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凯文冰冷道：“奥托-阿波卡利斯，你如何确认你能见到你口中伟大存在会向你投下目光？”

奥托摊手：“无法保证，所以，我会选择走上一条注定会迎来终结的道路。”

“‘试图接触虚数之树，以此引来某些至高存在的注意’，这是否是一场伟大的亵渎呢？老实说，我真的很期待，期待那最终结局的到来。”

面对这样的奥托，凯文冷冷盯着好一会，最终将他掌握的‘信标’交给了奥托。

也是从这一刻开始，奥托得到了他所渴望的东西，也代表世界蛇与天命的正式合作开始了。

对现实世界的人们来说，这一系列的交谈中包含了许多信息，甚至在奥托表态接触‘虚数之树’就是为了吸引某个存在注意的时候，现实世界的人们就知道，奥托如今实际上就是在承受来自于‘那个存在’挖掘记忆与过往带来的痛苦。

奥托这家伙，真是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到了这会，那个在奥托接触虚数之树时出现的神秘存在来历似乎已经被确认了。

源自于世界之外的存在，毫无疑问的宇宙级存在，奥托所要吸引注意的，就是那样的存在。

名为‘欢愉’的神明。

因奥托试图接触虚数之树而显现，并投射来了关注，而现在奥托所遭受的痛苦，就是被其挖掘记忆后产生的效果。

毫无疑问，对奥托来说，那‘欢愉’的存在是绝对的禁忌，是不可名状的大恐怖。

但，也是全新的希望，是奥托能真正拯救卡莲的机会。

如其自己所言，这是从世界之外，取得否定世界的力量。

事实上，此时此刻，很多人都感觉耳边和脑中有着笑声，那是猖狂的大笑，是兴奋的大笑，是肆意的大笑，是扭曲的大笑。

那似乎是‘欢愉’的笑声，是那至高存在隔着光幕影像对现实世界散发的精神污染，是不容小觑的存在。

这样的情况让现实世界的人们感到很不适应，且是本能的不敢去干涉或多思考，仿佛一旦那样做了，就会有可怕的事发生。

不过，所有人都意识到，奥托所做的这些事，确实让那不可名状的神秘存在感到欢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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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幕影像，奥托最终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神之键千界一乘的信标。

这过程中，天命与世界蛇的合作算是达成了。

并且，奥托是得到‘信标’之后的第一时间就展开了研究，还决定在长空市进行一场相关的探查实验。

该长空市就是当初雷电芽衣的老家，也是她第一次觉醒，变成雷之律者的地方。

当时觉醒为雷之律者的时候，雷电芽衣引发的大崩坏直接摧毁了长空市，虽然几年过去了，但长空市依旧是一座废弃城市，内部还有许多崩坏兽肆虐，且崩坏能浓度很高，所以并没有什么人居住。

所以，奥托把使用千界一乘观测和寻找虚数之树的实验放到了这座城市中，而这里也是以前光幕影像展现过的，琪亚娜从天命那里逃走后，与雷电芽衣重新汇合，同时也是雷电芽衣将琪亚娜打一顿，选择加入世界蛇的地方。

当时那一段画面只是展现了极小部分，很多情况并不清楚，比如当时长空市的情况不对，出现了很多稀奇古怪的敌人，但出现的原因和理由却不知道，主打的就是个不清不楚。

现在的话，似乎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很明显，长空市的异变就是这场实验造成的，换句话说就是奥托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