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同伙合作的人挑好了,走出的是四个人,一个五旬多的老者,三个中年汉子,四人中那老者手持大刀,两个汉子持剑,一人手持木棒,四人排成一行,那老者横刀道:“请佟少侠指教。”
伍斌微微点头,道:“你们出招吧。”
那老者也不客气,一跳而上,横刀猛劈了过来,那三个汉子也跟在他的身后扑上。
伍斌伸手反抓,那老者手中的刀再也斩不下去,给他一手拿住,竟是分毫不动,待想使劲抽绞,陡觉虎口剧震,大刀脱手而出,他这一惊非同小可,还末来得移动身躯,伍斌飞起一脚踢在他的胸口,只见他呼的飞起,扑捅一声,落入了江中。
几乎是在同一个时间,呼地疾响,刀光一闪,紧接着一声大响,船的帆柱上插穿了一柄大刀,这柄大刀正是伍斌从那老者手中夺过来的,反手一掷,大刀从群雄的头顶上横掠而过,刀风划着多人的头发,只觉头额胀大,头皮发麻,心中倒抽了一口凉气。
也是在这时,伍斌陡手间又已夺下了两柄剑,一脚一个把人们踢入江中,又把两柄剑一掷插在帆柱上,最后那个使棒的汉子见同伴后落入江中,不禁大惊失色,登时吓得发慌,还来不及作出反应,伍斌已夺下了他手中的木棒,押棒一扫,一声尖叫声中,他也最一个落放了江中。
伍斌手上用力,那根木棒呼地飞出,一掠而过,在怦然声响中,木棒也插在帆柱上了。如果说刀剑是铁器坚硬,能够插穿插帆柱不足为奇,这根木棒居然也能插穿插了帆柱,手劲之强,功力之高,实是罕见,然而不有一个妙处在于不论是刀剑棒在帆柱上均是插了一半,刀剑棒的大小不一样,轻重自然也是不同的,他手劲上运用之妙,令群雄不禁瞠口结舌。
群雄看着在江里大呼小叫,不住划水游泳的四人,又转头看了插在帆柱的的刀、剑、棒,一时之间,再也没有人说得出话来了。
伍斌显露了这手神妙的绝世武功,把群雄震憾在当场,到了这时,还存有贪窥秘笈之心的人,也没有雄心豹子胆了。
伍斌对安淹题道:“安大侠,在下这几手功夫可比你们认为的所谓的武功秘笈如何?”
安淹题怔了老关天,那说得出话来。
风吹帆动,船向前缓缓地驰去。
大帆下面,黑绰绰的一片人头,头发在风中飘动,没有一个人走动,大家都似给点了穴道一般,一动也没动,无数双眼睛注视在伍斌的身上,口不开嘴无语。
风虽在吹动,场面凝鄹了异样的气氛。
冷静,沉静。没人敢再上前,现在是山中有老虎,猴孙不敢称王了,往日那凶霸霸,粗声大气的脾气,这时是一扫而空。
过了很久,不知是谁轻叹了一声,接着许多人相继叹了起来。
伍斌对群雄道:“诸位,在下在狼山并没得到什么宝物,不知是哪位好事之徒造谣生事,挑拨诸位来与佟某为难,此人用心险恶,大家要是相信了这鬼话,便把性命掉在这里,令那恶徒背后笑话了。”
安淹题道:“佟少侠,这话是什么意思?”
伍斌道:“安大侠认为在下的武功如何?”
安淹题沉吟良久,道:“说句实在话,便是我们大家一起上,只怕也不是尊驾的对手。”
伍斌道:“凭在下这身武功,你认为在下到狼山是为了武功秘笈吗?”
安淹题和群雄相顾一眼,觉得他的话极是有道理,有人却想:你的武功虽高,却从末见过财主不爱财,既有武功秘笈随手可得,何人又肯拒而往外推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