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东强咬牙切齿道:“死不了,那小子就在9号车厢36座,老疤,还不快带领弟兄们去将他抓来?”
被称之为老疤的大汉恭声:“是,少爷,我这就去将人带来,交给少爷发落。”
说完转身向着身后众人道:“来五个手脚麻利的,操上家伙,随我去拿人。”
他寻思车厢空间有限,人多了也施展不开,而且也不可能在火车上动刀动枪,因此叫多了人也没用。
话音未落,立即有五名五大三粗的汉子走上前来,道:“我们愿意追随日哥前去擒下此獠,为少爷报仇血恨。”
老疤平淡的目光扫过这五名大汉,见都是帮会里的得力干将,这才露出满意之色,正要率领他们冲上火车。
忽然一个平淡的声音从身旁传来:“诸位是找我的吗?”
老疤急忙转过身来,就见到孟羽正站在他的身侧,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和这数十名手下。
“你是何人?”老疤不禁心头一突,以他的反应能力被人无声无息欺身到身边而没有察觉,难道说这个年轻人的修为要高过自己?
老疤不动声色感应了一番,并没有感应到年轻人身上气机流转的波动,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卢东强和四名手下见到孟羽,顿时都露出苦大仇深的怨毒之色,卢东强咬牙切齿道:“打伤我的众弟兄的就是此人,老疤,还不快快将他拿下。”
老疤点了点头,望向孟羽露出冷厉之色,狞笑道:“敢伤我天卢帮的少爷,小子胆挺肥呀,跟我们走一趟吧。”
他们虽然是蚌阜只手遮天的第一大帮会,可也不敢公然在公共场合动手,不然闹出了大动静传到了网上,就算是上头有保护伞怕也是没用。
身后几名大汉已悄然将手伸进衣服里去摸武器了,准备将孟羽挟持出车站,只要上了他们的车就好办了,拉到荒郊野外,要怎么处置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本以为孟羽将拼命反抗或是直接逃走,没想到孟羽却是一副淡漠的模样,没有问去哪,没有问他们要干吗,而是迫不及待道:“那就快走吧,我还等着赶时间。”
老疤顿时一脸懵逼,这是嫌死得不够快吗?这小伙子只怕是个傻子。
但对方能主动配合,倒也省去不少麻烦,大手一挥道:“带走。”
说完便当先搀扶着卢东强向着出站口走去,边走边关切道:“少爷,你感觉怎么样了,要不要先送你去医院?”
卢东强恨恨地回头瞪了被几名壮汉挟持着的孟羽一眼,双眼杀机毕露地道:“去医院不急,先将这小子整治完再说,敢伤我,不付出血的代价怎么行。”
老疤大笑道:“少爷,你放心,我老疤别的本事没有,就爱研究古代传下来的那些酷刑,行刑车我也开来了,你就瞧好吧,我至少有一百种手段让他尝尽生不如死的滋味。”
卢东强阴笑道:“好,一会你来教我怎么用刑,我要亲自出手。”
老疤笑道:“那是自然,一定包少爷满意。”
众人押着孟羽出了出站口,来到蚌阜火车站广场上的停车处,那几名大汉将孟羽推进车里,然后一左一右的将他夹在中间,关上车门后,这才掏出腰间的家伙,原来是一把乌黑的手枪。
“给我老实点,不然哥们手上的家伙可不生眼睛。”一名大汉低声威胁道。
孟羽却懒得和他多说废话,干脆闭目养神起来。
只听见一名大汉发动了汽车,然后就听见猛轰油门的声音。
一路疾驰了约有半个小时,路面渐渐变得颠簸起来。孟羽不用睁眼都知道应该早已驶出市区,来到荒郊野外了。
又开了一会,汽车缓缓停了下来,然后就听到开车门的声音。
两名大汉率先跳下车来,冷喝道:“哥们,到地了,下车吧。”
孟羽这才睁开了双眼,满不在乎地从车上走了下来,只见一溜十几辆汽车排成长队,停在了这片荒芜的山谷之中,除了这帮人之外,周围连个鬼影都没有,一看就是鸟不拉屎的不毛之地。
那边老疤早已将一辆破旧的越野车后备箱打了开来,露出各式各样的仿古刑具来。
卢东强极为好奇地翻看着,虽然同属一个帮会,此人又是他父亲的老部下,可就连他也很少有机会碰这位酷爱研究古代刑具的天卢帮执法堂堂主的宝贝。
“咦,这里怎么还有渔网?老疤,你不会还有打鱼的爱好吧?”卢东强好奇地问道。
老疤摇头道:“这是施展凌迟处死的箍肉网,用它勒住犯人,会把犯人身上的肉勒得一块块突起,然后用锋利的小刀一块块片下来,很过瘾的。”
卢东强顿时眼睛一亮,大笑道:“好东西,那么就让他尝尝被凌迟处死的滋味吧,老疤,你这里有盐没有?”
老疤明白他的意思,咧嘴笑道:“大粒盐辣椒水生石灰应有尽有,一会你割一块,就给他洒一点,保证他爽上天。”
卢东强大笑道:“好,就这么办。”
说完冲身后的一名大汉使了个眼色,道:“去把他衣服扒光,然后用这张渔网将他勒紧,小爷今天要亲自动手。”
那名大汉点头应诺,然后操起渔网,便向着一直静立不语,像是已经被吓傻掉了的孟羽走去,狞笑道:“哥们,得罪了。”
说完便要去扒孟羽的衣服,老疤身体绷得如拉满弦的弓,他可不相信能以一已之力伤到卢东强五人的青年会这么没用。
明白眼下便是他垂死挣扎的时候了,不过倒也没有太过担心,眼下这里有四五十号弟兄,光手枪都有七八把,便是先天境高手在此,也只有饮恨的份,这年轻人武功再高,也已是案板上的鱼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不起临死前再蹦跶两下而已。
孟羽下了车就一直静立不语,老疤二人的对话自然也被他听得清楚。
此刻见那名大汉手持渔网大踏步而来,这才现出一抹冰冷的笑容:“凌迟之刑吗?倒也有点意思,既然如此,那就凌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