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一刻,贺客们因为贺于家二弟成亲要破费的怨气一下子全不见了,大家兴致昂然起来:于家的这门亲事儿倒底有什么隐情?
于钧却涨红了脸,看着于老太爷一副不知道应该如何说话的样子。
于老太太看于钧不说话,十分的不悦:“钧儿,这门亲事可是我和你父亲为你定的,就算你不同意。也不能同贺客们开这样的玩笑啊!儿女们的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
于老太太一番长篇大论下来,那说的头头是道,全都是大道理!而且句句都在指责于钧的不对,于钧的不孝。
于钧的腰弯得更低了,除了应了声“是”什么也没有说。
众宾客有些议论纷纷起来:亲事儿是因为于钧不同意所以才变成了这个样子?就算是于钧不同意。可是喜柬上为什么写得不是于钧的名字,而是于鹏呢?于家今日倒底是为哪个儿子娶亲?
终于有宾客忍不住问了出来。于老太爷听到后是一脸的震惊,他终于知道于鹏刚刚为什么要说那番话了:如果他早知道,他也就就不会让于鹏给于钧当众难堪的!现如今可不是于钧一个人难堪了,整个于家的人这几日都不用出门了!
于老太爷还没有想到应对之策,于老太太却急了:变成她儿子成亲了?那怎么能成?!
于老太太气得一脸涨得紫红,她一下子站了起来指着于钧喝道:“喜柬是鹏儿的名字?!你说。是不是你换了那个喜柬上的名字?你不想成亲。所以想把这门亲事赖到鹏儿头上,是不是?”
于钧却依然是礼数周全的躬身:“母亲,儿子不敢,儿子也做不到啊。我们家今日请了哪些客人,儿子在来之前根本不知道;喜柬又是父亲和母亲做主请人写的,儿子一直在衙门办差不在家中,儿子如何能做什么手脚?同僚们可以为儿子做证的。”
立时便有不少人站了起来。纷纷应和于钧的话:“于大人这几日一直忙于公事,已经几天不曾离开衙门了;至于成亲的事情,我们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是于钧大人要成亲,倒是早几日便知道是于大人的弟弟今日大喜。”
于老太太被于钧和他的同僚们如此一说,感觉十分的难堪,当下再也忍不住指着于钧喝道:“你居然同父母打起了官司!不是你还能是谁?于家除了你,哪一个不是知书达礼的人?只有你自小顽劣不堪,现如今做了一个小小的官儿,连父母都不放在眼中了吗?”
贺客中有不少人微微皱起了眉毛:于钧不知书达礼?这话是自何说起的;而且于钧刚刚也没有说什么过份的话不是嘛?自始至终于钧对父母可是执礼甚恭,哪里有什么错处?
而且今日这亲事儿怎么都透着诡异。只看于家的人对于钧呼呼喝喝,却没有一个人出来对于钧解释:为什么他的亲事儿会变成了他二弟的亲事儿——如果今日的新郎倌儿真是于钧的话,于家的人不应该有人解释这件事嘛?
贺客们再看看于钧还是弯腰躬身,根本不敢反驳于老太太的样子,便有人开始怀疑于母待于钧苛薄了:只一孝字就压得于钧不敢多说一个字吧?
于鹏看于钧现在的样子心里那个解气啊:让你再轻狂?你不是威肋我嘛,看现在是谁出了大丑!
于钧恭顺的答道:“儿子不敢,请母亲息怒。”
于老太太看于钧今儿居然如此好欺。也没有深想只管发作了下去;她冷冷一哼:“你不敢?你有什么不敢?今日是你成亲的日子,你却来到极晚,还一进来就对人说是鹏儿成亲,你真是一点礼仪谦耻也不知道!”
于钧又一次躬身道了不敢,对于母的谩骂似乎无所觉一样。
而贺客们已经有人变了脸色:这于家老太太是不是太过了些,哪有如此责骂一个成年儿子的——半分的体面都没有给于钧留!这可根本不像是她和于鹏所说,于家一直待于钧有多好的样子。
于老太太还欲再骂时,却被于老太爷喝断了:“好了!今日是他的好日子,有什么事儿回头再说。钧儿,今日的确是你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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