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裳笑着点头,留到满月她已经心满意足了,她也知道让孩子们学习独立是极为重要的,过份的溺爱只会害了孩子们。
赵一鸣轻轻抚了抚凤吟的小脸儿:“裳儿。明天就让奶娘们进府,不知道可来得及嘛?”奶娘们总要收拾一下的,今天让她们进府就太赶了些,而且他还要去回一声老太爷和老太太才成。
红裳轻轻一点头:“明天就明天吧,虽然时间赶了些。不过应该能赶得上;我一会儿使个人去医馆说一声儿也就是了。”红裳说完最后一句话,轻轻扫了一眼赵一鸣,可是赵一鸣只是点了点头,根本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红裳自前不久,便有些怀疑赵一鸣已经知道了方老先生的药铺是自己开的,不然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不去查一查药铺。或是详细的问一问自己那药铺的情形呢?
而且赵一鸣也极为相信方老先生——这一点也有些说不通。
不过。赵一鸣既然不点破,那红裳也就不打算说出来:她不知道赵一鸣的沉默倒底是代表着什么。
红裳又看了一眼赵一鸣,她感觉最近越来越有些看不明白赵一鸣了。
赵一鸣给孩子们掖了掖被角,忽然想到一事又道:“我看,今天还是不要对老太爷和老太太提起明日要接原来奶娘的事情;等到明日一早,我再同老太爷说吧,说完立马就使人去接奶娘。也免得……”
“夜长梦多!”红裳一听便明白了赵一鸣的意思:如此做挺好的。
奶娘的事情议定,解决了眼下最大的一块心病,红裳夫妇二人相视一笑,依偎到一处看向了孩子们;红裳轻声细语的说起了孩子们趣事儿:在母亲的眼中,小婴儿的一笑一哭都是十分有趣儿的事情。
赵一鸣也听得十分专注,不时想起凤鸣几个小时候的事情,也会同红裳说上一说。
夫妇二人说笑了一阵子,红裳随口说道:“孩子们搬出去,只有一个奶娘是不行的,身边怎么也要安排伺候的人;我想早些准备下。不然匆匆忙忙的怕到时又会出什么问题,或是被有心人利用了去。”
赵一鸣轻轻一叹,抚了抚红裳的背:“你养个月子也养不心静。伺候的人是要准备,我的意思可以多买几个小丫头什么的,把她们留在我们身边多查看些时日,裳儿你的意思呢?”
红裳点头:“我也是如此想的,暂时奶娘那边儿有什么事儿。在院子里挑两三个人过去帮手就成;只是日后孩子们怎么也要有自己的人才成,这很重要的。”她院子里的人,她还是极相信的。
孩子们身边的人,可是陪伴他们一辈子的人:名义是奴仆其实是朋友友;既要忠心不二,又要有所长能为孩子们独当一面才成——孩子们当然也要有本事才可以,但一个好汉也总要三个人帮的。
这样的事情,红裳当然会上心:她已经考虑了许久,要为儿子和女儿各自安排什么的人在身边。
不过,买小丫头的事情不着忙,而且也不能透出风声去,红裳得闲时再把人牙子叫来就是了立时挑人就买:免得又像奶娘一样,被人做了手脚。
赵俊杰在房里转来转去,犹如一头困兽一样;屋里并没有人伺候着,只有他一个人。他在焦心,因为他刚刚得到了一个消息:他让人安排好的奶娘,昨天没有选上留在府中,而是被退了回去!
赵俊杰本来认为万无一失的计策居然没有用,这个却不是让他最心焦的:最心焦的是他到现在依然不明白,为什么奶娘会被退回去。
奶娘是极好的奶娘,听说老太爷和老太太、太太盾过,也是极合心意的,只是却被老爷一句话就回绝了:老爷倒底想要个什么样的奶娘呢?赵俊杰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他却没有想过赵一鸣是因为怀疑他了。
一来赵俊杰在赵一鸣回来后,一直努力在赵一鸣面前扮演一个知恩图报的人;二来赵俊杰是一个男人,就算奶娘那边有什么破绽,赵一鸣也不应该会怀疑到他;他还是有这份把握的。
赵俊杰越是猜不透赵一鸣的心思越是着急:原本赵俊杰认为赵一鸣的心思极好猜的,可是在此事上,他却是怎么也琢磨不透赵一鸣了。
奶娘这条路行不通,那还能在哪里下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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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让我最脸红的事情就是:我女儿每听到门铃响,便跑出去开门,看到相熟的亲戚,便很天真的道“你看我妈妈今天的发型是不是很丑?我说她丑,她还不承认;叔叔你说,我妈妈丑不丑?!”弄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出去招呼客人。
嗯,不过我并不是真得着恼,我在打这段文字时,还忍不住想笑;她如此,是因为我做头发的时候,女儿挑得颜色我没有用,用得是发型师选的颜色;她不太高兴了说:你是不是嫌我没有品味?把一旁的发型师绝倒。
亲们,晚安!我们明天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