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黑影出门,吸引众人注意力的的瞬间,云飞轻轻一跃,便挂到了横梁之上。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
云飞待身子落定,侧耳倾听,便问道了几人的谈话。
“属下刚才簪越,还望‘圣姑’大人,绿竹翁长老恕罪。”这声音是那贾堂主的,
云飞听到”圣姑“二字,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心道:“呵,这次还有大收获,不仅仅是探寻到魔教的一个巢穴,既然连圣姑任盈盈都出现了,不过算她年岁,还应该是个小萝莉吧。”
果不其然,只听到内里传出一个似那黄莺出谷,鸢啼凤鸣一般的声音道:“贾叔叔客气了。我本是在教中闲的无事,便下山来玩耍,你是不必多礼的,不知方才那人?”
这贾堂主赶忙回答说道:“那是咱们教中在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中的内应,此次行动便由他传出消息。”
“贾堂主,我前些日子听说,咱们竟是和少林武当两派,起了冲突。在林中围杀少林寺众人,不想却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那葛长劳的性命也丢在哪里了。还成全了一个什么“白马蓝衫客”的武当弟子的名声,贾堂主你可真是好的狠那,若是东方叔叔知晓了,不知道他老人家作何反应。”
只听噗通一声,那贾堂主似是跪倒了地上,说道:“圣姑饶命,圣姑开恩那,属下原本是计划伏杀嵩山派之人,谁知道前去引诱之人,竟是将少林寺那些秃驴引了过来,属下见状本是不欲与之拼杀,谁知那些秃驴竟是口中污言秽语不断,竟是还辱及教主和圣姑您,属下气愤不过,本欲给其个教训,让那些秃驴知道我们的厉害。”
“属下便率人杀出,眼瞅着就要将那些秃驴一网打尽,谁知道半路竟是不知从哪里来的小牛鼻子,领了一帮少林寺的秃驴突然杀出,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葛长劳也是被那武当派的小牛鼻子偷袭所趁,因而为此……。”
云飞听到小牛鼻子,不由的笑了。心想:“自家可没有率领后来的少林寺僧众,更没有偷袭那葛长劳。这贾堂主推诿的到是顺溜。”
“这些话你自己去跟东方叔叔说罢。”
“圣姑大人饶命啊,属下愿意将功补过,另有一条计策定可扬我圣教闻名。”
“哼,什么计策不计策,本与我没有半分的关联。”
这时有一苍老的声音说道:“姑姑且不妨,听他一言,若是好计策便饶他这一次,若是唬人,变数罪并罚。”
那小任盈盈略一沉思便道:“既然是绿竹翁给你求情,那便留你一条狗命。”
那贾堂主感激的看了绿竹翁一眼说道:“多谢圣姑大恩,多谢长老求情。”
“你也勿要多言,先将你那计划说来听听。”那绿竹翁说道;
接着那贾堂主便将他的计划娓娓道来。
“听你所言,倒也还有几分把握,此事就这么定了,但是若是办砸了,你自己领罪去吧。”小任盈盈说道;
“多谢圣姑大恩,日后必然给您做牛做马,任您驱驰。”这贾堂主一脸了献媚。
“这倒不必,你安心给东方叔叔办事变好,此时也不早了,我有些困乏了。”
“您的厢房早就预备妥当了,你这边请。”
说罢这贾堂主先头领着,出了房门,那些守门的精壮汉子,立即俯身行礼:“拜见圣姑。”
这十数位汉子竟是给一小女孩俯身行礼,任盈盈大小姐在教中的权势威望却是不小。
接着众人便尾随着任盈盈等人去了,云飞见其都远走,长吐了一口气,方才偷听竟是大气也不敢喘,唯恐被察觉。
又在梁上歇了一阵,便纵身跃了下来。
心中暗道:“此事事关重大,若是被人察觉,自家的小命,十有八九是要留在此处了。”当下不敢停留,原路返回。
回到客栈之内收拾了一下,又叫店小二打了一盆热水,弄了几份早点。胡乱洗漱吃了些东西。趁着破晓前蒙蒙天空,城门刚刚打开,便寻了一辆马车往嵩山去了。
一路上也不做停留,也无有丝毫欣赏美景的心思,只是坐在车中寻思昨晚探听到的消息。
“这魔教教主东方不败刚刚上位,必是立足未稳,便酝酿了一场针对自家死对头五岳剑派的毒计,以振声威。而嵩山派又是五派魁首,目标自然就是花落此地了。却不想将少林寺牵扯进去,后来自家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被牵连了进去,这才计谋失败。若是平常谁能想到魔教会在其大本营脚下设伏,而这黄面尊者贾步贾堂主,倒也是个人才,在一次受挫之后,又立马心生一计,这份胆魄谋略,自己确实比之不及了。”
云飞一宿未睡,在车中思虑了半天对策之后略有困意,
这时那赶车的老汉探头进来说道:”小哥我这有家里婆姨做的一些蚕豆,虽说是些不值钱的东西,不过用来下酒倒也不错。
云飞笑道:“那便多谢了,我还正愁着没有下酒之物呢。”
说罢便也坐到外面,一口酒,数粒蚕豆的吃着,聊着。
此时官府虽然腐败,不识民间疾苦,但也勉强能维持个饥饱。
赶车的老汉是地道的河南人,赶车途中便哼起了河南梆子包青天,
这豫剧激情奔放奏鲜明强烈,却是不错。云飞听了一阵,
便对赶车的老汉说道:“此距那嵩山还有些时辰,我先小睡一会,到了叫醒我便是。”
赶车的老汉笑着应道:“小哥你只管睡吧,到了地界我便唤醒你。”
云飞道了声谢,回车中小憩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