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没有大齐朝储君这层身份,没有眼下的权势。你这时而霸道,时而柔情蜜意的做法,再加上对女人的包容,只要不犯原则上的错误,你最多也就是冷落几日罢了,就连一句重话都不肯说。你这个性子,这世上大多数的女人,一旦陷进来都很难逃得出去。”
“哪怕最初的被你强迫,甚至是强占,根本就不情愿留下来,可最终都会沉沦进来。尤其那些本身家里面就不顺,或是夫妻之间感情出了问题的女人,一旦进来就很难再出去。张巧儿,不就是这个例子吗?你在京兆除了宫中的那些之外,在外面也有与张巧儿类似的女人吧。”
“张巧儿那个相公,虽说才华出众,对她也算是体贴。可气量,却是稍显有些狭窄。前几年被从知县,调到西京这个冷板凳上,不久便生了一场大病。虽说耗尽了家产,总算是将命给保住了,可哪方面却是不行了。便是全力支撑,也不过只能支撑盏茶时分,等于废人一样。”
“女人也是人,也是需要男人慰藉的。可这种事情,又有那个女人能够说出口。巧儿有苦说不出,结果却没有想到最终便宜了你。现在不仅连身子都成你的了,就连心都慢慢的靠在你身上。若不是还有两个孩子,他那位相公又是你极为器重的人,指不定要搞出什么事情来。”
“她们两个成亲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却依旧还是处子之身,说明她们二人的本身情路就不顺。你的霸道加上一般男人不具备的温柔体贴,这一番水磨功夫做下来。她们二人,本身又是处在那种情况之下的女人,又有那个不会沉迷进去?这比谁去劝说,都要管用的多。”
秦氏这番话,说的虽说很平静,但黄琼却多少感觉出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也许是错觉,他总感觉秦氏这番话之中,多多少少的带有一丝酸味。有了这个感觉之后,黄琼一把将秦氏抱到自己身上,抬起女人的头,将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下的两行清泪,一点点的吻干。
感受到黄琼的温柔,之前还算是平静的秦氏,却是突然伸出胳膊,搂住黄琼的脖子并吻上了这个男人的嘴。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感受到黄琼已经有些动情,搂在自己腰上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衣襟并向下摸去,急忙松开这个男人道:“不行的,这样做会伤害到孩子的。”
听到孩子两个字,黄琼有些被冲昏的头脑,瞬间便清醒了过来。勉强平息了心中的火气之后,抬起头看着因为第一次主动,而满脸羞红的秦氏。黄琼爱怜的吻了吻她的小嘴后,才苦笑道:“若非你控制力强一些,差一点铸成大错。若是伤到了孩子,伤到你,我这罪就大了。”
看着黄琼依旧留恋在自己某些部位的手,感觉到某样顶着自己的东西。尽管也知道,眼前这个家伙耐力超强,秦氏也有些无语:“千红她们几个人,还没有喂饱你啊。这么长久下去,你的身子骨怎么受得了啊。京兆还有那么一大群莺莺燕燕,就算铁打的身子也承受不了啊。”
对于秦氏的担忧,黄琼心头却是一暖。他知道,这个曾经高傲的女人,对自己是真的动了情,今生都不会在离开自己了。想明白这一点的黄琼,一把又将秦氏搂在怀中,深深的吻了下去。不过这次,担心伤及到秦氏腹中胎儿的黄琼,却没用秦氏的提醒,便也把持住了分寸。
一直到有些上不来气了,黄琼才放开怀中的妇人。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都没有再提及此事,只是依偎在一起说了一些悄悄话。到底是怀了身孕,耐不住疲惫。没有多大一会,秦氏便在黄琼怀中沉沉睡去。看着怀中妇人即成熟又美艳的脸庞,黄琼淡淡的一笑,也慢慢的睡去。
原本黄琼想着趁热打铁,趁着这个机会将蜀王部署在陕西路的潜伏势力,彻底的都一网打尽。但黄琼却没有想到,蜀王在西京之内还有其他的余党。他剿灭那个粮店的事情,虽说做的很隐秘。但调动了数百官军,又是在皇城根下,这个事无论怎么掩饰,也根本小不到那里。
当黄琼派出军马,顺着从据点内查抄出来资料,按图索骥的时候。在延安府、汉中府,凤翔府的据点,皆以已经是人去屋空。黄琼派去的亲兵,根本就一无所获。榆林州虽然捕获了几名漏网之鱼,可依旧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口供。只有其部署在商州据点,在转移途中被发现。
虽说起获了一批情报资料,但却没有抓到什么活口。接到各府州县的汇报,黄琼不由得有些沮丧。而在青塘吐蕃地区推广盟旗制度,也远非想象之中的顺利。倒不是那些吐蕃王公不愿意接受,在朝廷驻扎在西宁州的备蕃军,以及陇右卫军向青塘诸部展开后,这些人都软了。
哪怕原来在固执的人,在接到家里面传来的西宁州六千备蕃军,有大规模向吐蕃诸部进发的信件之后,也低下头服软了。但是这些人,却因为爵位和旗地的事情,整日里面争吵不休。他们虽说不怎么在乎那些俸禄,可爵位是什么,那代表着面子和今后在盟旗内的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