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公子这话说的,您可是我们钱庄最尊贵的客人,艳娘怎敢怠慢。”艳娘伸手一挥,跟在她们身后的一个清瘦的少年立马替她们掀开帘子,直接通往后院。
艳娘是个识货之人,这个灵公子身份神秘,出手不凡,底细全无,既然能找上她,岂是小买卖。
“不知灵公子想谈什么?”艳娘亲自泡了一壶茶,给灵鸢倒了一杯。
“这是灵某北城郊闲置的一处房子,以及京城内三处经营中的铺子,麻烦艳娘给算算,它们值多少银子?”灵鸢悠悠的从怀里掏出几张地契,交予艳娘,随手举起艳娘亲自泡的茶。
灵鸢含笑的看着对方的脸色由从容到凝重到再到吃惊的全过程。
“看来艳娘真是失礼,没想到灵公子不仅是白府的主人,还是京城最赚钱的绣庄和茶铺的幕后老板,艳娘失敬,招待不周之处,还希望灵公子海涵。”艳娘起身,忍不住再次看了看手中的地契,暗暗吃惊于灵鸢竟然这么大来头。
这三家铺子都是近三年来开的,一开业就以罕见的绸缎、料子、款式和茶叶品种而开门大红,成为京城权贵富豪追捧的铺子。
而北城郊的白府,她暗地里查了好久,都没能查到北城郊那块地的主人,没想到,这些最有价值的地契,竟然都属于这个年纪轻轻看起来一脸放荡不羁的少年。
艳娘不能不对灵鸢另眼相待,刚刚她泡的雪山银针,就是在‘功夫’茶铺里买的,三两就花了她五百两银子。
“艳娘何需谦虚,灵某今天来,就是想跟艳娘谈一笔买卖的,艳娘看看这些可有资格跟银楼合作?”灵鸢淡笑。
这些遥儿也知道的,她打算将这三处铺子的地契用遥儿的名义交给银楼保管,确保遥儿日后衣食无忧。
而北城郊的那块地,那她只好将它用来作为跟银楼合作的诚意了。
“不知灵公子是打算……”艳娘在灵鸢的示意下,恢复了平静,跟着坐了下来,有些疑惑的问。
“灵某知道艳娘想要北城……”
一个时辰后。
灵鸢一身神清气爽的从银楼出来,天色已经接近黄昏,残余的暖阳懒洋洋的洒在灵鸢身上,在俊朗精致的小脸上落下不一样的光晕。
走了十来步,灵鸢摇着扇子,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身拐角往一偏僻的巷口走去。
不知道让红娘打听的事有消息了没有。
还有关于下个季度的销售预算,做好了没有,下一次出宫她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灵鸢打算在进宫之前,将一切打点好。
白天红娘并不在不醉坐镇,而是住在离不醉不远处的湖心岛上,灵鸢需要过船才能到。
再往前走十来米就到了河边,然,灵鸢突然觉得身后一凉,有一股冷气向她冲来,下意识的,她往身旁一躲。
只见一枚银色梅花镖越过她直直飞向柳树枝干。
灵鸢回头,黑衣人掌风再次向她袭来,灵鸢一惊,慌忙侧身躲过黑衣人的攻击。
来不及考虑,黑衣人继续挥剑向她砍来,灵鸢收起扇子,轻巧躲闪,心中暗暗惊讶是谁竟然想要杀她?
好在灵鸢曾经练过瑜伽和女子防身术,狼狈的躲过黑衣人的致命一击,灵鸢发挥了她高中时候的短跑冲刺态度,尽量往人群多的地方靠近,怎料此人轻功了得,轻轻一跃,跳到灵鸢身前,稳稳落地。接着就出剑急袭而来。
眼看现在她想要逃命是不可能的了,只有想办法自救,她从怀中摸出一包粉末,随手一甩,黑衣人见状,慌忙捂住口鼻躲闪,却已经来不及,只闻一阵异常浓烈的香味向他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