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群难身上的绳索已解完,装在囚车上的是仓山张振东,神夺手冯牛羊,追魂手魏佩娴,大圣手顾清天等四人,群雄中一人性子较为粗鲁,从官兵身上拨出铜刀,便把囚车砍烂,把他四人放了出来。
“喂!你们在里面干什么?”外面忽有人叫了起来,显然是有人发现里面走人了。
“不好了,走了囚犯了,来人呀。快来人呀。囚犯逃走了。”外面叫喊声大作,群雄拿起木棒就要往外硬闯。
伍斌拦住道:“大家且住,听我一言。”群雄得他俩人相救,自是肯听他的说话,当下都冷静了下来。
伍斌道:“官兵可能不会有太多人,大家先别自乱了阵脚,留下一半人照顾伤者,余人请跟我一起杀了出去。”
连翠娇拨出“软腰剑”递给伍斌,当此眼前确应杀出一条血路,才能救得大家出去,伍斌剑法了得,在这些人中又是武功最高,身为武林明主拼力相救道上的英雄豪杰,那是义不容辞的,当下也不跟连翠娇客气,接过软腰剑后对大家道:“受伤的人在后面紧跟上来。”转身首先朝门口走去。
群雄看见了他手中的软腰剑,人人眼睛闪亮,这才知道是武林盟主相救大家来的,人人争先恐后,闯了出去。
破庙外围自数十名官兵,当先一人手持大刀,横立在前,见群雄出来,把刀一摆,冷笑道:“要命的给我扔下兵器,束手就擒,不然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伍斌微笑到是要劝军爷乖乖地让开路来,大家拼起命来,对你可不大妙。”
那军官看守被擒群雄的首领叫李大威,平时野蛮惯了,那受得了伍斌的气,登时火冒三丈,怒吼了一声,大刀一挥,迎面劈来,刀夹劲风,来势极是凶猛。
伍斌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身形末动,唰的一剑朝李大威的眉心刺去,李大威一惊,他举刀高过头顶,刀还没劈下,敌人的剑便要刺着自已了,急忙往后倒退,伍斌剑尖一滑,唰的削了下来,李大威只觉胸口一痛,已是给剑削伤,他不知伍斌剑下留情,不然只怕已开膛裂胸了,大叫了一声,倒在地上,老半天也爬不起来。在他身后的士兵见他们的首领不过一个照面就变成了这个模样,都惊得目瞪口呆。
俩个士兵上前把他扶起,李大威方始回过神来,大叫道:“你们这些饭桶还站着干什么,快给我把这些叛贼全都杀了。”他光顾大骂别人,不知自已也是饭桶一个,众官兵伏着人多势众,一涌而上。
伍斌大怒,他本想借着精妙的剑法吓退官兵,却不知官兵均是功利之辈,那会轻易退去,他把手中的剑一摆,群雄也一涌而上,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搏杀,他剑法了得,霍霍施展开来,众官兵那里近得了他的身边,转眼之间已给他刺倒了十多个。
群雄被擒后,已有两天没有进食了,这时要拼命杀敌往外闯,极是困难,多人均是全仗伍斌一人全力拼杀,大家顶多仅是能够自保罢了。
伍斌转眼一看场中情景,知群雄脱困不易,当下使出快剑的手法,又伤了十个八个,群雄登感压力大减。
眼看再过一会儿功夫,大家便能把官兵伤了闯出去,林中忽然冲出了数十名官兵,将群雄团团围住,连翠娇大急,忙把群雄集中在一起,官兵围成一个圈子,把群雄围在中间,连翠娇跃到伍斌身边,道:“大哥,他们冲不出去,怎么办?”
伍斌道:“这个样子闯了出去,没走多远又会捉回来,最好是有马。”
连翠娇柔心念一动,道:“好,我去找马。”举剑刺倒了俩人,掠身拨起,奔回寺内,里里外外找了一遍,那有马的踪影,不由大急,她知官兵的高手并不在寺里,这时大闹起来,过不多久即会有人来接应,多留一会便多一分危险。
连翠娇柔奔来奔去,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忽听到墙外有人说话的声音,凝神一听,一人道:“老五,外面的这些反贼本事不小呀,只怕难于应付,李大人叫我俩赶快去叫人增援,如果跑了反贼,在伙儿可吃罪不起。”
另一人道:“这个我也知道,我们又不在场,反贼跑了也挨不到我俩吃罪,不过这些反贼是我们吃饭领功的机会,我当然也不希望们们跑了,好了,别尽说废话了,还是快去牵马来,迟了可就给反贼跑了。”俩人的声音渐说渐小,显是去远了。
连翠娇大喜,越过墙壁,看见他们起进林中,不远处有许多马在里面,她掠身奔起,一声娇斥,凌空倏影扑落,那俩个官兵刚一发觉,已是给她一掌一个拍倒,笑着道:“这下可好了。”正在解马索,忽然背后一股凌厉破空之声传来,她不禁一惊,暗器来势极是疾劲,而且是分别打身上几处穴道,显然是高手所发,不敢伸手去接,把手挥剑,叮叮当当地响了四声,暗器齐被打落。
连翠娇握剑的手被震荡得有些发麻,这下吃惊更甚了,知道来人的武功不是等闲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