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翠娇呸了一声,恨恨地说道:“一个欺师灭祖的叛徒,也敢把狐山派三字放在嘴边,当真是厚颜无耻。”
黑衣老者目露凶光,道:“你就是姓连的那个臭丫头吧。”
连翠娇怒声斥道:“老贼,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有脸来叫我姓连之人。”
黑衣老者大怒道:“不知好环的小辈。”声音末落,手起身随,一剑化成几道剑光,即刺连翠娇的胸前,他站着不动,这般突然出剑,剑势快到了极点,根本就没有一点征兆,连翠娇刚刚惊觉,陡见剑光,避已不及。
伍斌此时早有准备,“软腰剑”举起一指,手势一抖,宝剑唰唰作响,朝黑衣老者的剑上划去,不料黑衣老者不仅剑术高明,而且内功深厚无比,两剑相接,伍斌但觉虎口一震,手臂酸麻,“软腰剑”几乎脱手飞出,幸好他深得剑术精要,一觉不妙,立即改招换式,一招“溪水急腾”,一剑疾刺黑衣老者的小腹,然而黑衣老者的剑术实在太高了,伍斌的剑还没刺到,他早就刺着连翠娇胸口两处穴道,连翠娇身穿“软甲宝衣”,剑没有刺进身体内,穴道却已是被点着,动弹不得,但觉浑身犹如千针万针所刺一般,难受得要命,正自惊骇,忽觉浑身剧震,痛苦即失,而全身变得软绵绵地毫无半点力气,痪倒在地上。
伍斌大惊,叫道:“连妹,你怎样了。”
连翠娇道:“我只是被他点了穴道,没有大碍,你放心教训他就是了。”
伍斌一听此言,暗暗松了口气。
黑衣老者见连翠娇神态有异,他的内功深厚无比,道力透过剑尖疾点穴道,居然没有把连翠娇点定在当场,心下大异,百思潮得其解。
却见伍斌的剑术实在厉害无比,暗道:这小子的剑术果真了得,怪不得傅公子伤在他的剑下。不敢大意,一招“灵狐穿洞”,横剑化解了这招“溪水急腾”的招数,剑锋旋转,即朝伍斌的脖了削去。
伍斌手腕一翻,剑尖一点,黑衣老者的剑势登时受阻,再也削不上去,他变应极是疾快敏捷,一看剑势无法使完这招“灵狐穿洞”,剑锋朝下划来,便削手腕。伍斌手势一抖,“软腰剑”剧抖,登时把黑衣老者的剑荡开了。
黑衣老者仅是试了这一两招剑法,便知伍斌的剑术高深莫测,精妙绝伦,实是不易应付,抽剑后退,一招“灵狐出洞”,剑泼如雨,唰唰之声不绝于耳。剑势就似万箭齐出一般。
伍斌霍地一剑疾出,一招“风雪如狂”,蓦地缠上,使出剑术中的“粘”字诀,两剑便相粘起来。
黑衣老者咦了一声,极是奇异,怎么也想不到伍斌年纪青青,居然领会到剑术上难练的字诀,而且,剑术之精,乃江湖上罕见,黑衣老者到底是剑术明匠,而且内功深厚,就在两剑相粘之时,暗运内功一吐,由手心到剑上传来,一股强劲的内力犹如汪洋巨浪般滚滚而上。
伍斌在和黑衣老者过招之际,早知他的内功深厚,也暗运“魔体丹元功”由剑上吐去,两股强劲犹如两个巨浪相撞,奇异的是俩人没有被相互击倒,而是相撞在一起,水乳相融,两股真气立即混融,却是谁人也伤不了谁,原来俩人练的都是“魔体丹元功”。
黑衣老者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伍斌功力没有对方那么深厚,摆脱不了对方粘力,只有凝剑不动,道:“在下姓伍。”
黑衣老者愕了愕,道:“姓伍?哼,连幸身边可没有这号人,这么说你是那臭丫头的奸夫了。”
伍斌大怒,猛喝了一声,猛增然一挣,摆脱了黑衣老者的粘力,一招“霞光万道”,犹如万剑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