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担心,不单单是范刀会出现危险。她更担心的是,是留在家中由婆母照顾的孩子,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但她马上要赶回襄阳的举动,却是被黄琼给拦下了。在确定了这封信是范刀亲笔所写之后,黄琼看了不止一遍这封信。信上的字迹很工整,没有任何凌乱的痕迹。
这说明,范刀不是在被人逼迫的情况之下写的。范刀为人看起来粗俗,但行事却是极其稳重。这封信,足以说明范家的确是出了乱子,但却还在范刀父子或说祖孙的控制之下。将南宫媚留在京城,是留一个能主得了事的人,在京城拖住自己,以便给范家争取清理内部时间。
想到这里,这些日子享尽南宫媚温柔的黄琼,一把将忧心忡忡的女人抱在怀中,轻声的道:“你这是关心则乱那。那位老爷子,能稳坐范家家主之位几十年,又岂会一点应变手段没有?就算范家出了乱子,但肯定在他们的控制范围之内。让你留在京城,不过是要拖住寡人罢了。”
“以便给他们清理内部,尽可能的多争取一些时日,以及不想你受到波及罢了。或是干脆说,让你留在京城不回去,给寡人造成一个范家出大事。为了保护你,都不让你回襄阳的印象。以便可以换取,寡人在某些问题上的让步。所以媚儿,你也不要过于担心范家的安危。”
“若是真出大事了,他们就不是让你留在京城、而是催促你马上回去了。若是换了别人家,以媚儿的聪慧,恐怕早就看出其中奥妙了。搞出这么一手的,如果寡人没有猜错的话,不是家主便是范刀。甚至搞不好,那位家主这次的突如其来的发病,本身就是装病为了钓鱼。”
说罢,黄琼提起笔来,在范刀的信上勾了几个圈,在交给南宫媚。等到南宫媚再一次接过信的时候,才发现黄琼圈出来字,正是可控勿念四个字。在联想到自己离开襄阳府的时候,范家内部那种奇怪氛围。以及一些骨干弟子,陆续被秘密调回,南宫媚立即明白了其中意味。
南宫媚原本就是极为聪慧的女子,正像是黄琼说的那样。若是不是关心则乱,这封信的秘密,她应该一眼就看得出来。而范家家主的突然病重,在加上范家内部的乱象出现,让她在接到信之后,心思一下子就乱了。她不仅惦记着范刀,更惦记着自己的儿子,才被蒙蔽过去。
放下手中的信件,此时心思全在范家的南宫媚,并没有发现黄琼正在解自己衣襟的,那只不老实的手。而是沉吟了好大一会,才有些惊讶的对着黄琼道:“你是说家主这次的病,是假装出来的。就是为了引出,家中那些不安稳的人?可他的那场病,真的不像是在假装的?”
对于南宫媚有些吃惊的表情,黄琼轻轻吻了吻她的小脸道:“不,最初装病不是为了钓鱼,而是为了欺骗寡人。因为那位家主,即舍不得与寡人合作带来,给范家带来的利益,也不愿意得罪桂林郡王府,更不敢得罪寡人。在那位桂林郡王府使者的威胁之下,无奈才装得病重。”
“如今寡人与范刀说的那番话,或是范家内部不稳定的超过他的预期。极有可能让知道此次是真的躲不过去了,或是说范家内部的形势,已经逼得范家不得不选择站队了。所以,才干脆顺势而为。着手收拾这次他装病期间,那些跳出来的鱼虾。至少,不给寡人插手的理由。”
黄琼的这番解释之后,却是将怀中妇人直接抱起来,放到了床榻之上,俯下身贴着南宫媚的耳边道:“范家那位家主,绝对是一只修行千年老狐狸。就算他不在了,留下的设计也足够那些惦记着范家的人,好好喝上一壶的了。所以,媚儿不要担心,还是先关心一下寡人吧。”
见到黄琼又压了过来,此时才发现自己衣衫已经被他剥光,却又哪有心思与他做这个的南宫媚。却是恨恨的捶了他一拳,摇头道:“都折腾了这些日子,昨儿夜里又折腾了一夜,你怎么还没有够?就算范家那边真的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可你也得爱惜一下自己的身子骨。”
只是性子上来的黄琼,那里又容得她拒绝,直接堵住了南宫媚想要说什么的小嘴。直到将南宫媚,还有被找过来的蔡氏与吴氏几女,折腾得疲惫不堪,依偎在他身边沉沉睡去,黄琼才心满意足的起身穿衣离开。范家想的不错,想用南宫媚拖住黄琼,以便给自己争取时间。
有意思的示弱,以便给自己争取一些有利的东西。却没有想到,这个做法压根就是自己主动将肉送到狼嘴边。本就对这个丰盈貌美的女子,一直都念念不忘的黄琼,又岂会放过这个机会?不仅夜夜都没有放过,还不知道采取了什么法子,说动了南宫媚,将另一处也占有了。
还时不时的,偷偷将张巧儿也找过来,将这两个天生媚骨的妇人,弄得软如烂泥才尽兴。直到南宫媚身上来红了,黄琼才放过她休息。不过虽说这次南宫媚任由他,但也逼着黄琼答应自己,不让她再有身子。而等到范刀再一次赶到京城之后,却已经是两个月之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