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之亭道:“我是怎样得来的消息,这到无关紧要,重要的是目前白衣书生……。”倘末说完。
那老五已是接着说道:“对了,目下他就在这……。”
吉之亭嘘了一声,道:“轻声点儿,我早说过了,提防隔墙有耳,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说罢,又责备了他几句。
白梅听他们说得古怪,更加留心了,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生恐弄出了响声,把他们吓着了,不肯再说下去。
那老五笑道:“我明白,好,重要的我们不说也罢。”停了片刻,又问道:“你把白衣书生说得那么厉害,我们要是采取行动的话,会不会坏事呀?”
吉之亭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现在他在明处,我们在暗处,下起手来可就容易了,到时那宝物可就在我们手里了。”
那老五甚是惊喜,连连称是。
吉之亭瞟了他一眼,道:“老五,你说我们要是得了那宝物后,你打算拿它去作什么?”
那老五喜得口都拢不上了,笑道:“这我倒没想过,不过我看到不必交了出来,拿去卖了可换得白花花的银子,那不是很好。”
吉之亭道:“这样好是好,不过另有一样更好的去处,你可曾想过了没有?”
那老五哦了声道:“有这样的好处,我倒想听听。”
吉之亭道:“卖是不必了,倒不如把它交了出来,不过不是交给老大,而是交给我们的龙头老大,这样这个功劳就归咱俩了,这样岂不是好过拿去卖了,得到的益处多多?”
那老五连声笑道:“对,对。这个功劳归了咱俩,到时说不定能升上一级,这倒是意外之喜。好,从今往后,一切我都听你的。”
他们谈妥之后,又嘘吹了一会,这才开门出去。
白梅躺在床上,疑虑难明,暗道:这伙人不知是什么来头,作事这样神秘,他们是如何知道得这样清楚路上的事,伍大哥明明是个白衣书生,并不会武功,怎会是他?沉呤良久,又想:对了,记得我和那个老大交手的时候,他本可以伤我的,却莫名其妙的败了下来,还大叫什么神拳掌,这是什么掌法?可从没听说过?
继而又想?在荆州一战,黑衣恶张也是莫名其妙的被我伤了,看他神态,分明是先受了暗算,再被我刺伤,这两次伍大哥都在场,难道他真是身怀绝技,深藏不露。想来想去,又觉这是不可能的,他如果身怀绝技,又怎会被人掳下山去?
她伤心之下,胡思乱想,暗自流泪一会,神疲目倦,不知不觉地合上了双眼,沉沉熟睡。
待得醒来的时候推窗一看,太阳以经偏西,已是午后时分,而自已胸前一片衣裳也湿漉漉的,想是睡梦中伤心滴泪,回首往昔欢乐时光,悲从中来,不觉“唉”的叹了口气。
转身推门出去,正欲下楼,忽见店外走进了三个年青人,不觉把身子退了回来,暗道:暂时不能让他们瞧见我,得从他们那里探出一些实情。
店外进来的却是唐清才师兄弟三人,待了一会,店小二给客人送东西,白梅把他叫住,道:“你去帮我买一套衣服来。”一摸荷包,方知自已走得匆急,一文银钱都没带,伸手拨下头上凤钗,要他拿去换银子。
不一会,小二拿回了衣服和银两,白梅随手赏了他一锭,打发他走,这回把他喜得眉开眼笑,不再喃喃乱骂。
白梅妆扮成一个平常的书生模样,换了衣服下楼来,找个靠近唐清才师兄弟的地方坐下,店小二一见,立即招呼过来,点了几样菜,目光有意无意地瞟了过去,静候音讯。
唐清才师兄弟风尘仆仆,眉头紧皱,他们下山后经过一番苦探,非旦没有丝毫消息,反将性命几乎给掉了。
且先说说他们师兄弟的经过,,唐清才不知师父的良苦用心,实乃让他们避祸,更不知白善跟踪在后,一路打探,这日到了巴东,偶然知道了白衣怪道的形踪,师兄弟三人商量,反正没有什么线索,先找白衣怪道看看再说,他的武功已废,倒没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