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
“爹,是不是很意外,这便是你带了十几年的兵,如今,他们都愿效忠于我!”
“只要我命令一下,哪怕是你,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将你击杀!哪怕我命令他们去死,他们也会义无反顾的自杀!”
“宁儿,你果然是厉害,为父知道了,快让他们把刀枪收回!”
“收回?为什么要收回?”冷冷一笑,任江宁抬头看向对方,露出了那如同面对如烟时一模一样的表情。
“爹啊,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你不死,我如何继承这南淮侯的位置。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碍眼!”
“宁儿,你!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我就早就想杀你了。在我娘死后,我就想杀你和那个贱人!”
“十几年了,我等了十几年,终于等到了机会。先是那个贱人,现在又是你,你们死后,这一切都是我的!”
狰狞的脸上写满了野心,此时的任江宁,将自己内心最深处压抑已久的情绪全部展露。
“宁儿,你!”似乎想到了什么,南淮侯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的神色“夫人的事情,是你做的?”
“不错,是我,都是我!”
似乎特别享受南淮侯此时的眼神,尤其是那种痛不欲生,又不敢置信的神色,更是令任江宁甘之如饴。
“十几年前,我就得到了一门奇功,不仅可以借助秘法令功力极速增长,还有弥补伤损本源的奇效!”
“那个贱人被伤了本源,她太渴望有一个孩子了,所以,我就把这门奇功删减,而后巧妙的让她得到!”
“你的这位好夫人为了修复本源,费尽心机搜刮那么多孩童,可直到最后她都不知道,这一切其实不过是为我做嫁衣罢了!”
毫不保留的释放着自己的气势,那是与南淮侯夫人几乎一般无二的气势,让对面的南淮侯脸色变得很难看。
“她更不知道,自从她修炼了那门奇功开始,她的生死就已经掌握在我的手里!”
“我可以轻而易举的将她一身功力化为己用,我可以把她的一切都夺走!”
“若不是哪沈钰中途插手,令我的计划除了偏差,没有在你的好夫人生前就吸纳了她一身精华,着实浪费了不少。不然,我又怎么会只是大宗师呢!”
“宁儿,夫人她对你那么好,你竟下此毒手?”
“对我好?哈哈哈,任江河,你是装傻还是真傻,你觉得可能么!”
冷冷的看着对方,任江宁似乎要将自己所有委屈都释放出来。长期压抑的环境,已经让他几乎快要疯掉了。
“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的么?你知道么?”
“我还年幼的时候,每日吃的饭都是下人吃剩下的,而且还饥一顿饱一顿。只因为失手打碎了一个瓷瓶,就被罚穿着单衣跪在雪地里!”
“这些年要不是我命硬,我早就撑不到今天了!你说,她该不该死,你该不该死!”
“宁儿,爹真不知道你这些年.......呃呃!”
“收起你的伪善吧,我不想看!”一把掐住对方的脖子,一下将他抓了起来,任凭对方如何的挣扎,也无法从他的手上挣脱。
“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么多废话么,我就是要让你悔恨,我就是要让你伤心。你越是如此,我越是兴奋!”
“你放心,我是不会原谅你的。我要你带着悔恨去死,哈哈哈!”
“嘶!”看到这些,再听到这笑声,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看不出来,表面上文文静静地任江宁,内心竟然已扭曲成这样。他内心最想的,竟然是那种报复的快感!
洞房花烛夜,用强。功成名就时,杀爹。这个任江宁,真不是一般的彪,变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