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谦也困惑起来,问道:“有什么事是你们知道而我们不知道的么?”
“二弟,这件事你最清楚,还是你来说好了。”莫城很溜的便把包袱丢给了莫卿,然后自已悠闲的饮啜着花茶,随着杯中升腾起的热气,闻着鼻间那股幽香的味道,轻轻抿着茶水。
无奈的撇了一眼“事不关己”的莫城,莫卿开始娓娓道来:“其实在多年前慕容婉她们母女来到我府中时,我便深觉事情蹊跷,经过调查后得知真相,父皇的确和慕容婉有过一段风流情,而慕容婉也确实曾为父皇诞下了一女,只是那个女婴不久便得了场大病,仅仅活了半个月就死了。”
“什么?死了?!那么现在的茗儿……”莫善惊极。
“没错,是假的。”莫卿接口继续说着:“不过在我知道真相的时候我早已让她们住了进来,对于我来说,只是添了双筷子,但是对于窘迫的她们而言,我的无心却是救命的,而我也一直没有揭穿慕容婉,虽然知道母后很不高兴,却也一直留她们至今。”
“总而言之,那个女人带着一个小骗子欺骗了我们,大哥,欺君之罪理应当斩,我们只是把她们推到南拓国去不是太仁慈了吗?”莫极淡然道,对于莫城和莫卿的决定表示不满。
“啧啧,我说极啊,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这么小肚鸡肠呢,当年茗儿也只是不小心而已,这礼也陪过了,歉也到过了,你犯不着记仇到现在吧,人家又不是拐着你的女人跑掉了,那件事就当没发生过嘛。”莫善不痛不痒的劝着莫极,那取笑的挑眉和耸肩的痞子样让莫极不爽的眯起眼,黑瞳迅速聚焦,如猎豹般发出阴冷的光芒。
“四哥,你这么认为?当没发生过?”莫极阴沉地问道,脸上拂过一阵阴风。
“呵呵,极,那是你的事啦。”莫善挥挥手,独善其身,他永远知道什么时候进退。
莫城见状,抿唇一笑,摇了摇头,莫极不开玩笑,不近女色,浑身终年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鲜少有人在开了他的玩笑后还能完好无损的活着,看来只有莫善才不怕死的爱在老虎嘴里拔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