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胡思乱想,忽听到一声大吼,正是莫抛遗的声音,接着兵器交嘎之声大响,冯观子娇斥连声,也已经与敌人交上了手。
伍斌知道此际可不能再赖在温柔乡中不起来,忙把莫莉花叫起,她醒来听到外面的声音,吃惊问道:“怎么了?”
伍斌道:“敌人来了。”一边说一边穿衣服,帐外的红蜡仍在亮着,光线穿过帐里,莫莉花看到他裸露的身子,一阵脸热心跳,想起俩人缠绵几度春风,余意又起,从身后把他抱住,两个柔柔的事物紧紧地贴在他的后背,春心更是大动了。
伍斌知道来的绝非等闲之辈,在这当儿那里还敢与她亲热,道:“别闹了,如果有人闯了进来,那情形就有得好看了。”
莫莉花心想这话极是不错,俩人虽说已经结为夫妻,这般一丝不挂地睡在一起给人撞见,那太也丢人了。听到房外父亲喝声不绝,显是斗得十分激烈,不敢再缠着丈夫,急把衣服穿上。
伍斌此时已把衣报穿好,却听到房顶上尽是轻微的脚步声,知敌人来了不少,他运气潜在掌心,下到地来,双掌猛地朝上推托上去,瓦碎梁飞,稀里哗啦激射出去,几乎是整座房顶的梁瓦都被他的掌力震得射向夜空,房顶上的人那料得到他的掌力如此厉害,不是被掌力震死,就是被碎瓦片射中要害,没被伤着的人纷纷跳交到别的房顶上。
莫莉花从床上跳了下来,不觉轻轻地啊的叫了一声,只觉下身剧痛,却是一夜的风流快活,又是处子之身初次破题,疼痛自是难免的了,她皱着眉头,直起了腰,看到房顶不见了,这一惊非同小可,叫道:“怎么了?”
伍斌一手揽住她的纤腰,掠身一闪,飘过墙边一手抄过“九拐龙魔杖”,单足一点,抱着莫莉花一纵上了房顶。
莫家筹办亲事,各处都点起了灯笼,四野虽暗,房顶上映得却亮,却见莫家大园和各处房顶上尽是绰绰人影,也不知来了多少敌人?
莫莉花一看到这般情景,不禁抽了一口凉气,这才知道伍斌的不假。伍斌一手持着拐杖,一手揽着莫莉花的纤腰,在她耳边低声道:“抱紧我,不可轻于妄动。”
莫莉花的胸脯紧贴在他身上,黑夜之中不知有多少眼睛瞧着自已,又想起俩人亲热的情景,不禁满脸通红,低低地应了一声。
一阵风吹来,划动了莫莉花的裙子。
就在这一瞬间,一缕剑光迅速绝伦地刹来,伍斌举起手中的拐杖一挥,铛的一响,拐杖呼地横掠而过,不仅扫断了那人的宝剑,还把他一杖打了下去,这根拐杖乃是玄铁所铸,坚硬无比,宝剑倘被打断,那人的血肉之躯如何承受得起。
紧接着,四面八方的人影闪动,直如电射般掠来,伍斌毫无惧色,一手揽紧莫莉花,拐杖绕着周身挥动,幻成一缕乌光护住俩人的身躯,掠来的敌人见伍斌的杖法绵绵紧密,滴水不透,竟是无从下手,剑一插入,铛的一响,剑尖立即被拐杖扫断,被扫着的人无不虎口发麻,手中的剑几乎把持不住,人人均觉拐杖划起一阵了狂风,拂面落起,竟是再也无法近得了他的身边,纷纷坠了下来。
莫莉花那曾见过这等场面,不觉睁大了美丽的双眼。
拐杖横扫风声中,敌人坠了一批又掠上了一批,绵绵不绝,不论他们如何攻击,始终无法近得了伍斌的身边。
伍斌舞得应心顺手,忽觉脚下的墙壁震动,环目一扫之际,却是有人举起一块大石掷来,把墙壁给撞塌了。抱着莫莉花的手一紧,身形已是疾旋了起来,翩晃掠到另一间房顶,这些人全都是黑衣蒙面人,见伍斌身形一动,全都纵身掠起,纷纷向伍斌扑去。伍斌几个掠纵,跃下了房顶,恰在莫抛遗夫妇受敌的堂前,围攻他夫妇的是六个黑衣蒙面人,另在一旁还有六个黑衣蒙面人在围攻梅子叶,梅子蓝却是不见了人影,不知何处去了?
梅子叶手中的拐杖十分厉害,杀得六个黑衣蒙面人手慌脚乱,大占了上风,莫抛遗夫妇的武功不弱,以二敌六,打成了平手,伍斌的身形还末到地,手中的拐杖已是长伸而下,杖尾重重地击在一人胸口,把他打飞得往墙上撞去,痪作一团。
伍斌一掠而下,双脚在一人双肩上踩下,那人实在是承受不住,缩痪在地,他手中的拐杖呼地扫了下来,另一人举剑来挡,结果剑被打断,人也被打作一团肉酱。他一现身立即重创了对方三人,令得另三个黑衣蒙面人大是震惊,一个不留神,一人被冯观子一剑刺死,一人被莫抛遗一掌劈翻,最后那人转身想逃,结果被他夫妇掌剑重伤,六人全都毙命。
伍斌把莫莉花往冯观子手中一送,道:“照顾她。”
冯观子待要说话,却见伍斌掠身纵起,抬头一看,只见凌空中黑影晃动,就如黑蝶掠翩而下,不禁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