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卒乔也叫道:“喂!那个想发财的就下来拿珠宝吧。”
几个大汉在上边面面相觑,作声不得,无计可施,隔了好一会,一人叫道:“你们把珠宝扔了上来,我们拿了便走,等会有人过路自然放你们出来,这个主意怎样?”
连卒乔道:“我怎知你们说的是真是假,你们拿了珠宝,又要害人,那怎么办?”
那人道:“主意便是这样,你们作也得作,不作也得作,你俩还是快拿定主意吧,大爷可不能跟你们久耗下去。”各人从背上取下一张弓来。
一人狰狞奸笑道:“伍盟主,我们兄弟几个只求发财,现在动粗得罪莫怪。”
连卒乔暗叫要糟,担心伍斌排毒初愈,体力难支,何况脚下的雪团随时都会破裂,实不宜硬来,便喊道:“喂!喂!,有话好商量,你们不是看中我那包珠宝吗?”
另一人笑道:“你这小子说中了,快扔了上来吧。”
连卒乔道:“你们说过只要我把珠宝给了你们,便放了我俩是不是?”
那人道:“我们是求财来的,要你俩的命作什么,只要我们拿到了珠宝,自然放了你俩。”
连卒乔作出一付无可奈何的神态,伸手从腰间解下一个布兜,道:“我扔上来了。”把布兜往上一扔,她手上用了巧劲,布兜在铁条上一撞,兜索挂在铁条打了两圈转,竟卡在上面,也没掉下来。
四个汉子面目相觑,一时作声不得,忽喜忽忧,喜的是连卒乔已把珠宝扔了上来,忧的是珠宝给挂在铁条上,无法取走,他们知伍斌的武功高强,根本就不敢走近前来,怕伍斌放暗器射他们。
连卒乔喊道:“喂!珠宝已给你们了,快放我们出来呀。”
四人默然相对,沉吟了很久,一人咬牙小声说道:“一不作,二不休,宰了他们。”
他们的声音虽小,伍斌和连卒乔还是听到了,连卒乔惊叫道:“喂!你们说的话算不算数?”
一人狞笑说道:“武林大盟主你可别忘了我们是卑鄙的小人,说过的话素来是不算数的。嘿嘿,那可对……啊!”话末说完,忽地大叫一声,向后翻倒在地上,另三人汉子同时听到有凌厉的破空之声,知那汉子是被暗器射倒的,都大惊失色,他们对伍斌俩人极是惮忌,不敢正面交手,听到暗器之声,同时闪躲。
连卒乔所发的暗器何等厉害,又一名汉子给打中胸口,叫声中倒地身亡,另俩人在雪地上打滚,非常狼狈,虽然没被暗器打着,爬起来的时候浑身发抖,脸色苍白,显是惊吓得厉害,看着俩个被射倒在地上的同伴,心头一阵悸怵,远远地退开。
连卒乔连声叫道:“可惜,给俩个小兔子逃了。”本来以她的身手,四个汉子是说什么也躲不开的,只是俩人在陷阱内看不真切,暗器有失准头,这才给他们逃了俩个。
伍斌见她出手残辣,制人死命,本是不悦,转念一想,俩人身陷机关内,转眼便要给人杀死,如不伤人,自已又怎能脱困。
俩个汉子惊骇了很久,方才回神,不禁破口大骂道:“直贼娘,你杀了我二弟三弟,现在就是搬来一座金山,也不能饶你。”取过弓箭,蹲下身来走到洞口,拉弓射进,另一人拿暗器掷进。
伍斌抱着连卒乔,恐她掉了下去,又要注意重心平衡,又要小心脚下的雪团,已是伸不出手来接暗器了,连卒乔抽出腰间的“软腰剑”,舞成一团剑兴护住头顶,射下来的箭和暗器都给“软腰剑”挥落。
俩名汉了见无法伤得了他俩人,大是气愤,又是无可奈何,只是把身上的暗器乱掷,以此泄恨。
对方一时对持不下,伍斌忽觉脚下的雪团一松,显然是已碎裂,再也无法站立了,他手上用力往上一托,把连卒乔托了上去,道:“抓住铁条别掉了下来。”自已也借着雪团没有完全碎散之际,脚尖一点,身形也射了上去。
连卒乔一手抓住铁条,一手伸剑出铁条外挥舞,挡住了暗器,洞口外的那俩个汉子见了,暗器发得更急了,伍斌也纵了上去,瞧准机会一拳捣出,拳劲浑然呼地袭击,左边的那汉子那知他有这等本事,拳劲袭在他的胸口上,朝后翻倒在地上,已是死于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