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奇飞知道对方的武功奇高,不敢托大弃刀不用,摘下了腰间的短刀,道:“如此得罪了。”快步而上,唰的一刀斩出,平胸而来,想一刀迫得对方离椅而起。
傅仇微微冷笑,折扇一收,举起一格,叶奇飞的短刀斩来正好斩在他的折扇上,傅仇手势一缩,叶奇飞刀势上的道力登时给化卸得半点不剩。
叶奇飞这一惊非同小可,这才知道对方的武功之高实是不可思议,他刀末使老,一觉不妙,手腕一翻,刀锋斩落下来,横削双腿。
傅仇的折扇一插,格在叶奇飞的腕间,叶奇飞这一刀斩的道力不小,只是手腕给折扇格住,这一刀说什么也斩不下去,由此可见,傅仇不仅手法精妙,手劲也是奇大。
叶奇飞手腕连翻,唰唰声响中,他已是斩出了十几刀,刀法之精在场诸人有目标共睹,只是不论他如何的攻击,傅仇坐在椅上一动也不动,手中的折扇翻来转去,把叶奇飞的攻势全都化解了。
叶奇飞倒抽了一口寒气,这才真真实实地感受到对方所讲的不知天高地厚,坐井观天的话。
俩人的手法都十分的疾快,呼呼地嘶声中,叶奇飞的刀突然脱手飞出,怦地插在一根柱子上,傅仇忽地飞起一脚踢在他的胸口上,叶奇飞翻倒撞在墙上,摔了下来,老半天也爬不起来,显是受伤不轻。
几人心中都是骇然,叶奇飞和唐肖才在他们当中武功是最好的,那知他在傅仇的手底下不过这么几下子就给对方打败了,且看样子傅仇并末出力,只是随随便便,轻轻易易,由此可见人的武功异常的高强。
叶奇飞一败,唐清才等人就知不是傅仇的对手,可当此眼前的情形却是不能畏惧而缩。
唐清才走上前来,拨剑出鞘道:“我也来领教几招。”一个金鸡独立,一剑迎胸刺去。傅仇举扇迎胸一划,即把剑势引过一边,嗖地手势反转,伸点唐清才的虎口。他这个变化又快又疾,又是出其不意。唐清才手腕朝上一抬,傅仇没有将他点着,他的剑尖朝下一点,想削他手臂,猛地省起他只有一只手臂,这一剑点下还没划到他的衣袖,傅仇握扇的手弹出一指,铮地一响,犹如龙吟虎啸,唐清才感觉到虎口发麻,五指酸溜溜,再也持剑不住,坠落了下来。
在傅仇的笑声中,唐清才也朝后翻倒,撞在叶奇飞刚才所撞的那个地方,撞响声中掉了下来。他也是和叶奇飞一模一样,给踢着了胸口,而且撞的掉的同是一个地方。这不仅显示傅仇在卖弄本事,更见他的武功之高。
叶奇飞和唐清才先后受伤,败得甚快,剩下的白义侠四人那里是他的对手,既许是把性命豁了出去来斗,也是不及人家一二,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傅仇大笑道:“怎样?蛙儿坐井观天,不知天地之大,也敢在我的面前献丑么。哈哈。”
叶奇飞、唐清才受伤之后,已是不能再打,白义侠四人自知不是其敌,上去了陡有受辱,在傅仇的大笑声中,心底冒寒,不禁退缩在一起。
正当傅仇得意忘形之际,在他身后有人冷冷地说道:“别人是井底之蛙,那你又是什么?”
傅仇转过身来,只见门口站着三个人,当前是位身着和他一样,年纪却比他小几岁的人,手中提着一根龙头拐杖,冷冷地盯着他,在这人身后一个是妙龄女子,千娇万娇,国色天色,相貌极俊,另一个位三十多岁的汉子。
白善一见之下,喜出望外,叫道:“斌儿,你回来了。”
傅仇这一惊非同小可,浑身打颤,他认得这人是曾断过他一臂,他父亲一再提及要他万分小心提离的伍斌,他现在虽然承受了父亲的衣钵,可还是不能与伍斌一较长短,况且他是给伍斌打怕了的人,见他突然间出现在眼前,只吓得魂飞魂散,他的第一个念头便是逃命,掠身一窜,即从窗口穿了出去。
至于同时,傅仇带来的那六个黑衣蒙面人一齐拨剑出鞘,剑招末出,伍斌一步跨出,手中的拐杖一挥,铛的声响,六柄剑一齐被拐杖扫断,伍斌伸指一弹,一柄断剑飞射而出,射向从窗口逃跑的傅仇,他逃得虽快,仍是给断剑射个正着,由背心直穿而过,他惨叫一声,扑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