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几个太监只是跪在那里磕头,连个屁都不敢放。黄琼虽说心中气急,但脸上却是淡淡的笑了起来。对着那边的侍卫道:“既然几个狗奴才,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知道自己该听谁的,那就你们来执行。至于这几个狗奴才,连同那边几个恶毒妇人,一并给寡人处置了。”
几个侍卫看了一眼黄琼此时脸上的淡笑,在看看那边见到几个太监,听到黄琼的吩咐,连动都不敢动,脸上还挂着得意笑容的德妃。这几个侍卫,都是黄琼在陇右带着上过战场的。除了黄琼,别人谁的话也不听。既然这位太子爷,已经吩咐了下来,他们也就没有什么客气。
直接走进了温德殿,推开德妃身边的太监、宫女,直接像是拎小鸡一样,极其粗鲁的将德妃两只胳膊给架了起来,强行带到温德殿外。不过看在她,好赖也是皇妃的面上,没有丢在地上。至于那几个不听话的太监,被侍卫拎到了几个尚宫身边,举起木杖又是一顿板子下去。
而之前已经停下行刑的那几个尚宫,也被抡起木杖继续开始行刑。一直将几个尚宫,打的没有了气息,那几个太监也被活活杖毙。内侍省的几个总管太监,被吓得连裤子都尿了。黄琼才淡淡道:“这几个人,谁也不许收尸,丢到城外乱坟岗子喂狗。你们派人,送德妃回宫。”
见到几个心腹,就这么在自己眼前被活活打死。自己身为皇妃,居然被像是丢垃圾一样,从温德殿给丢了出来。现在还围着各宫的管事太监,以及尚宫局的各个女官,还有自己贴身太监与宫女。这脸都丢得一干二净的德妃,气的嘴唇都直哆嗦,手指着黄琼半天说不出话来。
黄琼压根就没有理会,快要被自己给气疯的德妃。对着温德殿外跪倒在地的大群太监与女官,冰冷的开口道:“以后在温德殿执勤的太监,若是没有得到寡人的钧旨,便随意乱放无关人等进入温德殿。甚至敢违抗寡人的钧旨,这几个太监就是你们的下场,打死一概不论。”
“寡人今儿再与你们强调一遍,这也是寡人说的最后一遍。温德殿是宫中重地,是父皇与寡人处理国政的所在,无论什么人都不得擅入。以往父皇在时是什么规矩,如今到了寡人这里一样还是什么规矩。如果有人未得吩咐,要进入温德殿不管什么人,一律打死不问。”
“这宫中除了父皇之外,其余的人若是擅闯温德殿。你们要么用你们的脑袋拦住,要么自己掂量一下,你们脑袋上的那八斤半,还能不能保住。今后若是有人见人下菜碟,拿着宫中的定制不当做一回事。这些人的今儿,就是你们的下场。现在,都给寡人滚回去上差。”
听到黄琼最后一句话,被迫来观刑的太监与女官,不敢在说什么。低着头,小心翼翼离开温德殿前。而那位气得浑身直哆嗦的德妃,则站在那里却没有离开,还想要与黄琼争执什么。结果,黄琼对着她身边太监,直接吩咐了一句:“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送你们主子回宫。”
听到黄琼这番话语气之中,刻骨的寒意。德妃身边的几个宫女和太监,又那里敢让德妃在这里,继续与黄琼争个长短?半是强迫的,半是拥着的,将德妃飞快的带离了温德殿。生怕走慢一些,自己也变成了那几个太监一般。这位爷不能拿德妃怎么样,可对他们就未必了。
德妃一行人匆忙的离开之后,黄琼对着堆在那里的几个总管太监道:“该打的,寡人也打了。该让你们看的,寡人也让你们看了。就连不该让你们看的,也让你们看了。今后怎么做,就看你们自己的了。寡人知道,你们能爬到这个位置上,背后都是有人给你们撑腰的。”
“但今后,如果谁还是依仗着你们身后的那些人,太拿自己当回事,下场你们也都知道了。马上滚回去,将宫中所有不该留在宫中的人,今儿落日之前都给寡人清出去。关在你们那里的人,好好的给寡人看住,不许死、也不许跑。还有,明儿日落之前,德妃宫中的人都换掉。”
“无论是宫女,还是太监一个都不留,统统的全部撤换。至于究竟换谁,你们拿出一个名单来,今儿日落之前一并报到寡人这里。今后谁若是还占着茅坑不拉屎,怕这个、怕那个,屁大点责任不敢担,寡人整治他的办法有的是。如果你们不相信的话,大可以继续混日子。”
今儿见到了眼前这一幕,几个尚宫当着德妃的面给活活打死,当真是打狗一点面子都没有给主人留。那几个尚宫局的尚宫与女官,宫中是个人,都知道是德妃的心腹。前几年大行皇后病重,这位德妃权掌六宫事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将这几个心腹,都放到尚宫局里面。
这几个人平日里面,仗着德妃的势在宫中一向横行霸道惯了。除了德妃之外,宫中那个嫔妃的账都不买。便是那些低级的嫔妃,都要受她们的气。甚至为了保住身边的宫女和太监,或是给自己儿女找一个好一点,身子骨健壮的乳母,还要忍受她们有意找茬一样的敲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