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门有些狰狞的唐鹏,单可卿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你、你打算怎么办?”
唐鹏看向她时,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还能怎么办?我当然是夺回小木人。”
单可卿摇了摇头:“其实,那个小木人没什么用处了。”
唐鹏纳闷:“咦,为什么会没用处了?”
单可卿垂下头,看着自己穿着拖鞋的秀美脚丫,喃喃的说:“以前我怕你对我不轨,所以我,没有和你说实话。其实,只要我们发生这种关系,体x内的雄雌爱情蛊,就会自动解除的。你要是不信的话,你可以去医院检查一遍,你右脑页的阴影肯定消失了。在我们合——体的时候,雄雌爱情蛊也合在一起,变成汗水顺着我们的汗毛孔钻出,消失在了空气中。”
唐鹏大喜,一把抓住单可卿的胳膊:“真的!?”
疼的单可卿一撇嘴,却又不敢挣开:“我都被你那样了,我还有必要骗你吗?再说了,受苦受痛的又不是你一个人。”
“哈,哈哈,没想到我瞎打瞎撞(指强女干单可卿)下,竟然为自己迎来了生机!好,太好了,简直是太好了,看来老天爷待我真的不薄啊!”
确定单可卿没有撒谎后,唐鹏开心的狂笑了起来。
他没有理由不狂笑,因为他早就做好了随时死去的准备,现在却因为一时变成qin兽却得见生天,换谁,谁不欣喜若狂?
单可卿也笑,但却是冷笑。
唐鹏笑声停歇,一把搂住她肩膀,抱在了怀里,眼神中带有戏虐:“怎么,得知我终于摆脱那玩意的控制后,你是不是很不心甘?”
“没有,因为我从没有奢望用爱情蛊来要挟你。”
“那你为什么哭丧着个脸?”
唐鹏刚问出这句话,忽然明白了过来:“哦,我知道了,你是怕遭到邢雅思的报复,对不对?”
单可卿趴在唐鹏怀中,闭眼喃喃的道:“我、我只是一个唱歌的,拿什么来违抗她的威胁?我只期望她在看到你强迫我的视频后,能够放过我就行了。”
唐鹏用力紧了一下胳膊,淡淡的说:“这件事你可以放心,我会替你摆平的。”
“她是你女朋友吧?”
“确切的说,应该是曾经的未婚妻。”
唐鹏松开单可卿,冷笑着说:“可惜的是,她现在不是了——邢雅思,我一再对你忍让,是看在邢叔叔的面子上,但你总是得寸进尺,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深吸了一口气,唐鹏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单可卿:“我虽然从不埋怨女人,不过你被我上了这件事,责任完全怪你。但你不要担心我从此之后会纠缠着你不放,我对你没多大兴趣,也压根没想过要把你当做我的女人。等我解除邢雅思对你的威胁后,你以后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好了,咱们权当是没认识过。”
单可卿的脸色蓦然一变,嘎声问:“你、你这样说?”
唐鹏反问:“这样说不对吗?你暗算我,却付出了代价,现在我们两清了,谁也不欠谁的。”
单可卿紧紧咬了下嘴嘴唇,慢慢点头:“好,好,从此之后,你我两清!”
——
晚上七点半,单可卿带领十二名伴舞者,来到了光州体育馆。
看到单可卿的脸色越发不好看后,马姐很担心,却又不能再说取消演出的话了,因为现场已经坐满了大约五千人的观众,而且李明团长还说,今晚会有北朝中央高层人物来观看,让大家务必打起精神演好演出。
hong歌演唱会的正式开场时间是晚上八点,率先登台演出的,是北朝国内文工团,单可卿做为尊重的华夏客人,自然得做为压轴最后一个出场的。
八点,演出正式开始。
与昨晚试演现场相同,三大考察团的上百号人,早早就来到了体育馆,坐在了位置最好的观看席上,邢雅思仍然坐在第三排,她后面两排的观众,则是一些身材彪悍的年轻人,一看就比昨晚来捧场的那些当地驻军,要精悍很多。
这也证明了今晚会有北朝高层前来现场观看演出。
在主持人热情的报幕时,邢雅思四下里看了几眼:后面座无虚席,前面第二排中间,则空着十几个座椅,贺狼烟等人在空椅的两侧。
她也没有在意,毕竟邢总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北朝某个高层人物的即将露面,还远远达不到让她激动的地步。
主持人报幕完毕后,演员闪亮登场。
北朝某著名女歌星,穿着民族盛装,打扮得好像一朵花儿那样,随着音乐声响起,开始深情的演唱了起来。
演唱完毕后,现场所有北朝人都献上了自己热烈的掌声,邢雅思也敷衍性的拍了拍,却又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坐在这儿看这种无聊的演出,真不如回酒店休息,今天去矿山这一趟,可把她给累死了。
第二个节目,则是一个舞蹈,特有北朝民族风情,这多少让邢雅思感觉有些看头。
就在她好不容易开始试着欣赏北朝文化时,现场响起了一阵轻微的骚动声,她后面的所有观众都站了起来,随着一个人的鼓掌,掌声就雷鸣般的响起。
这舞蹈还没有跳完,这些人激动个毛线?
邢雅思有些纳闷的抬头四下里看去,就看到一行人从体育馆的侧门走了进来。
被十几个人紧密簇拥着的是,是个体格庞大,梳着大背头的年轻人。
年轻人边走,便向大家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