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烧鸡下肚,大家都吃的有些撑。就连的千影也打了个饱嗝,将头倚在墙边休息。
“也不知道公子怎么样了。”
江焕自是在宫里好好待着,什么事也没发生。不过残阳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只见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太监走进了这落枫居,还没等江焕开口,那太监便掐了掐嗓子,道:
“江大人,太后娘娘请您和上次一同去的那位姑娘一同去趟慈宁宫。”
江焕听到太监口里说的话嘴角微微抽搐了下,姑娘?哪来的什么姑娘,那是残阳假扮的,让残阳再装成了女子入慈宁宫,他这条命还要不要了。
想到此,江焕蹙眉,故作纠结的说道
“那丫头前几日已经故去,连那尸首都被人抬出去草草埋了,如何带他去见太后娘娘?”
“这。”那太监听到江焕说的,脸上有些尴尬。正欲说什么,却见残阳走了进来。
那太监见到残阳,心里头有些疑惑。江焕上次去太后寝宫,那太监并不在一旁伺候,而是在宫门指挥着那群小太监做事。而江焕他们出来时,事情基本上也做完了,所以那太监也见过残阳的。
江焕眼睛一转,计上心来。笑道:
“他是那丫头的双胞胎哥哥,也是在我这儿伺候的。”
“这样啊。”那太监听此颇为惋惜的摇了摇头。他来这落枫居请人前,太后曾说过,让上次那个宫女和凌琛见见。如此漂亮的姑娘,想来凌琛也会动心,而后给她个位份,就成了主子。
可这人都去了,如何进的呢。
“公公,公公在想什么呢?”江焕见到那公公入神的模样,心中更是嗤笑不已。
“没什么,那姑娘既已故去。大人随奴才一同去慈宁宫便是。”
“好。”江焕点了点头,用眼神示意残阳跟自己一同去。残阳会意,跟着江焕一同去了慈宁宫。可谁想,他们前脚刚踏进慈宁宫的门,后脚凌琛便来了。
“阿焕你怎么来了?”
凌琛诧异的看着江焕,显然对江焕来慈宁宫有些莫名其妙。
江焕本欲说太后让他和残阳一同去用膳。但想起一旁站着的太监,改口道:
“太后说让我和残,上次那个姑娘一同去慈宁宫用膳。”
“这样?那你随孤一同进去吧。”凌琛听到江焕所说的也了解的个大概。至于凌琛是怎么来这慈宁宫的,这就要从刚刚在书房发生的事情说起了。
太后身旁伺候的嬷嬷匆匆忙忙跑到御书房,说什么太后生了病。凌琛虽不待见这太后,但碍于情分还是过来了。
“老狐狸。”
凌琛听到江焕说的,自然是知道自己被太后骗了。他暗自咒骂了声,但脸上却没有丝毫波澜。
凌琛和江焕一同入了慈宁宫,第一眼便看见了那躺在贵妃塌上的太后。两人道:
“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万福金安。”
“微臣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太后本就是假寐,听着凌琛二人的声音才睁开了眼,道:
“免礼。”
江焕二人起了身,正欲找个位置坐下,却听见那太后道:
“江大人,上次的那位姑娘为何没和你一同来?”
江焕听到这么问题愣了愣,然后在心里腹诽了句。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
江焕虽如此想,但脸上却没有任何异常。他愧疚的看着太后,纠结了许久终是开口道:
江焕听到这么问题愣了愣,然后在心里腹诽了句。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
江焕虽如此想,但脸上却没有任何异常。他愧疚的看着太后,思索许久终是开口道:
“不瞒太后所说。那丫头在一次风寒中,去了。”
“只是个小小风寒而已怎么就去了?到底怎么回事?”太后听闻自己看好的后妃人选就这么去了,着急的不行,竟咳出了声来。
江焕知晓这太后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便在那儿思索着对策。可谁想他还没想出来,一旁的凌琛便开了口。
“许是原先得了什么病,又怕阿焕把她赶走,便将此时埋在了心底。可谁想好端端的又染了风寒,故一命呜呼,也不奇怪。”
“原来是这样,真是可惜了人家个好姑娘。”
所幸的是太后并未缠着这个问题不放,只是惋惜的叹了口气。
“母后叫儿臣和阿焕来此到底有什么事?没事的话孤和阿焕就先走了。”凌琛有些不悦的看着太后,连说话的语气中也带有了一丝冷冽的味道。
太后听完凌琛的话后脸色很不好看。她是唐家的嫡女,唐郝嫡亲的妹妹。可嫡亲的又能怎么样呢,她还不是被自个的哥哥送入宫中成为了先王的王后,自此困在了这座金色的牢笼里。她一生无所出,所以毒害这宫里唯一生了个儿子的敏妃,并将敏妃所出过继到自己的名下。可因为敏妃的事,凌琛和自个的矛盾越来越大。后来他登基,自己成了太后,被送入慈宁宫。因为这宫和前朝隔的太远,所以和自个的哥哥断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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