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阳理解孙科,一个大老爷们,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基本就是喝几盅闷酒,连忙答应着:“行行,有酒就好。”
对孙科一直没什么好感,至于自己为什么要接受在孙科家里喝酒,徐秋阳连自己都不知道原因。现在,徐秋阳居然发现自己没一点要走的意思,张罗着开了酒,一瓶五粮液,均分出三碗,每人从桌面端起酒碗,菜只有榨菜,也就没放筷子。
“孙科,你今天的成绩不太正常,”吃人的嘴软,徐秋阳见孙科受到重挫,开始开导孙科。
“我的冠军被你偷了,”孙科“啪”的一声把筷子拍在桌面,用力之大,连桌面都在抖动。
“这是什么话?我偷你家的冠军干嘛?输了就是输了,是个男人就不要输不起,象个老爷们,行不?”徐秋阳被孙科点燃了自己的炮引,立即发作。
“那你敢同我再比一次?真刀实枪,再干一架?”孙科端起酒碗,一饮而下,这一晚3两多的白酒,看起来斯文腼腆的孙科,竟然一口干掉。
“你这个比赛德行,我哪里敢和你再比,我走了,”徐秋阳最嫉恨输阵又输人,输了找借口耍赖,没什么意思。徐秋阳端起酒碗,也是一口干掉。
“胖子,我们走,”徐秋阳站起身,拍了把肖胖子的肩膀,示意收队。
肖胖子也一口干净白酒,抹了把嘴唇,对孙科取笑道:“这酒我们是喝掉,这菜可没心情吃,你留在家里吧。”
“我们三个,再比一次,给个机会吧?”孙科眼里冒出火焰,哀求着。
“干嘛要给你机会?我们大老爷们,放个屁都是响炮仗,哪象你这个娘们,输不起!”徐秋阳嘴巴象刀,毫不留情。
“我不是输不起,我是输得窝囊,”孙科双手拍头,痛苦不已:“这么窝囊的输掉,说出去,他TMD寒碜人。”
“又怎么窝囊?”徐秋阳多问一句。
“你看地上的红扇子和红彩带……有一群傻叉娘们在我家庆祝夺冠,见赛鸽归巢,以为已经夺冠,这个阵势我的赛鸽还怎么敢归巢,没文化真可怕啊,”孙科爆出一记猛料。
“谁这么傻叉?”徐秋阳问道。
王艳如!
其实,徐秋阳心中已经清楚:王艳如组织的红色啦啦队,在孙科家庆祝夺冠。
红色,代表着胜利,对红色中国来说,红色有太多的喜庆味道,甚至连国旗都是红色。
红色,对赛鸽来说,却是一道最可怕的红色,如果你不喜欢鸽子,只需要把一抹红布绑在窗台,鸽子就不会再光顾你的窗台。
王艳如的红色啦啦队,在孙科大院里庆祝赛鸽归巢,代表着喜庆的好意,却被赛鸽曲解成伤害,导致在空中画出一根根粗心圆环,不敢归巢。
一场好心,达成“坏事”。
孙科摇摇头,因为同王艳如是同学关系,并不愿意多责怪,自认倒霉。
“你的意思是:我们两个单独再赛一场,为你家的职业赛鸽正名?”明白了来龙去脉,徐秋阳微微有点歉意,主动扯出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