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斌冷笑道:“莫先生,在下敬你是武林高人,请你语言客气一点。”
莫抛遗大声道:“不客气便怎样了,你要一口把我吃了不成?”
伍斌道:“在下身有要事,没时间奉陪你胡闹,莫精通躲到哪里去了,你没脸见我了么?”
莫抛遗一听“莫精通”三字,脸上登时变色,推开女儿,神情甚是激动,大声道:“你说什么?你说莫精通什么了?”冯观子也上前来,满脸凝重之色,莫莉花见父母神色有异,极感诧异。
伍斌道:“他把我捉到这里来,想必是没脸面对我,等得我义父找到他,看他怎么说话。”
莫抛遗夫妇相对一眼,满脸质疑迷惑之色,莫抛遗颤声问道:“你……你是说莫精通把你捉到这里的?”
伍斌道:“除了他这个举止怪异的怪物,有谁会这样作。”
莫抛遗身躯微微颤抖,心头激荡快到了极点,冯观子问道:“他是如何把你捉来的?”原来伍斌是突然出现在莫家的,莫家的人两天前的早晨突然发现伍斌在莫家的客厅里,一家人都惊奇万分,这恰是喜从天降,又惊又喜,尤其是莫莉花,又哭又闹,难怪莫抛遗心中对伍斌总是愤愤不平。
伍斌道:“这就得问你们了,你们是一家人,他把我捉到这儿来,你们会不知道,这岂不是笑话么。”
莫抛遗夫妇脸上的神色又是一变,既惊奇又怪异,似乎不相信这话是从伍斌的口中说出的,莫精通是莫抛遗之父,此事除了莫抛遗之母,和他夫妇二人知道外,他人如何能窥得这等隐秘的事?然而,现在伍斌不仅知道,面且他的父亲莫精通也知道,此事太过突然了,以致令他夫妇感到不可思议。
莫莉花问道:“莫精通是谁,他怎会和我们是一家人?”
伍斌道:“他是你的爷爷,你不要装蒜了,快把他叫出来,我要当面质问他。”
莫抛遗夫妇一听这话,知伍斌确是知道莫家的隐秘,但想父亲既已知道了此事,他不动声色地把伍斌捉到这里,显然父亲对自已一家人的状况十分清楚,他这样作,也是不想让自已知道,只是不知伍斌对此事如何知道得这样清楚?令他夫妇二人极是费解。
莫莉花已收起了眼泪,她听了伍斌的话,满面讶然之色,道:“莫精通是我的爷爷?你没有胡说八道吧?”转头见父母脸上的神色怪异到了极点,大眼眨了一眨,问母亲道:“妈,这是怎么回事?你看他说的话怪怪的。”
冯观子转头看了丈夫一眼,不知是否该正面回答女儿的话?
莫抛遗内心里交战了很久,女儿已经长大了,她既是莫家的人,对于莫家的事就不便再对她隐瞒,道:“不错,莫精通确是你的爷爷,对于这件事,爹有空会跟你说个清楚。”他是个直来直去的人,但想女儿已知道了点点滴滴,瞒着她终是不妥。
莫莉花一呆,喃喃自言道:“莫精通,我的爷爷。”
莫抛遗瞧着伍斌片刻,道:“他……他是如何把你捉来的?”
伍斌道:“你们又何必这样装横作样,他如何把我捉来,这不是你授意的吗?你可别对我说你一点儿都不知道?”
莫抛遗咬了咬牙,移身坐到伍斌的旁边的椅子,又沉吟了一会,忽地一手拍在几上,怦的一声,脸上的神色似是而决,道:“不瞒你说,莫精通既是我的父亲,自我出生到现在,我从来就没有见过他的面,至于你如何到了这里,我们确是半点也不知。”
伍斌一怔,抬头看着他,此人虽是人惧人畏的魔头,却没哄骗自已的必要,况且他知莫家的关系复杂,极有这个可能,不觉道:“这个老怪物是怎么搞的,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在你们身边打转,都作了些什么?”
莫抛遗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