随着亮光缝隙的变宽,一个窈窕的人影闪身进来,接着房间内重新变为了黑暗,但却有了种唐鹏所熟悉的淡淡香味。
唐鹏倚在床头,看着那个黑影走到了床前,张嘴正要说什么时,一只略微带点凉意的小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接着,那个黑影好像扯掉了身上的睡袍,迈步上了床,躺在了他的里侧,两条滑腻无骨的手臂,搂住了他的脖子,一对充满弹性的半球,紧紧压在了他身上。
那个人嘴巴凑在唐鹏耳边,低声说:“今晚,我来伺候你。”
安心儿,这个先断掉唐鹏卧室供电,抱住唐鹏的人,正是北朝第五次帅安心儿。
唐鹏抚着安心儿那光滑的后背,低声说:“心儿——”
“嘘,什么也不要说,用动作来表达吧。”
安心儿轻轻嘘了一声,翻身骑在了他的身上。
别墅下面大厅的客房内,草儿正在问婉儿:“婉儿,你说安次帅既然这样爱大少,为什么不把他留在北朝?”
婉儿回答说:“可能次帅知道,像大少这样的男人,是不会屈身一辈子留在北朝的。他的天空在外面,那个我们也向往的世界。”
草儿眼里带着幢景的想了想:“嗯,我觉得也是。婉儿,那你说,次帅和大少现在做什么呢?”
“做什么?咯咯。”
婉儿咯咯一笑,翻身爬到了草儿身上,修长笔直的腿夹住了她的腰肢,双手按在她不大的小鸽子上,上下运动着发丝乱甩,眼里满是迷情,喘息着道:“当然是、是做这个了呢。”
在被选为金朝山的服务人员后,草儿俩人从小接受各种严格的训练,其中就包括陪寝,陪寝时该怎么表现,才能取得首长们的满意。
不过,在接受这些训练时,她们当然也会像岛国小电影里演的那样,借用香蕉等水果为道具,但绝不可能和男人演示,只能在‘教官’的指导下,两个女孩子玩那种假凤虚凰的游戏,并被要求必须投入,以达到陪寝的最高水平。
所以,当婉儿骑在草儿身上做这种动作时,俩人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很快就投入了进去,花样百变的。
而相比起草儿她们这样的专业选手来说,安次帅这方面的功夫,无疑要逊色很多,可却胜在她和唐鹏之间有爱的存在。
男人和女人做那种事时,如果没有爱,就算花样玩到天上去,那也只是一种为了发泄而发泄的活塞运动罢了。
相爱的一对男女在一起做事,其实做得不是那种事,而是爱。
所以,世上才有了做.爱这个词,是灵魂和身体的双重结合。
唐鹏和安心儿并不是第一次,早就对对方身体了如指掌了。
但安次帅绝对是第一次这样疯狂。
几乎一个晚上,她都在不停的索取,肆无忌惮的高声尖叫,甚至呜咽出声。
这个晚上,因为安心儿的疯狂,唐鹏就像在天堂。
一个像安次帅这样的女孩子主动索取,并主动做出很多羞人的动作,这对身临其境的男人来说,绝对是天堂。
但唐鹏又像是在地狱。
因为他毕竟是人他母亲生的,可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他就算身体素质再超强,可也受不了好像永不停歇的索取,在第九次被安心儿紧紧包围时,他觉得他在下一刻,可能就会死去了。
唐鹏没有死,因为他睁开眼时,看到了从窗外洒进来的阳光。
安心儿已经不在了,但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她的体香,回荡着她放荡的尖叫声。
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唐鹏喃喃的说:“唉,活着,真好。”
就在唐某人感慨万千时,房门开了。
草儿和婉儿俩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婉儿手里捧着一个托盘,里面用红布盖着一个东西。
“大少,您醒了?”
“嗯,现在几点了?”
“十点。”
“啊,耽误回国的时间了!”
唐鹏一愣,翻身坐了起来,问道:“安心、安次帅呢?”
“六点时,安次帅就已经离开别墅了。安次帅临走前吩咐我们,让我们十点再叫醒您,她说已经重新安排了您回国的行程。”
婉儿把托盘递了过来:“安次帅让我们把这东西交给您。”
唐鹏掀起上面的红布,然后就看到了一块金色怀表。
他拿起怀表打开,表的上盖上镶嵌着一张照片。
照片中,是一身次帅军装,看起来威风凛凛的安心儿。
怀表的下面,还有一张纸。
纸上只有一句话:你是我永远的唐鹏,我是你不变的心儿。
看着这张照片,看着这句话,唐鹏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