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卓喃喃道:“难怪你等不及把闾丘白掳了回来,这真是大水冲龙王庙,自家人打自家人啊。”
“老师!”这时连王宗沐和谭贞明都有些动容和疑惑,“那也没必要让闾丘白把你打成重伤啊。”
简佑臣苦笑道:“周瑜不把黄盖打得遍体鳞伤,曹操怎么相信他是真得投降?苦肉戏,总是要把戏做足了,才像真的,而且那时,我也低估了玄鸣罡气的威力,高估了化劲的护体作用。”
韩卓心想之前就总说简佑臣年纪轻轻就已经登上化劲,恐怕他不是高估了化劲,而是这么多年无丝毫提升,心里也有些倦怠心灰意冷了吧。
“所以你们现在确定幕后始作俑者是神道会了?那知不知道他们到底有什么企图?还有闾丘白的事情仍然保密?不打算向世人公开?”
简佑臣说道:“如果只有闾丘白一个人倒还好说,问题是天脉旗下也有众多弟子,本来我们注意到中央有意对付天脉的时候,我就打算在江州开分设分馆,输送那些人安全转移……”
韩卓又是恍然大悟:“难怪你们非要在江州开设分馆,原来也是为了营救闾丘白的天脉,当时还说什么此地进可攻、退可守,是为了防止闾丘白野心入主华东苏省呢,刚刚离开的那一大群人,有几个人是天脉的?我没有从他们身上感受到玄鸣罡气啊。”
看简佐良一脸茫然的样子,看起来也不是直接参与者,果然简佑臣道:“我没有公开人名,不过他们也都已经安全了。”
韩卓看着简佑臣:“你是看着闾丘白手下人都安全了以后,才去把他给掳了回来。”
“是的,韩先生。”
“你们简家父子还真是算无遗策。”
简佑臣惭愧道:“韩先生过奖了,如果真得算无遗策,就不会出现这么大的乌龙了。”
简佐良道:“我也有错,我一失踪也是十多年,父亲,这些年一个人承担了太多,还有闾丘白也是,这十几年的冤屈,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洗刷干净,这一切都是拜神道会所赐,这 笔帐总是要跟他们算清楚才行,非我族类,其身必邪,他们总是觊觎我们这块美丽富饶的土地……”
“那个真田刃的下落你们现在还没有?”韩卓问。
“没有,韩先生有他的下落么?”
“也没有,不过我倒是认识一个朋友,他兴许会有点办法,不过……价格也比较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