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月,也许我该早些入会,也好让冠军实至名归!”孙科说得非常刻薄,这类儒雅性格的男人,说话总是含而不露,让人听了很不舒服。
“我说你这小子,怎么这么不识抬举呢?我尊重你,你也不要去诋毁别人,”徐秋阳实在受不了这个,腾地一下站起身:“想同我练练?你这细胳膊嫩肉的,我看还是散了。”徐秋阳说着,扯开自己的衬衣,站起身来,随便做了个健美动作,身上肌肉坟起,再衬托自己小时候田间劳动风吹日晒后的古铜色皮肤,想想已经足够能威慑并征服孙科。
在自己喜欢的心月面前,孙科如果就此偃旗息鼓,结果如同一羽战败的公鸽,以后遇到徐秋阳就只有逃和躲的份,正面交锋的话,孙科显然小一号,可以说毫无胜算,正在两难之际,心月冷冷地瞪了徐秋阳一眼:“想干嘛?徐秋阳,我告诉你,你今天敢闹事,我就把你开除俱乐部!赛鸽是文化,是艺术,不是莽夫打架,我说你敢碰孙科一个指头,我就跟你没完了。”
好男不和女斗。
这个道理徐秋阳当然懂。
民不和官斗。
虽然赛鸽俱乐部会长不是什么大官,但毕竟是心月的地盘,心月如果动真格的,把自己开除出会,自己刚刚起步的赛鸽,就没有舞台展示了,对自己影响还是相当大。
徐秋阳只有选择忍气吞声,噗地一声坐在位子上。
孙科得美女撑腰,更是狂妄,挑衅更加猛烈:“这样就对了,徐秋阳,先坐下,好好听别人的见解,对自己的成绩才能有好的帮助。你说你刚刚那样子,把会长让给你做,大家能服吗?”
肖胖子举起手:“我服。”
心月瞪了眼肖胖子:“胖子,别起哄。”
同徐秋阳的担忧一样,这里是心月的地盘,肖胖子立刻蔫了。
孙科见异己都已经扫除,环顾了大家,代替心月发表官方意见:“我们俱乐部会长是心月同学,我是心月的赛鸽打手,谁的成绩能超过我,才可以竞争会长,否则免谈。”
“如果6月30日比赛,我能赢你夺冠呢?”徐秋阳追问道。
“不可能,”孙科霸气回答。
“万一?”徐秋阳不依不饶。
“没有万一!”孙科回答得斩钉截铁。
“算你狠!”徐秋阳放开孙科,瞪着心月:“心月,你说呢?你要记得你对我的许诺。”
“我说什么好呢?那时候你在会里是冠军,为保证俱乐部成绩,我得让你三分,现在孙科也来了,我们俱乐部有更高的追求,所以说,这个会长我绝不能让给你,”心月说得太露骨,话意已经非常明白:徐秋阳已经不再是俱乐部核心成员。
“你怕我超过孙科?”徐秋阳有些鄙夷。
“心月不怕,我们可以实现承诺:如果6月30不管是哪个会员真能夺冠,会长可以让给他,这是最后的特例,”孙科不屑一顾。
“张露,刚才的对话都录音没有?”徐秋阳问张露。
“放心,”张露扬了扬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