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远处传来噪杂的脚步声,来人人数却是不少,虽然来人有意压制自身的动静,但是唐寅与上官阴阳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自然能听得出来,反而是任长风一脸茫茫然的样子。
唐寅与上官阴阳都以为你对方的援军,却不敢大意,暗暗加足小心。
众人一到跟前,两边一分,中间一个缓缓走出一人,一双狭长而又有神光的四射的眼睛,让人看了不知不觉感觉到心生寒意。紧身的中山装就是他的招牌,来人不是谢文东是谁。
谢文东看着打斗的两人,眼光变得幽深,看到唐寅一身是血,知道他打得不轻松,关切地问道“小寅,你伤得不轻吧,”
唐寅哈哈大笑,道“小意思,不妨碍,等一下我割下他的头,送给你当礼物如何,”说着用他那滴血的残月指向上官阴阳的胸前。
上官阴阳见得唐寅如此蔑视自己,肺都气炸了,现在胜负未分,唐寅只是稍稍占有上风,就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仿佛他就是唐寅手中的鱼肉,可以任人宰割,上官阴阳本是高傲的人,怎能受得了别人如此蔑视。
上官阴阳脸色铁青,嘴唇快要咬出血来,拿钩的双手此时也忍不住的颤抖。
唐寅甚是聪明,知道自己一时伤不了上官阴阳,现在他身陷重围,心志不比以前,就用上了激将法,若是其它时间,上官阴阳也定能看出唐寅的计谋,不过他现在周围都是谢文东的血杀暗组的精英,此时至少上百把枪瞄准上官阴阳,此地又是空矿,再好的功夫,再快的身手也快不过子弹,上官阴阳却也知道自己今天好不了了。
现在上官阴阳无心对战,正暗自思量应该怎么跑掉。唐寅连出怪招,绝非以前可比,原来经上次一战,唐寅发现上官阴阳的身手只在自己之上,而不在自己之下,为了胜对方,唐寅不得不采用大胆的战术,先用自己受伤,硬抗对方几招,当对方大意时,再一击必杀。
上官阴阳此时先机已失,被唐寅逼得步步后退,险象环生,功力不得施展,举步艰难。
唐寅更是得理不让人的主,每一次进攻都让上官阴阳狼狈不堪,忽然唐寅刀法一变,上官阴阳尚未看清刀的来路,以便闪躲,已被刀砍在胸前,一道一尺来长的大口子,露出白森林胸骨,甚为吓人。这一刀,就连上官阴阳也没有看清,更别说是任长风了,袁仲天暗暗深深吸了口汽,暗道:“这疯子的功夫又长进了,”
上官阴阳张口喷射一口血箭,人也摇摇欲坠,已成强弩之末。
唐寅双刀齐出,一上一下直取上官阴阳的要害,上官阴阳此时已成强弩之末,别说是唐寅的刀躲避不过,就算是一名普通的文东会血杀他同样避不过。唐寅双刀接实,一刀刺进上官阴阳的小腹,一刀砍掉了上官阴脑袋。
上官阴阳的脑袋骨碌滚了老远,看地上的脑袋,唐寅笑了,
敌人已死,唐寅再也支撑不住了,晃然而倒。
谢文东见唐寅倒赶紧跑上前去,抱起唐寅,冲众人大喊:“送小寅去医院,老森你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