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心恼火地睁眼瞪他,可声音却忠实地出卖了她的心意,微微发紧,发涩的喉咙,让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求饶。
“我来了。”
麟吟大笑,解开了衣带,露出那粗壮之物,手指轻轻一扯她的鲜嫩,直接抵了进去。逍遥椅往后仰,他马上用力拉住了椅子扶手,让身体极重地击中她的敏感嫩心。
“嗯……”
沉心轻呼一声,脸上呈现出几分迷离之色,脸色潮红,极力迎合。
男欢女爱,有时候不为情也能沉迷,只是短暂如同烟火而已……
正当二人大战之时,屋中突然响起一声厉喝!
“沉心,你太让我失望了!我真没想到,你居然、居然如此不知廉耻!”
二人一转头,只见魔妃已经到了。
“母后!”沉心大骇,赶紧抓衣服来挡自己。
魔妃长鞭又甩起来,重重地打向二人。
“你们这两个狗男女,我再也不会给你们半点机会,我一定要禀告大王,将你们家法处置。”
她气得发抖,这二人赶紧跪到她的腿边,连声求饶。
就在沉心抱住她的腿时,麟吟眼中的杀机大起,突然就从袖中摸出了摄魂钉,狠狠地扎进了魔妃的小腹之中。
“心儿,抱紧她,她若跑了,你我就是飞灰烟灭。”
麟吟大喊着,手越加用力,摄魂钉被黑色的雾包裹着。
魔妃的死穴就在小腹!她不敢相信,这二人居然对她下了杀手,想退开,沉心却死死抱着她的腿不放。
暗色的血喷出来,飞溅了那二人一身。
为了保住沉心,她晚上出来时,并未告诉任何人,只想悄悄跟踪,若沉心还是执迷不悟,便想再次吓吓沉心,让她从今之后安守本份,不敢再越过雷池半步,说到底,毕竟是儿子先对不住她,让她空守香闺这么多年,她是女人,完全可以理解那种寂寞和绝望,她甚至想过,只要沉心和麟吟断了来往,她能送她几个小白脸,让她排解寂寞,只是万万不能是麟吟这个男人!
可是,魔妃没想到和自己相伴这么久的沉心,当成女儿一样看的沉心,对她下了杀手!
她的身影渐渐淡了,最后缩成了一株黑色的曼陀罗花,花瓣卷曲着,上面有暗色的血迹。
麟吟站了起来,用脚尖在花瓣上轻轻地踢了一下,一脸的狠戾,转头看着沉心说:
“你不是有沁若女仙炼成的几尾凤羽吗?拿一尾出来用用。”
“你想要干什么?”沉心还未回过神来,呆呆地盯着曼陀罗花看着。
“当然是嫁祸那只臭凤凰了,快点。”麟吟不耐烦地一伸手。
沉心拧拧眉,转过头说:“没带在身上,我去取,你等着吧。”
麟吟盯着她看了半晌,阴恻恻地说:“沉心,你如今和我就是一条船上的人,我好,你便好,我若有事,你也别想独好。”
“行了,我去取凤羽,等着吧。”沉心拔腿就走。
出了小院,才恼火地一甩头发,恨恨地扭头看向小院。不用说,她被麟吟摆了一道,他分明是故意让她引魔妃出来,她本想不插手此事,让他去做,没想到还是被牵扯其中。
匆匆到藏着沁若宝物的地方,刚要开启法印的时候,她猛地一震,糟糕,她又着道了,怎么把麟吟引到这里来了?
她扭头看,果然看到那臭男人就站在身后不远处,嘻嘻地笑着。
“心儿,如今你和我就真是一个人了,拿出来吧。”他伸伸手,指着那地方说。
沉心气得七窍冒烟,也只能忍着,打开暗印,取出一尾羽来。
麟吟并未过来,每个人的法宝都有自己的结印,贸然去碰,反而会伤到自己,他只要知道她得了些什么东西就好了。
那棵偌大的合欢树,树洞中放着一只小箱子,白衣白裙白鞋,还有沁若的斑蝶剑,画颜镜,焚香炉。
“呵,走吧,心儿。”
见她把东西重新封印好,他幽暗的双眼眨了眨,向她伸出了手。
“走开。”
沉心轻斥一声,大步从他身边走过。
“心儿!”
他猛地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冷冷地说:
“我想你得弄明白一件事,你和我现在分不开,以后别再对你――相公,我,这以冷颜冷色的,最好多笑笑,你和我才能永远恩爱下去,懂吗?”
他说着,把她用力拽进了怀里,不由分说地掐住她的脸就是一个深吻。
沉心被他身上的酸恶之气,熏得差点没吐出来,一急之下,挥掌便要打。
“打吧,相公让你打了消消气,回去我们再好好恩爱恩爱。”
他摁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胸膛上轻拍了两下,然后紧紧抓住,大步往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