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只道吴逸森没发现他们,紧紧地贴着他,手里提着一根钢刺即朝他刺去。
俩人满以为一定能把他刺伤当场,却不想只觉得手腕似被钢钳紧紧挟住一般,根本就刺不进去,不禁就怔了一怔。
“啊!”
一阵剧痛传来,就听到了咔嚓的骨头断裂的声响。
俩人忍不住一声惨嗷。
这杀猪般的惨叫声一出,整车的人为之震撼,惊得都哆嗦了。
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了?
这叫声也太碜人了吧!
心脏不好的差点没被吓晕了。
再看时,就见得俩人倒在地上,握着自已的手,满头大汗,惨叫不已。
“你们这是怎么了?”
“不会是犯病了吧?”
“应该不会,犯病的话应该是晕倒,那有像他们这样惨叫的了。”
“嗯嗯,这说得很有道理,犯病的话也不会是俩个人同时犯的呀,以我看呀,这里面很有问题。”
“地上这两个是什么了,有谁认识不?”
“不知道,看这样子也不知是作什么用的?”
“该不会是小偷的吧?”
“我看很像。”
这么一说,众人都纷纷有说道了,再一看俩人的惨状,也是触目心惊,谁都说不清楚俩人到底是怎一回事?
司机只得把车靠边停了下来,不仅报警也报了医院的急救车,警察一到,眼睛就亮了:“我靠!这是俩名惯偷,怎地就遇上高人被整了。”
众人这才明白,原来这俩人是小偷,只是又是谁把俩人整成这样了?
原来这俩个小偷跟高铁上那个眼镜男是一伙的,看着同伙被吴逸森整治得那么惨,就想替他报复伤人,那知这就倒霉了。
警察把小偷带走,车也就开了。
大家也是议论纷纷。
没过多久,吴逸森就到了站点,下了车,拿着地址一路问人,终于是在一个巷子里找到了一家小诊所,上面写着健民诊所,也就一个中医的小诊所了,里面看不到一个病患,只有一个老头坐着无聊地看电视。
看这样子,经济效益过得是紧巴巴的了。
迈步踏入,那老头只道是有病患上门,站了起来:“欢迎光临。”这话一说,看着来人时,他这脸立即就乐开了花:“啊!你不是阿森吗?怎地到我这来了?”
“何老头,我要到你这来蹭饭了,你不会有意见吧。”吴逸森一点都不客气,直接把自已那个行李包扔在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