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大是有气,道:“俩位好歹也是个人物,怎地如此蛮行,不可理喻。”
徐和道:“我兄弟俩生来便是这样,你待怎地?”
群雄听他们口气越来越是生硬,都猜想他俩兄弟是来生事的,一时心下都是有气。
叶彬斌正色说道:“俩位如是前来贺礼,叶某礼敬有加,如果前来生事,那也不防说个明白,紫宣门接下便是。”
徐离兄弟一凛,暗道:叶彬斌果然厉害了得。
须知这个生辰贺寿不过是外表的事,其实是调节紫宣门与金鸡派之间的误会,还有和量议讨论多年来几桩悬案,他兄弟俩如果在这时候插入的话,群雄必误会他们与这些凶案有关,如果动起手来,受害者的亲朋好友必会趁机为难,自已兄弟纵有通天窃地的本事,又怎能与天下英雄豪杰为敌。
莫莉花道:“喂!叶彬斌你这人好生失礼,我和他们是一同来的,怎地你向他们敬酒,却不请我。唉,你这人当真是小气家子,连一杯酒都舍不得,还是什么的绿林盟主,也不害臊么?”连连摇头,一付不以为然的神色。
叶彬斌拿起一个小杯,笑着说道:“那倒是叶某失礼了。”言罢,把杯子扔去,徐离俩兄弟知他自重身份,绝不会为难一个小辈,齐是站着不动,群雄出声惊呼,都道叶彬斌恼怒她的无礼,借此机会教训她。
莫莉花笑吟吟地,等酒杯飞到面前,侧身一让,杯子一飞而过。叶彬斌扔杯子的手劲恰到好处,不含重手法或是暗劲,只用巧劲送到她面前,那料到她会如此刁钻,竟不接杯子,扔杯子劲力一飞过她身后,立即失去了平衡,堂内设席本就不够宽畅,在她身后的正是金鸡派一干人,张夏还没弄清楚怎么一回事,便给杯子砸在头上,登时长出一个疙瘩,这下可把他惹火了,大声骂道;“奶奶的,干嘛暗算老子。”对叶彬斌怒目而视。
莫莉花笑吟吟地说道:“姑娘想喝酒的时候没人请我,不想喝的时候又有谁能迫我。”神态甚是得意。
群雄都是摇头,见她如此刁钻顽皮,大出金鸡派的丑,实是无礼之极,有些有见识的人士都在猜疑,她如此令金鸡派和叶彬斌难堪,用心何在?
叶彬斌极是尴尬,她这般出金鸡派的丑,分明是有意为难自已,这三人来意末明,原先对她的好感登时消失了,道:“莫姑娘,叶某和天下英雄们倘有要事,你暂时坐下来喝一杯美酒,待会有什么事你们再自行……”
莫莉花不待他说完就接着说道:“不行,待我找到爹妈后,你们再谈你们的闲话也末迟。”她竟把群雄的正事当作闲话。
群雄听了大皱眉头,均是暗道:这女子怎地如此霸道,放着天下英雄在眼前,当真便怕了你们一家子了不成?
叶彬斌甚是着恼,扫了徐家兄弟一眼,微微冷笑,道:“请问徐兄弟俩位,可是硬要让大家如此难堪吗?”他倒底是有身份的人,说话之间,自有一股威严。
徐家兄弟虽是天不怕,地不怕,处身此地,对他的发话到不敢置之不理,徐和道:“别无他意,我们只是来找一人,找着了拍拍屁股便走,绝不耽误诸位正事。”
叶彬斌道:“亦是如此,请三位喝淡酒一杯,稍候少许,待此间事了,三位喜欢找哪位英雄斗酒,在下不加理会,如是前来生事。嘿嘿,我看三位是找错地方了。”语气明显,如果他们确是来找人的,不是来闹事的,大家自是有话好说,如是前来闹事,说不得只有用武力解决了。
徐家兄弟是聪明人,处身在群雄之中,如果动手打架,只有自取其辱,自嘱横练功夫倘末练成,单是叶彬斌一人兄弟俩齐上也没有取胜的把握,何况就算胜了叶彬斌一人,一众群雄如何便肯放过他们三人,俩人奉命保护师妹,她如是有个闪失,师父如何便肯饶了自已兄弟俩,这等大祸可是说什么也不能惹的。
正要答话,莫莉花接着笑道:“你这人好生无礼,别人来给你拜寿贺礼,你却埋怨人家多事,这也末免太过小气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