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张博回答得很肯定“那贱人与山匪确实有联系,而且有个亲戚就是匪首。下官认为既然她与吴巨是旧相识,加上这次吴巨的种种蹊跷行为,下官就大胆猜测那吴巨和秭归山匪之乱脱不了干系。还望大人明察!”
“就凭你的猜测便诽谤一个味朝廷大臣,一郡之首?”刘琮其实这些天也在头疼,那吴巨见自己坠马居然不救,不管是吓糊涂了,还是有意为之,总之对刘琮不是不够重视,更谈不上尊重,虽然刘表临时授了他都尉之衔,但太守才是一郡之长官。
刘琮想要有所作为,除了要受刘表的节制外,在南郡还要看吴巨的脸色。先前黄权调查的结果是夷陵有人和山匪勾结,刘琮本以为能顺势扳倒张博,这样一来就能一举掌控两县,再追究吴巨的责任。现在看来这张博倒是聪明得很,把自己摘了个干净。一把火点起来想要刘琮和吴巨打架。
不过这样一来,吴巨的嫌疑确实大增,于是刘琮沉默了一会之后便质问张博:“你身为朝廷命官,私自诛杀小妾可是重罪,现在又无端诽谤太守……张大人,本官实在想不出来你为何会如此有恃无恐!”刘琮仔细一想这张博肯定还掌握其他重要证据,只是不愿意拿出来而已。
“大人明察!我这里有几封书信能证明下官不仅仅是猜测!”
“哦,打开看看?”刘琮也只是故意装作毫不知情,看看张博到底有什么牌。
张博见刘琮坐下便急忙从袖中掏出几封书信,将其中一封递给刘琮。
刘琮结果书信看了几眼,满脸疑惑的看了看张博:“这是写给山匪的?”
“正是!”
“那与你小妾和吴太守有何关系?”
“大人你再看这封。”
“是写给你小妾的情书?”
“是的大人,你看着两份书信之间……”
“你是说笔迹?”刘琮拿起信仔细端详一番,才发现两份书信似乎出自同一个人。
“大人英明!”
“也不对啊,这写给山匪的信怎么会在你手里,而且你小妾既然行为不检点,这封情书何以见得就一定是吴大人所书?”
“大人,是不是吴巨的笔迹,只需大人明日以汇报秭归战况为由修书一封……”
“你整日里见吴太守的公文,找人模仿也不难……”刘琮还是不肯松口,尽管他心里也恨不得马上定吴巨一个谋逆之罪,但这吴巨是南郡太守,想要扳倒他可是一点也不能马虎。
“大人,下官以祖先名义起誓:下官若如大人所言必将天打五雷轰!”
“你不必如此惊慌,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
“是!”
“不过本官有言在先,要是你小妾与吴巨等人确实参与山匪作乱,本官可以对你诛杀小妾之事既往不咎。如若发现你从中公报私仇掩盖自己的罪行,那可是要数罪并罚的!”
“谢都尉大人!”
“坐吧,夷陵离江陵如此之近,吴巨若是想反,你不会仅仅只拿到两封书信吧。”
“大人,先前下官是有所耳闻,只不过,吴大人是下官的上级,下官不敢妄自揣测。想必那吴大人也是通过小妾掌握了本官和夷陵的一切动向,才不需要和下官联络。
那日下官听闻大人被伏击意欲率领县兵前去救援,不曾想遇到吴大人,吴大人不但见死不救,还以江陵空虚为由抽走了本县为数不多大半的县兵,下官还听闻如今江陵县内郡兵已经超过三千,这可是大大超限的。没有秭归之乱前,荆州已经平静数年,各郡扩兵都是要征得将军同意并从襄阳调派的,何故他吴巨不报便私自募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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