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宅的事情自然是还是女人知道的多,所以老太太才点明了那小丫头的身份:“不过问一问也是必要的,依我看等儿子回来一起问吧,免得吓到了那小丫头,再说不出话来;多半儿也是她的无心之过,罚是一定要罚的,如果罚看儿子的意思吧。”
老太爷听了以后看向老太太:“媳妇的人?绝对没有问题吗?这么大的事情不能如此放过——府中还有三人有身子,再出得如此事情,就算她是无心之过也是要重罚的;不过,是要同儿子说一声儿,但却不能轻饶了那个丫头;如果万一这里面有什么隐情……”
老太爷吃了一茶:“却是一定要查到底的!”他把茶盏重重放在了桌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眼角扫过了魏太姨娘。
魏太姨娘自然是感觉到了,她虽然力持镇静假装不知老太爷看向了她,但心下又是一阵惶然:难道,老太爷已经疑心她了不成?
魏太姨娘立时又宽慰自己:自己不过是个妾侍,如果老太爷真得疑心了自己,马上就会把自己赶了出去,根一不需要理由的;应该没有什么事儿,应该没有的。
虽然如此想,但魏太姨娘因为奶娘而升起的愉快心情早已经一丝也不剩了。
“媳妇调理的人你还不知道?看看侍书几个人,哪个不是一个顶两个用的,又哪一个不是忠心护主的?她的人,没有问题的。那四个丫头不论是样貌还是品性,都是极好的,就算一般人家的姑娘也不过如此吧?咦——?说到这里我倒想起一事,让一鸣把那四个丫头纳个一人两人的也不错,又是媳妇贴心贴肺的人,以后更是一把助力。”老太太说着说着便想到了他处。
魏太姨娘正自思索自己倒底哪里不小心有了漏洞,而被老太爷疑心了;忽然刀子听到老太太的话,眼中闪过了一道光:让老爷纳了太太身边的丫头?真真是不错的主意,亏得老太太怎么想出来的!那几个丫头太太不发话,没有人能打她们的主意,不想老太太却掂记上了——自己能不为老太太想个法子,让她达成心愿?就是不知道那几个丫头被老爷纳成妾以后,会不会还一心一意的为她的太太卖命!哼哼,这事儿实在是太有趣儿了;太太和她的人斗作一团,这赵府不乱也难了。
魏太姨娘想着偷偷扫了一眼老太爷:到时他也不会有心思再来怀疑自己了吧?
老太爷闻言却看了一眼老太太,轻轻摇了摇头道:“你啊,唉——!眼下媳妇刚刚生了孩子,一鸣要不要纳妾你就由着他吧,不要总是依着你的意思行事,也许反而让儿子难做人。”
不要说老太太,就是魏太姨娘的眼都瞪大了:最重规矩的老太爷,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这还是那个老太爷嘛。
自从老太太大病一场几乎死去后,老太爷对老太太的心事懂了不少,所以才不想太过逼儿子,也不想让刚刚为赵府生下长子嫡孙的媳妇心里不痛快。
老太太听完老太爷的话极为不太高兴:“夫君,您这话说得!媳妇为我们赵家添了长子嫡孙,立了大功的,我不明白?我自然是心疼媳妇的,我可比你更知道心疼媳妇,你看我每日不是把最好的燕窝等等补品都煮了、炖了送过去给了媳妇——我自己都一直没有舍得用呢!”
老太太越说越气,取了茶盏连吃了几口茶才继续说下去:“但总不能只心疼媳妇一个人吧?儿子可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看着他无人照顾睡在书房里我怎么能够安心?这个时候给他纳个妾,也是合礼合规矩的,我有什么不对?”
老太爷听老太太连珠似炮的话,笑着叹气道:“就为了一句话,你何必动气呢?你为儿子着想是对的,我哪有派你半分不是。我的意思只是说,一鸣如果就是不想纳妾你便由着他去算了;我们认为他受苦了,可是如果他不认为自己受苦还甘之若饴,我们做父母的又何必多事?”
魏太姨娘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真是自老太爷嘴巴中说出来的话?她又偷偷看了一眼老太爷。
言梅发现魏太姨娘不时的偷偷看向老太爷,心下便不舒服:她本可以正大光明看过去的,为什么一定要悄悄的看呢?言梅忽然悄悄拧了自己一下:不会是自己向太太和夫人告了魏太姨娘的状后,便看她做什么都是另有目的吧?这可不好!
虽然如此,可是言梅总是不自觉的注意着魏太姨娘。
老太太听不太明白老太爷的话:“他不觉的苦?我为难他?夫君,你说我偏心我原来是有些的,但近来我可是尽量一碗水端平啊,我也想看他们兄弟亲亲爱爱的;我是为一鸣好,那有为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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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今天去买年货:其他的不用我操心,可是我们一家人的衣服总是要买的,咳,虽然我很胖也不漂亮,但丑人却更要打扮了——不然出来吓到了人就是我的错了,对吧?
亲们原谅一下啊,今天还有一更,却要晚一些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