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莉花水灵灵的双眼睁得大大地,不解地道:“我对伍大哥好到不能再好了,这样也错了吗?”
伍斌道:“一个人对虽人产生了爱意,那是半点儿也没有错的,只是我心中已经有了别人,你要我移情别恋,我实在是作不来。”
莫莉花不觉为之言塞,她这话到是说得一点儿都没错,时下的男人三妻六妾,实在是平常到不能再平常了,如果改作是他人,有多个年青貌美的女子对已如此倾心,那是求之不得,得之倘且嫌少的事,现在人家硬要送进来,自已去是往外推,难怪她搔破了头皮,也想不明白伍斌执意如此。
莫莉花低头看了自已的身材一下,道:“我自问长得并不丑,多少还有一些人样,对你又是如此情深意重,你对我有哪一点不中意了,而如此厌恶,我一个女儿姑娘家如此低声下气地求你,你也无动于衷吗?”
伍斌听她说得一点儿都不错,男儿多个妻妾不多,少个妻妾也不少,身边多个女人偶尔间点缀一下,也实在是人生中一大快事,况且此女对已用情之深,天下罕有,如能拥有一个这样的女人作妻子,的确不是件坏事,一时之间,怦然心动,垂首无语。
莫莉花把娇躯缓缓地靠了上来,轻声说道:“我的心给刺得好痛好痛,伍大哥你可知道?”
伍斌只觉她吹气如兰,处子的娇躯散发出独特气息又喷鼻而来,轻轻地伸手托起她的下巴,道:“我知道,我也清楚。”
莫莉花给他看得羞意大增,两颊又飞起红云,耳根也在发热,道:“我知道我不如那位于连姐姐,可我会尽我的心力,作到最好最好,让你觉得你是最快活的人。”
伍斌在她款款温言之下,英雄气短,再也狠硬不了心肠,见她羞脸娇红,艳如桃李,冰肌雪肤,如此一个美女居然肯委身于已,实是作男人的福气,不觉伸出手来,迎面把她抱在怀里,轻声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傻,我伍斌实在是不值得你待我这样好。”
莫莉花把娇躯紧紧地贴在他身上,纤臂如银蛇般缠住伍斌的脖子,道:“不管你是好是坏,我就是这样傻,我要你作我的丈夫,我作你的妻子,人生如此,别无他求。”
伍斌唉地叹了口气,莫莉花道:“是不是我让你失望了?”
伍斌微微地摇了摇头,莫莉花道:“和我在一起,我要你开开心心地过活,不许叹气。”
伍斌道:“我伍斌几曾修来这个福气,竟让美人为我如此倾情,我是有憾于我消受不起美人恩。”
莫莉花心里极是受用,脸儿绽出甜甜的笑容,道:“我只要伍大哥把你给了我,我俩人都开心起来,这就足够了。”
伍斌把她眶里的泪珠吻干,双手紧紧地抱在一起,用心去传达爱意,莫莉花可是个末经人事的处子,全然是凭着本能回应心爱的人。
伍斌但觉身体快要胀爆发了,一把将她抱起,横放在床上,替她宽衣解带,莫莉花热情如火,轻声呻吟,伍斌已把她的外衣解开。
就在这时,先前那冷笑的声音又在他的耳边刺了一下,伍心中一凛,知道有个高人潜伏在这里,吃了一惊:这人是莫精通吗?但觉绝无这个可能,莫家的人迫他娶莫莉花都迫得发急了,在此紧要的关心如与莫莉花成了好事,正是逐了他们的心意,绝不会出卖的拦阻的,这显然是外人所为。
一霎之间,伍斌但觉似有千百双眼睛在瞪着他,吓得他从床上滚了下来,莫莉花不明发生了什么事,起身满脸尽是迷惑之色地看着惊慌失措,极其狼狈的伍斌。
突然,有人大喝了一声,紧接着掌声大作,伍斌处身的室内的纸窗全被掌风荡飞,有人放声大笑,笑声一下子远逝。显然然笑的人已出了庄院而去,只听得一人喝道:“老怪物,哪里逃。”声音也远逝了。
伍斌又惊又喜,暗想这下脱身有望了,他听出发笑那人是义父莫不怪,不知他如何也打到了这里来,怎地没现身来相救,心想莫精通确实是潜伏在暗处,自已的一举一动全然落在这俩个世外高人的耳目之中,一时满面通红,万分的狼狈。
莫莉花也从床上跳了下来,想到刚才狂热的举动,虽是羞愧狼狈,心中不无欢畅喜悦。
莫抛遗夫妇闻声赶到,看到门窗俱毁,吃惊非小,幸好看到女儿与伍斌都在,这才放下心来。冯观子较为心细,见女儿脸色红晕,羞羞答答地不敢抬头,且鬃乱衣松,心下一喜:难道他俩人已成了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