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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初见福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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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初见福婶

2018-04-15 作者: 周莫莫

第44章 初见福婶

“来人,给我把她轰出去!”魏炎耀一声令下,就跑上来了两个小厮。

小厮走到宫禾儿面前,正准备动手,却都害怕沮丧的退到了一边。

“你们什么出息?魏府白养了你们两个饭桶!连个女人都不敢动!”说完,捋了衣袖要推攘宫禾儿。

到了面前,看到她手指间的翠玉戒指,怔在了原地。难怪,回来的人说没搜到这戒指,原来,在宫心蕊身上。

“魏炎耀,你今日,最好消停点,不然,大家都会不好看!”低低的威胁声,只有近在咫尺的魏炎耀听的到。

“你想要干什么?!”魏炎耀阴着脸。

“你别以为,冰泽的事,就这么算了!既然,你这么狠毒无耻起了头,我就不会让它简单的结束。我要让你欠冰泽的,全部都还给他”身体再近半步,气息如兰:“咱们,来日方长!”有力的说完,浅浅的笑。

魏炎耀看着她的浅笑,一时有些心慌。

“来者是客,炎耀,不得无礼。”魏刚的声音,祭堂顿时鸦雀无声。

“爹,这个丫头存心……”

魏刚打断魏炎耀的话:“你看看你,一点主人的样子都没有,和一个姑娘争执,成什么体统?!”这话也只有近身的魏炎耀才听的分明。

魏炎耀被魏刚这么一说,脸色彻底变的难看。狠狠的瞪了一眼宫禾儿,退到了一边。

魏刚看到宫禾儿手中的翠玉戒指,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又立即恢复。温和的问道:“姑娘可是宫心蕊?”

“正是。”虽然不喜欢面前这个笑起来如桔子脸的老头,但是,看在他是魏冰泽的父亲份儿上,言语都还是礼貌周到。

“那姑娘可知你手上的翠玉戒指是何来历?有何作用?”打量着宫禾儿,发现,她比初见时要漂亮了许多,看着她额头,被荷花代替的疤痕,知道,她是皇甫文政的人后,心里一味叹息,魏府真是没这个福气。

“不知”宫禾儿老老实实的答道。不过,想起刚才小厮和魏炎耀忌惮几分的模样,也猜出几分,翠玉戒指不是普通物。

魏刚好像对宫禾儿的回答很满意,点点头:“戒指是我魏家祖传之物,有了戒指,就代表有了一半魏府,虽然不能直接管理,处理府中事物,但是,无论走到哪里,只要有魏府产业,凭着你手中的戒指,都可以任意调用魏府资金。无人敢阻。”

看魏刚的样子,好像对于魏冰泽的离去,一点都不伤心,平静的不能再平静。

宫禾儿淡淡的点头。眼神飘向魏冰泽躺着的地方,心酸。你把你所有重要的都给了我,我还能给你什么呢?若有来世,我只能把自己给你。突然想起他最后的话‘你跑不掉了,你是我的’幽幽的叹口气,那,我们就来世再续。

本该平静的礼堂,被魏炎耀弄的喧嚣不已。入夜,宾客渐渐散了,魏炎耀看着一身白衣素颜的女子,牙恨的直痒痒。趁着人少,走到宫禾儿身边,低声:“你别想走,除非,你把戒指给我交出来!”

宫禾儿勾起一抹笑,歪着头看着魏炎耀:“要看,你的本事,留不留的住我!”冰冷的目光,使魏炎耀浑身不舒服,这样冷的目光,他想起了躺着不动的魏冰泽。

“来人,把这位姑娘给我请进厢房,没我的吩咐,谁也不能靠近厢房一步!”哼,别以为有个破戒指我就奈何不了你,别忘了,这是在魏府!

宫禾儿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一脸嘲笑讽刺,你能奈我何?!

“魏兄。怎么我一来,你就赶着我的客人离开呢?!是想送我也早点离开?”

魏炎耀一愣,随即笑道“皇甫兄,哪里话?!您,我请还请不来呢,怎敢说送呢?!”

“宫姑娘,还好吗?”萧本走到宫禾儿面前,看着她虚弱的小脸在烛光下显得更加憔悴,心疼道:“又是一天没有吃东西?!”

宫禾儿没有搭理萧本,看向皇甫文政:“明日走,今晚,我要陪着冰泽。”

一个‘冰泽’听得萧本很不是滋味。

“好,只是要注意身体才是。”皇甫文政没有勉强,淡淡说道:“你不进食,若再昏倒,怎么陪他?我带了你喜爱吃的食物,一会儿吃一点。”

宫禾儿轻轻点点头。眼睛又看向了静静躺在那的魏冰泽。

“魏兄,不要打宫禾儿的主意,你要知道,她现在是我的人!”近乎于命令的口气,让魏炎耀很不爽。

“不就是个女人,你至于这么紧张吗?现在,整个魏府都是我的了,你想要女子,我找个十个八个比他漂亮的送给你就是了,你何必这么大的火。”半讨好半烦躁的看着皇甫文政。这是未来的国君,暗自庆幸自己不是官场中人,伴君如伴虎啊。

“你找的?”一想起魏炎耀曾经送过的女子,一个比一个庸脂俗粉。就鄙夷的白了他一眼。

“我找的怎么了?我找的哪个比宫心蕊那丑八怪要差了?”魏炎耀不服气的嚷道。

“魏兄,她丑吗?”皇甫文政好笑的看着魏炎耀,真是一个不识真玉的蠢人。宫禾儿额头的疤痕若是没了,定是个难得的倾城女子,更何况,她还是个可以匹敌六国的金矿!

魏炎耀想着和她下午初见时的模样,是变的好看了些,就没接皇甫文政的话。闭了嘴。

“我再说一遍,宫禾儿的生死,只有我说了算,你休要打她丝毫主意。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魏府能在我沼月国安生的待下去。”威胁,严重的威胁。

魏炎耀依然不做声。难得的安静。

宫禾儿睁大着眼睛,看着魏冰泽,前尘往事一幕幕接踵袭来。

我答应过你,我会好好的;我也答应过你,我会把本该属于你的,全部还给你;你那里冷吗?你会在那座桥上等我吗?若是你喝了那碗汤,你还会记得你说的话,我们的约定吗?

空空的祭堂,只有她和魏冰泽,秋意更浓,寒意更深。一阵风带着寒意吹过,祭堂内四处悬挂的白幡随风摇摆,更显寂寥。

禾儿,嘴里喃喃道:睡吧,我知道你都会记着,不会忘了的。

清晨,大队的人马,送走了魏冰泽。远远的站着,连上前的勇气都显得那么无力。看着沙土慢慢成了山丘,看着曾经鲜活的人,只剩下名字代替。心,沉了底。

在魏府没有逗留,别了魏府老爷魏刚,就跟着皇甫文政等人直接回了沼月国。一路都骑着马,近傍晚回到沼月。

入了皇甫文政的府邸,一进自己的房,就全身疲乏,好似,所有的力气都被抽了去,一路的来回颠簸,着实,吃不消。

睡意朦胧间,好似又看到萧本进了屋。

萧本坐在床边,怜惜的端详着宫禾儿熟睡的侧脸,看着她眉头微皱,嘴唇紧闭的模样,抬头轻轻抚着禾儿的眉间。本来,是想进房来,和她欢好,可是,看到,她连睡觉都不安憔悴的模样,就没了那种**和冲动。

脱了鞋子,躺在她身边,支着头,看着她。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

寅时,恋恋不舍的离开宫禾儿的处所,朝另一个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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