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御问道:“什么?”
时千道:“不管我曾经喜欢过谁,或者为谁迷茫过,现在,我的眼里、心里只有你。”
唐御的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看,良久他沙哑着嗓子,道:“我信你。”
时千问道:“那你还……”
唐御反问,“还什么?”
时千微红着耳根,道:“那个……难道不算惩罚吗?”
唐御温热的指尖落在她的脸蛋上,不停碾磨着,“算吗?”
时千被他的指尖烫得脸热,“我,都哭喊成那样了,你都不肯放过我,难道……”她微躲了下视线,又抬眼,湿漉漉的眸子盯着他看,眉眼里有不出的害羞成分,“还不算惩罚吗?分明……是发了狠的!”
唐御的指尖微顿,敛眸时,神情里满是自责。
时千见此,开口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
她微顿时,唐御抬眼看她,眉眼里皆是深情,他是信她,却没办法相信别人,白头之约四个字就像是烙铁似的,烫在他的心口上,让他每每想起就觉得痛心。
显然,她跟陈东的“曾经”在他的心中永远都是无法磨灭的,毕竟,当初她三两头的为了陈东一哭二闹三上吊是事实……
时千看着他眼中从深情变成迷茫到疼痛,张嘴准备告知他真相,却听他开口,“千千,你总希望我我爱你三个字,但我总觉得这三个字太过轻浮,我想换句话跟你……”
时千吞咽着口水,似乎没想到他会来这招,“什么话?”此时,她的心跳声莫名的有些快,快到,耳边像是传来震耳欲聋的鼓点般,令她恍惚。
她看见他张了张嘴,却没听清他在什么,她追问,他却直接封住了她的唇,她唔了声,推搡了他很久,迟迟进不去状态,他被迫松开她,听她质问,“你刚才到底了什么?我没有听清,你再一遍!”
唐御的俊脸欲再次压下,她将一只手撑在他的胸口前,“不不给亲。”他固执的俯身下来,她红着脸,听他复述,“若非黄土白骨,我许你百岁无忧。”
时千听着这句话,感动的眼眶微热,突然脑海里闪过很多很多很美好的诗句。
—你提着灯,照亮了一千条、一万条路,我选了一条跟着你义无反鼓路……
—花开了,我就画花,花谢了,我就画你。你来了,我当然画你,你走了,我就画一画回忆……
—你我相约定百年,谁若九七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她的心脏跳得快得她全身都开始不住战栗,“我……”她通红着脸,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道:“我没有听清,你大声一点。”
她只是不相信,不相信这个男人竟然会这么深情的出这句话,让她总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但他的眉眼分明那么清楚,那么认真,他的声音也分明那么富有磁性,那么动听,但她,就是想再确定一遍。
唐御炙热的眸子盯着她看,良久,他启唇,“若……”
他一开口,时千就勾住了他的脖子,堵住了他的唇,他很快就反客为主,霸占了她的唇舌,随着气温的升高,两人很快就倒在了床上,当唐御压在她身上,准备再次亲吻她的那刻,她微偏过脸去,朝他问道:“你突然发的什么神经?嗯?”
他竟然主动跟她表白了!多么不可思议啊!铁树都开花了!
唐御暗哑着声音,“突然么?我分明一直都在发神经。”
时千愣了下,正要询问他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迅速脱光自己一声不吭的欺身上来,在他靠近时,她用手心捂住他的嘴巴,媚笑着问,“这么猴急么?”
唐御拿开她的手,深吻了她一番,沙哑着嗓子道:“专心点。”
时千咯咯笑了声,见他警告性的看了眼自己,如蛇精般双腿缠上他的腰肢,主动献吻道:“好嘛,你都主动了,我当然得专心啦,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唐御看着她勾魂夺魄的眼眸,红着眼睛,“你可真是个妖精!”
他正要动作,时千道:“等等。”她把套递给他,“老公,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店才开业,我可不想现在就立刻冒出个孩子……”
唐御想也不想,就要动作,时千缩了下身子,眼巴巴的看着他,“老公,求你了。”他抿着唇隐忍着她,她双臂环住他脖颈,亲吻着他唇瓣哄着他,见他表情略有些松动,她赶紧帮他撕开包装,嬉皮笑脸吻着他,“老公真好!”
时千在唐御动情的时候,一再逼问他刚才许的什么愿望,可他死活都不肯,因为他感觉自己挺卑鄙的,他的生日愿望是——希望她永远忆不起陈东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