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收了声,上车。
王丹兴致勃勃地聊起了一天见闻,却只收获了寥寥应和,不由得奇怪起来。
“队上又有事情了?”
两人上了车就突然失去了聊天的兴致,这会听她问起,也没有详细叙述的打算,尤墨简单的几句话就交待了前因后果。
王丹也沉默了。
她了解他们对这支球队的感情,也能体会到面对这种事情的心生无力感,唯一让她奇怪的,是两人仿佛完全迥异平常的低落情绪。
队友打架,至于么?
......
临睡前,依然不高的情绪让卧室的气温有些偏冷。
王丹把被子裹紧,抱怨了一番天气。
尤墨明白她的意思,于是从书桌前起身,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开始钻被窝。
“怎么了,今天?”王丹没有像以前般急色,身体紧贴在一起,手却只是停留在他胸前。
“想起些陈年往事。”尤墨也没什么表示,搂紧她的手很规矩地放在后背上。
“和我说说呗。”
“以前的卢伟和以前的我。在你看来,是什么样子?”
“哦,我猜啊,以前的卢伟,是不是像在国少队的时候,训练场上打人的那副样子?”
“你还记得啊。不错。那我呢?”
王丹仿佛明白他要表达的意思了,心思顿时活络起来,停留在他胸前的手,划了个圈就直往下行,捉住了半软不硬的家伙。
“以前的你。就像我手里的家伙呗,软绵绵的!”
“现在呢?”尤墨欠了欠身体,好让她方便操作一些,放在她后背上的手顺势下行,捏住了一瓣翘臀。
“现在?还是不够硬气!”
“那现在的卢伟呢?”
“比以前好多了吧。说实话,到现在为止,我都不敢相信,那件事情真是他干的。太超乎想象了......”
“每个人身上都有逆鳞,只是有些人长的比较显眼,有的人藏的很深。”
王丹熟练套弄的手顿时停下来。发了好一会呆,才幽幽地开口问道:“你在他心里,真的有那么重要?”
“你想歪了吧!”尤墨翻身,把她推倒,熟练地进入之后,却发现些别样的状况。
“别动。会疼的。”王丹用两条腿搂紧他的腰,伸手拽住他的脖子。轻叹口气:“我才没想歪,只是隐隐有些担心。不知道我在你心里的位置,比他重要不?”
“瞎说什么呢?”尤墨一阵头大,又不敢乱动的,只得找到微微撅起的嘴唇,用力的亲上去。
女人心细如发的,不当回事情就等着挨苦头吧。
“没有吗,反正就是不踏实。”王丹从迷糊中醒转,腰肢扭了扭,示意里面的家伙可以开始了。
“有一年,他被人围殴,我一气打伤了四个家伙,其中一个腿骨折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哦,吓死人!”
“认识你之前。”
“那好吧,你比我想象中硬气多了。”
“太软了能让你满意么?”
“切......只给我一个人用,肯定满意!”
......
第二天上午,处罚结果出来了。
鲁斯因出言不逊被罚3000马克,贝纳因训练场上殴打队友被罚5000马克,3场停赛,期间属留队查看期。
对雷哈格尔有所了解的老家伙略一讨论,就得出了结果:这份处罚并不算太严厉,甚至还有些保护年轻人的味道。
与之相反,鲁斯一句不算粗口的话就招来3000马克罚款,这份严厉劲儿超出了所有人想象。
这种状况,让有心人想起了雷哈格尔刚来队上时强调的“没有特权”。眼前这种事情,在他心中大概就是想拥有特权的家伙,所受到的惩罚了。
除了上述处罚决定,还有件让两位当事人都有些尴尬的事情,算是超出了所有人的预计。
雷哈格尔要求队长布雷默在球队内部成立纪律委员会,专门负责调解干预此类矛盾。鲁斯出了这种事情,入选是不可能了,被老家伙们集体批斗到成了很有可能的事情。
贝纳被强制要求去看心理医生,具体结果交给队医就行,不用公开。
纪律委员会这种东西大家都不陌生,选举方式也简单着:举手表决就是了。
于是,一个意想不到的家伙入选了。
尤墨。
谢里,莱因克,克利斯托夫,拉钦霍,莱因克,施容博格,布雷默,库卡,卢伟......
主力到替补,老家伙到年轻人,队长到普通队员,支持率接近三分之二!
这种结果让雷哈格尔都有些吃惊,拿着最终名单嘴角直抽抽。
17岁的小子,绝对主力还没坐稳,就在球队中有如此重要的地位。在他二十多年的职业经理人生涯中,算是闻所未闻了!
这种家伙一旦成长起来,将来绝对是更衣室说一不二的人物。如果换成以前的他,肯定要想办法先套上紧箍咒。
现在就算了。
安心看这家伙在另一个舞台上,能有什么惊喜带给他!
精心准备的自由人培养计划,正式启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