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修军一出动,楼班就接到了通报,此时一干人正在城楼观望。
楼班道:“先生据报刘修军约十万,是不是暗中还隐有伏兵?”
木先生道:“我军先坚守城池消耗他军即可,我军不出城,他就是有伏兵也是无用。”
楼班皱眉道:“楚军不来攻城,却是安营扎寨,莫不是要与我军打持久战。”
高干道:“会不会是楚军兵力不足?根本没有什么伏兵?”
木先生沉吟一下,道:“也极有可能,自从楚军与我军交战以来,伤亡也不少。”
高干鼓动道:“不如我军趁着楚军立足未稳,发动突袭。”
楼班顿时意动。
木先生道:“还是守城更为稳妥。”
……
一连数日,楚军也并没有攻城,只是黄忠、典韦、许褚、张绣、张白骑轮番领军前来城前叫阵。
若是近了被羽箭射退,远了被投石车击退。
高干不解,暗中去寻高柔拿主意。
高柔思索一番,道:“多半楚王想要与兄长暗通消息。”
高干哼道:“如何暗通消息?虽然说招募五万新军,为兄麾下兵力与乌桓相差不大。
可是都是新军,战斗力却是远远不及乌桓。
你我在乌桓眼皮子底下,稍有不慎,你我兄妹就要丢了性命。”
高柔沉吟一下,问道:“楚王麾下将领叫阵,可是单独前来叫阵?”
“是啊!怎么让为兄出城与黄忠、典韦他们斗将?
你是不是太高看为兄了,就算黄忠他们不杀为兄,那李儒定然会怀疑为兄。”
高柔笑道:“楚王麾下不是还有一个叫张白骑的将领么!黑山军出身,楼班不知,兄长应该知道。”
高干一拍大腿,道:“原来如此!怪不得那张白骑叫阵最多,小妹如此说,为兄明白了!
有机会了,这两日那李儒染了风寒,多半都是楼班与为兄在城楼。
为兄找机会会会张白骑。”
……
楚营
张白骑道:“主公这三日,骑就是辱骂高干,那高干也不曾出城,莫不是他又有了异心!”
刘修笑道:“袁尚已是强弩之末,乌桓也无回天之力,高干要么是没有反应过来,要么就是担心被楼班和李儒看破。”
黄忠道:“主公!似乎这两日并没有看到李儒的身影。”
典韦道:“那高干若是真心归顺,直接在城中反了便是,我军趁机攻城,岂不是快哉。”
刘修道:“高干此人向来谨慎,就是新招募了兵马,也不过是没有上过战场的新兵。
明日继续叫阵便是!
白骑继续针对高干,若是他再不出城,再想他法。”
……
翌日,黄忠先是领一万军前来城外叫阵,被楼班用投石车逼退。
一个时辰后,典韦也来叫阵,楼班又想用投石车攻击。
被高干拦住,道:“大单于,他们只是叫阵而已,没有必然浪费。”
楼班哼道:“他娘的楚军嘴巴臭的很,骂人天下第一,这几日你我都被骂的不轻。
军师都被骂的中了风寒,都是被他娘的典韦和那个张白骑骂的!”
高干道:“他们也只是逞口舌之利,也不能伤你我分毫。”
楼班这才作罢。
典韦大嗓门开吼,唾沫星子乱飞,几次楼班都按耐不住,高干也是假装呀牙切齿,想要出城与典韦拼命。
楼班反而劝高干,道:“高将军怎可与莽夫计较,那典韦又是天下猛将榜排名第三的人物,被骂几句也不会少一块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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