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并不大,几分钟后两人就到了白羽家门口。
“咚咚~有人在吗?”增山远敲了敲木门喊道。
“谁呀!”房子里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们是警察,来调查一些事情。”
屋子里的人听完增山远的话,房门打开了一个缝。
“你们是警察?”门缝里一个看起来6,70岁的老头探出头问道。
“是,宫子给他看看我们的证件。”
花间宫子点点头掏出证件递给了老人。
老人接过证件端详了一会儿后,打开了大门。
“两位来我家是有什么事吗?”老人边把证件还给花间宫子边问道。
“我们是想和您打听一下在您这儿租房子的那个人。”
“租房子的?你是说森下?”
“对,就是他!他现在还在您这儿吗?”花间宫子追问道。
“不在了,前天下午他就跟一个女人一起离开了。”
“离开了?那个女人没对森下先生做什么吗?”
“没有,两个人看起来关系挺融洽的,那个女人第一天过来的时候还给森下先生做了饭吃。
要不是两个人的年龄差距有一些大,我还以为那个女人是森下先生的老婆呢!”
听完老人的话,花间宫子皱起了眉头。
按理来说,高田悦子是非常痛恨她父亲的,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么多年渺无音讯的森下智利,以高田悦子的性格绝对不会心平气和的跟她父亲坐下来聊聊,更不会给她父亲做饭吃。
“那他们有没有说要去哪里呢?”增山远问道。
“没有,退房的时候森下先生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把钥匙交给了我。
我问他后面要去哪里,森下先生只是说他要去别的地方采风。”
“那我们能看一看森下先生住过的房间吗?”
“当然可以了,当时森下先生就住在我右手边的那间房里,房门没有锁,你们随时可以去看。”
“好的,谢谢您的配合,宫子我们过去看看吧!”
花间宫子点了点头,跟增山远一起来到了森下智利住过的房间。
房间的面积大约有个20平左右,地上铺着榻榻米,房间的陈设也很简单,门口有个鞋柜,屋子里有一个衣柜,一张书桌。
增山远和花间宫子脱了鞋走进去,检查了一下房间里的情况,屋子打扫的非常干净,可以说是一尘不染,增山远和花间宫子一番检查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前辈,看样子这里是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了。”花间宫子有些失望的说道。
“现在还不是下结论的时候,老先生,请问森下先生住的房间是你打扫的吗?”增山远朝老人问道。
“不,不是我!是森下先生和那个女人临走之前特意打扫了屋子。”
“租客退房的时候打扫一下屋子也没什么不对的吧?”花间宫子愣了一下问道。
“这可不一定,如果租房的时候有押金,退房前租客会为了退回自己的押金,而认真的打扫一下屋子。
可要是没押金,其他人不知道,反正我是不会费心收拾的,最多简单清理一下,绝对不会打扫的这么干净。
老先生,你有问森下先生收租金吗?”
“没有,什么押金不押金的,当初森下先生说就是画一些东西,根本住不了多久的,我也没想过要问森下先生收押金。”
“果然是这样!那森下智利和高田悦子这么费心收拾屋子就不太正常了。
要知道按我们原来的设想,高田悦子是来找森下智利报仇的,她会特意帮自己的仇人打扫干净房间吗?
至于说森下智利,一个酒鬼还是有家暴倾向的男人,你觉得他会很在意自己的形象吗?”
听完增山远的话,花间宫子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前辈你的意思是森下智利和高田这么认真的打扫房间其实是为了掩盖房间里的一些痕迹!”
“没错,就是这样。”
“那前辈我们要不要叫人过来彻底检查一下这个房间?”
“高田悦子是你带出来,而你是我带出来的,如果是你的话,这么费劲的打扫完屋子还会留下痕迹吗?”增山远问道。
花间宫子挠了挠头没有说话。
“这间屋子是不用想了,有空检查屋子,不如看看厨房里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森下智利和高田悦子能打扫干净屋子,却没理由来打扫厨房,厨房里说不定会有他们没来得及清理的痕迹。”
随后花间宫子叫来了警备二课的人,让他们对厨房进行细致的检查。
警备二课的公安们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细致的排查了整间厨房。
几个小时后,警备二课的警员们在厨房找到了三个人的指纹,一个是高田悦子的,另一个是老人的,最后一个毫无疑问就是森下智利的。
增山远立马让公安的人将采集到的指纹和森下智利之前留下的指纹进行对此。
很快结果出来了,现在采集到的森下智利的指纹,和离婚协议书上,森下智利的指纹是一致的。
看着指纹对比的结果,增山远眉头一皱,起初他以为高田悦子废这么大功夫清理现场,目的是为了掩盖她见的人其实不是森下智利。
增山远觉得,不管是花间宫子发现了写有森下智利名字的纸条,还是高田悦子来这里,都是在演戏,是为了误导花间宫子。
可现在看来,高田悦子见的真的是森下智利,那她为什么要费心做这些呢?
而且高田悦子和森下智利之间的关系不是非常差吗?又为什么要给森下智利做饭,帮他打扫房间呢?这不是自相矛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