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玉米种子很容易与明人农民们交换了。他们往往是几家合在一起交换一斤,竟然都学会了采用单粒育秧苗技术,成苗后再移栽———
比汉唐集团现在的双粒种子直播技术精细多了,这一点也不奇怪,双方的目的不同。
辅币的问题现在也提到议事日程上了。大器件上,比如锄头,镢头,犁,白铁皮桶可以以马票来计算——-那么针、顶针之类的如何算?
李子强董事想都没想地在网上说:“辅币用铜材冲压不合适,用马口铁吧,现在电镀锡很简单,锡也有的是。”
有个技术员问道:“不行吧,那做罐头的铁皮太轻还容易划手———-”
李子强董事想了半天,确定这个技术员不是在嘲笑自己的加工能力,于是认真地说:“我们想生产出能划手的马口铁还得等一段时间,现在最多是像章级别的。”
那个技术员好像有点失望地说:“原来是这样啊———”
李子强董事又说:“如果有特别需要,我们也能加工出0.15毫米的规格,但现在看,大规模还做不到,我们现在主要精力放到了白铁皮上,那玩意更有用。”
但辅币的生产没有赶得上在交换玉米种子的过程中推出,索性把它和增发的货币一起发行吧。
这才叫公然而且赤裸裸地掠夺,汉唐集团在这一次的增发货币上,充份利用了明人农民和各种行商的信任———不过对此,连对货币的发行极为精细的梅乐芝经理,都是心定气闲。
如果那面的世界是用楼市来做增发货币的贮水池的话,那么他们汉唐集团目前就至少有两个贮水池,一是郑家,二是食盐。多增发出来的货币可以保持正常的流淌,绝不会冲击刚行成不久的货币体系。
虽然他们不相信自己有好运,能遇到那面世界的奇葩百姓,但是,汉唐集团一点也不牛逼,他们也要遵守经济规律。
郑家目前卖力地向热兰遮城运送着各种物资,只要他们有的,只要他们能运来的,只要能换回火炮、火铳的,都行。
食盐方面,在明大陆基层管理体系混乱成一团的情况下,行商非常愿意把手中的马票换成食盐带走,没有了明大陆基层权力的盘剥,行商们的活力也增发了,许多人还想要水泥,这东西一见就是保家护院的好东西啊———可惜,水泥暂时还供应不了,暂时无法承担起第三个贮水池的作用,有点可惜了。
未来,在可以预期的范围内,白糖,粮食,水泥———都是可以大宗出口的东西———-所以汉唐集团的人并不认为自己此次增发货币叫掠夺。对外掠夺叫掠夺吗?不叫。
反之,他们还相信,会有相当一部分货币会沉淀在各个行商的手里,或者明人农民的手里。
不过,汉唐集团的人还没有无耻到惦记着明人农民手里那点钱,相反,无论是在农具,还是种子的提供上大开方便之门。价钱公道到让明人农民们窃喜,而且感恩——-这一点不用宣传,很简单,郑家买玉米种子时的格外要求,就是鲜明的对照,这已经让明人农民看在眼里了:郑家需要有大牲口到位———
汉唐集团的人小心翼翼地把玉米田扩大到六百亩,余下的旱地交给了冬小麦———明人基干民兵和安保队员齐上马,到底开垦出五百亩旱地,做新开地处理时,这已经接近沙土化了,施完有机肥后,一个冬小麦套种花生的种植,又把赤嵌农业基地的技术员们累得要死,明人农民真的不会,他们也没有见过,只能是技术员们手把手地教,这已经是赤嵌农机站的全体人员出马了———
有技术员不耐烦地说:“建董,这要干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我都好多年没亲手种过地了———一个田梗套种花生还得我们亲自动手!?”
建国安董事连忙安抚地说:“快了,等二季水稻收割完,直播秋大豆后,那时再收割完甘蔗,清理完甘蔗宿根就好了———”
“噢呜,有完没完了———”
另一个技术员打趣道:“工人的活儿,一天完;农民的活儿,万万年!你没见建董看见他们和我们闲着就难受吗?话说建董为啥老戴着太阳镜呢?”
“啊,我眼睛现在受不了阳光直射,你们先忙着,我去看看手动收割机的配件准备怎么样了。”建国安董事快步离开了,留下技术员们一阵子的哄笑声。
这还想瞒着谁呢?五个董事都打成一团了呗。
那茂密的甘蔗林没有理会人们的劳作,也没有理会人们的欢笑,依然随着秋风沙沙做响———秋天真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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