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氏听了以后默然良久轻轻一叹:“你说的我休尝不知道!只要太太能生养,我们就是生十个八个儿子,也顶不了人家一个!按说太太有喜了也真是好事儿——原本我一直怀疑是老爷不行了,不然怎么自五姑娘后,就一直没有人有喜呢,现在看来倒不是了。你说的话虽然有理儿,可是你想过没有,太太这一有喜,万一来个一举得男,这府里老爷的眼中还能有我吗?我就是有心要留老爷在我们院子里,那也要老爷有这个心才成啊。”
喜心一甩帕子:“奶奶糊涂了不是?太太有喜了便不能再伺候老爷,而孙姨奶奶还在禁足,而陈姨奶奶一向不知道哄老爷开心,老爷对她也不怎么上心——数来数去,往后这几个月,老爷还不就是在我们院子里了嘛?如果奶奶心还不足,我们想个法子,让孙姨奶奶的禁足再长一些也就是了;只是太太那里,姨奶奶还是小心伺候着,真心伏了小,看陈姨奶奶了嘛,奶奶日后的日子不会难过到哪里去——至少比宋氏的时候要舒心吧?”
小陈氏听得一喜。不过她想了想倒底意难足:“话虽然如此,可是太太只要一举得男,就算我日后也能有喜,我也同样生个儿子,也必不会再入得了老太爷、老太太和老爷的眼——太太有了。哪里还能看得到我生出来的庶出儿孙;只有我生了赵家的第一个长孙,我的儿子才会让老太爷、老太太和老爷高眼一眼——就算太太日后生了儿子,可是我的儿子一样可以多得些好处,而我也日后的倚靠也能更足一些。”
喜心听完偏了偏头,忍不住一叹:“奶奶,您这话虽然有道理,可是您想过没有:人没有知足的时候;您现在不想让太太在您前头生下儿子。你有了儿子以后就不会想让太太再生下儿子了——如此下去。怕奶奶有朝一日把自己赔了进去。”
小陈氏的脸上现出了不耐与恼意儿:“赔什么赔!我呸、呸、呸!你个死丫头,今儿每句话都说得如此不中听!”
喜心虽然知道小陈氏不喜欢听,可是她依然说了下去:“婢子是快要出府的人了,可是主仆一场,奶奶待我实在是很好的,所以婢子才同奶奶说几句贴心的话儿。奶奶,我看太太不是一个容不得人的人。看陈姨娘也知道了;不如奶奶趁太太有喜的时候,也能怀上,那么日后有了倚仗,此后就好好同太太相处、伏低,才能图个长久的日子。”
小陈氏瞪向喜心:“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是你却错了。太太容得下陈氏母女,那是五姑娘是在太太进门儿前生下的;如果我真有了老爷的骨肉,太太能容下我?你不要犯傻了!”
喜心长长的一叹:小陈氏所说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她认为还是不要谋算太太的好——太太那个手段,自家的姨奶奶可不是人家的对手。
喜心轻轻的道:“姨奶奶。太太——,那人不好应对,您还是求个平安算了。”
小陈氏依然听不进喜的心的话去,她白了一眼喜心,不再理会喜心了:这个丫头只知道泄她的气儿。小陈氏感觉同喜心说了一阵子的话后,心里透亮了许多,便自己寻思了起来:对。趁太太有喜的时候,多留一留老爷在自家房里过夜,不过太太那里却也不能让她平安了——不然自己与儿子日后可就没有了出头之日。
而且,小陈氏并没有忘记月例银子的事儿,她因此事平日就惧着红裳三分,就是因为惧红裳,所以她更不能让红裳生下孩子来:真让太太生下了儿子来,到时太太可真就是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自己了,府中绝不会再有半个人为自己说情。
小陈氏越想越感觉自己是对的,不听喜心那个丫头的,她是要出府的人了,当然只想着平安了!可是自己不同,自己要在赵府过一辈子的:太太没有了身子,老爷可能要安慰太太几日,可是就算是小产也是要养月子的——老爷一个月不能和太太同房,这段时间足够自己能有喜了!她想来想去,感觉不能拖得太久:不然不好下手不说,也容易露出马脚,只是要用什么法子呢?下药?怕是不容易,那意外呢——
陈氏当然是真心代红裳高兴:女人还是有自己的孩子才是依靠!因为她生养过五姑娘,所以一听说红裳有喜,便亲自动手做起了小衣服,她先裁男式的两套,女式的一套——她是想图个吉利,一心盼着太太得男的机会大一些才好。
赵一鸣刚进府中的大门儿,赵安和一众仆从就拜了下去对赵一鸣道喜:“恭喜老爷,太太有喜了!”
赵一鸣当时就呆住了,然后不太确定的又问了一遍,然后大喜的把随身的金银都赏了赵安几人,就不停的催着车子飞奔:裳儿有喜了,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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