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宫禾儿咬着唇,嘤咛一声。
听到声音,魏炎耀,嘴角上扬。既然,你也想要,那么,我们开始吧!
“夫人,夫人,二少爷听说您身体不适,来看您来了。”门外,不合时宜的响起了青兰的声音。
听到‘救星’的声音,宫禾儿,使劲全力:“青兰,青兰,救我。”喊完,虚头一般,昏了过去。
魏炎耀猩红的眼睛,盯着门,起身,随意套了两件衣服,手里拿着鞭子走到门口。
“砰!”门因为用力过大,声音的回响也不小……
“大哥。”魏炎耀鞭子刚要落下,看到声音的主人,鞭子停在了半空。恨恨的瞪了魏冰泽身后的青兰一眼,放下鞭子,懒洋洋的整理着衣服。
“什么事儿?”
“我听说‘大嫂’身体不适,就带了些药过来。”拿起手中的药瓶,递到魏炎耀面前。
魏炎耀,此刻,心里想的都是床上那人儿的身体,自己的身体也还发硬。烦躁的抓过魏冰泽手中的药瓶,转身,就要关门。
“大哥,我还有一件关于魏府的事情要和你商量。”魏冰泽抵住门,连忙说道:“另外有父亲的书信一封。十分紧急。”
“再急,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你先回去,我一会找你。”说完,作势又要关门。怎奈,门被魏冰泽堵着,关不上。
“大哥,信中说,关于魏府继承权的事情。”
一说到继承权,魏炎耀,眼睛亮了亮。虽然,自己已经有了魏酒令,但是,名不正言不顺,都还是总归说不过去。算了,今天吃不到,以后,也有机会!
走出房间,扯扯衣服,清清嗓子,往魏冰泽房间走去。
魏冰泽,透着门缝,看到了一丝不挂的侧影,赶忙转头,朝魏炎耀跟了过去。
‘我要回去,这是哪里?’对着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大叫,睁大着眼睛,面对的仍是一片漆黑。一动也不敢动,立在原地。死一般的寂静。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看到一束光慢慢,渐渐在前方变亮。下意识的走过去。突然,光线亮的刺眼。
“来,把这喝了。”走到床边,扶起宫禾儿坐到床沿,接过侍女手中的药,声音温柔。
目光冰冷,寒凉,我是要回现代,不是要回古代……
“喝了吧,身体会好的快一些的。”说完,对着药碗,轻轻吹了吹:“不烫了,也不苦,我在里面放了些糖。”
“青兰呢?我在你的房间?”
“青兰,我已经安排好了,她此刻,应该很开心。”温和的笑笑“你是在我的房间,只不过,不是在电城,我们在霜城。”
禾儿虚弱点点头,既然,他说已安排好,那就定是没有问题。对于皇甫文政的权利,禾儿,毫不质疑。这是在霜城,看来,自己又‘睡’了些时日。
皇甫文政,把汤药送到禾儿唇边。
禾儿,垂下眼眸,一小口一小口的咽进喉中。轻轻皱眉,不苦?加糖了?喝完最后一口,嘴巴已经苦的没了感觉。
“吃些东西吗?”说完,把手中的空药碗,换成了汤羹。
禾儿摇摇头。皇甫文政又把汤羹交给一旁的丫鬟。动作轻慢的扶着宫禾儿复又躺好。
笑脸温润:“那,再休息会儿吧,有事儿,告诉丫鬟们。”替禾儿细心的掖好肩头的被子,捋了捋她额前的乱发。
禾儿,慢慢闭上眼睛,是啊,好累。
皇甫文政,看着禾儿的样子,笑了笑,起身,离开房间。
“殿下,属下,有个问题不知道当不当问?”书房内,一主一仆,一坐一站,一拿书一拿剑。
“自己都不肯定,就不要问!”放下书,抬头,看着站在身旁的侍卫“飞鹰,我把你重又调回身边,不是让你来问,为什么的!”
“是!,属下多嘴!”后退两步,诚惶诚恐。
“你想问那宫禾儿的用处?!我现在也只有9分肯定在她身上。不过,过段时间,自然就会知道剩下一分。”嘴角上扬,却是足以杀人的冷笑。
飞鹰顿时冷汗密密。还没说出口,主子就已经知道自己要问的问题。主子是越来越不可测。
“这么久了,我到电城前,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他们仍旧在霜城,但是,一直都没有任何动静活动。每日都是固定的两个人到市场采买物品,其他人都在客栈,足不出户。”
“噢?”皇甫文政扭头,双手交叉,虚着眼看着窗外:“紧密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没有情况就小心不要打草惊蛇。”
“是!”
皇甫文政摆摆手,飞鹰,闪身出了书房。
起身,看着口中嬉戏的燕子,嘴角上扬:“你们最好不要发生什么状况,轻轻来,悄悄的离开!’雨后的空气,清新怡人,却也带着丝丝寒意。
太阳在厚厚的云层中若隐若现,徐徐的把阳光打在树叶草地上,微风吹过,寒意也随着飘过。
宫禾儿坐在院中的藤椅上,闭目养神,一身微风夹杂着的寒意,不禁,浑身一颤。下意识的,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好快,已经立秋。
日日都在皇甫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身边一个说话都没有,青兰,大冰山,阿育……
将近半个月了吧?!皇甫文政极少出现,就是出现的时候,也只是远远的对着自己笑一笑,就离开。难道,他也怕我额头上的疤痕?!
睫毛不由低垂,是啊,能有哪个男人能不厌恶模样丑陋的女子呢?突然,又想起温暖的阿育,仿佛,只有他从来没有厌恶过自己丝毫。叹口气,你,现在在哪里?还好吗?是不是回到了你不喜欢的地方?
一阵暖意在身边扩散开来,再回头,皇甫文政拿着披风,已经披在了禾儿肩上。
“入秋了,屋外有些凉,进屋吧。”很是自然的揽着禾儿的肩膀,轻声说道。
禾儿身体一僵,而后点头。可能是孤单的太久了,忽然,贪恋上了别人身上温暖的气味。
进了放间,坐在圆凳上,双手捧着一杯冒着热气,暖暖的茶。心,立时暖和了起来。
“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今天不忙??”问完白痴问题,低着头觉得不好意思,这问题问的好像巴不得他天天来似地。
皇甫文政笑道:“许久没来看你,早上,听大夫说你的身体恢复的不错,已无大碍,所以,处理完了公务,就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