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斌抚弄着她的秀发,用鼻了去嗅了嗅头发上女人独特的气息,心头极是喜悦舒畅,道:“当然有了,在广寒宫里住着俩个仙人。”
连翠娇道:“小时候我曾听爷爷讲过嫦娥和玉兔的故事,也不在是真还是假的。”语气幽幽。
伍斌道:“以前月宫里住着的嫦娥仙子一人孤独寂寞,现在的月宫主人是一男一女,他们夫妻俩男的叫伍斌,女的叫连翠娇,他们过着神仙也羡慕的日子,明年这个时候生一个胖小子。”说到这里,自已也开心地笑了起来。
连翠娇脸儿娇热,小手捶在丈夫的胸口,佯愠斥道:“你这人的嘴越来越不规矩了,我要打你这个小坏蛋。”
伍斌笑着翻过身来压住她,不住地亲她的脸,调笑说道:“打是亲,骂是爱,只要你舍得,你就打个够吧。”
连翠娇心里甜滋滋的,两手收过来抱住了丈夫的身子,任由他亲个够,这才说道:“舍不得打你才怪呢。”想到和丈夫肌肤这亲时的感觉,心头荡漾,在丈夫嘴上一个热吻。
伍斌生恐太久把她娇嫩的身子压疼了,翻过身来让她压住自已,也让妻子开心地吻了个够,俩人着实亲热了好一会,彼此紧紧地拥抱着对方,在草地上躺着一动不动,过了很久,伍斌随手拿过一个野果给她,连翠娇心底舒畅,接过便咬,但觉入口清甜,如嚼甘榄,那料反会引起胃口不适,吃下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伍斌吃了一惊,连忙翻身起来,给她揉背,道:“你怎么了?”甚是担心。
连翠娇吐得难受,过了好一会,才缓过一口气来,拣了个还没熟透带有酸味的野果吃了,感觉才好转过来。
伍斌不解其故,极是担心,问道:“是不是身子着凉不舒服?”
连翠娇粉脸晕红,神态忸怩,欲言又止,垂首无语。
伍斌伸手来把脉,连翠娇脸儿又是发热,把丈夫的手推开,道:“今晚我累了,你自个儿玩吧。”不再理会伍斌,起身回洞里去歇息。
伍斌椤在当场,隐约感觉到有点儿的不对劲,她平时不是这样子的,每晚睡前都要自已抱着她才能入睡,今晚独自一人跑去睡觉,也不理睬丈夫,举止大是反常,难道是自已什么时候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以至惹她生气了?回到洞里,连翠娇见他进来,转身翻背,独自儿入睡了。
伍斌诧异万分,但想她可能是身体不舒服,这才早早入睡,不忍把她叫起,替她盖了被子,在她身边躺下,直到半夜才入睡。
次日晨起,伍斌见妻子睡得正香,姿态极是惹人爱怜,伸手轻轻地抚摸她的秀发,内心之下一片柔情,又有一些惴惴,因为连翠娇没有晚起的习惯,尤其是对一个练武的人来说,更是不应如此,他那里知道连翠娇昨晚一夜没睡,她心底下隐藏了一个密秘,不知是否应该现在就对丈夫说了?还是留待已后再说?心里揣测了很久,差不多快天亮的时候才入睡的,因此,丈夫此时起床她压根儿就不知道。
伍斌帮刀子盖好被子,拿起连幸遗下的那根拐杖,起到外面,先深吸了几口气,把体内的浊气吐出,握起拐杖,霍地弓步起手,摆动拐杖,长臂一挥,呼的嘶响,杖影一闪,一记“狐追赶影”的招数,杖随身走,登时舞动起来。接着又是一记“飞天龙杖”,斜身长扬手中拐杖,宛若一条猛龙一般,张牙舞爪,由地而起,掠势极是迅猛。紧接着又是一记“蛟龙翻海”的招数,猛地喝了声,双手握杖,连续划了几道圆弧,杖影疾转,风随杖赶,呼呼拂面,两旁的花草树枝也被杖风吹动。
伍斌舞练的这几下的正是狐山派的惊世奇“龙魔杖法”,“龙魔杖法”是“九拐龙魔杖”的招数,共有九十式,伍斌已着手修练二个多月“龙魔杖法”,仗着天资聪明,已是领悟了二十三式,杖法深奥难懂,伍斌曾练莫不怪的“魂剑”,因此对武功招数上的见解细琢易通,现在他遇上难解的地方先不去多费脑汁,先把秘笈看了一遍,能够一解会能的就先行着手去练,因此练功进展迅速。
伍斌此时但觉身轻敏捷,越舞越是精神,他不知自已何于此时体内的真气如此充盈,但想便是练得最神速的上乘功法,也不应如此,他现在体内的“魔体丹元功”有七重火候,他的“神拳掌”得之于“魔体丹元功”的辅助,现已练成,能在数丈之外一拳击断一棵大树,就是他师父袁自安再生,恐怕也末必能够有此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