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速速备上重礼!去请鹿悠鸣!”韦牧野朗声喊道,眼中的急切是那么的明显。
一个小时之后。
“鹿老,您终于来啦!”韦牧野伏小做低,弯着腰,主动伸出右手。
不管什么年代,医生不能得罪!更别说是名医!
“好说!”鹿悠鸣摸着胡须,不着痕迹的抽回自己的手,在无人注意的角落在身上擦了擦,“公子得了什么病?”
鹿悠鸣坐在座位上,只是抱着茶杯,看着里面上好的茶叶,嘴角撇撇,没有要喝的意思。
“哎......一言难尽!我带您去看看?”韦牧野小声的询问着,眼中尽是诚恳。
“嗯!”
两人进入房间,鹿悠鸣坐在一边的凳子上,净净手,用盆边上的毛巾擦擦,待水控干之后,抓着韦莽的手,闭上眼睛,仔细的思考着。
一会又换个姿势,重新抓个脉搏想着。
眉头一直是皱着的,然后侧身,把韦莽的眼睛扒开看看。
“哎!”鹿悠鸣叹了一口气。
“鹿老!犬子这是?”韦牧野在边上小心翼翼的问着。
突然,鹿悠鸣双眼瞪大,紧紧的抓着韦牧野的手,急切的问道:“快点告诉我!是谁为他续的命?”
韦牧野倒吸一口冷气,真有点怀疑这个杏林小圣手是冒牌的,怎么说起了胡话?
“鹿老,您到底什么意思?哪里有什么人帮着续命?所有人来了之后看一眼,就走,根本就是任由他自生自灭。”韦牧野一脸黯然道。
“不应该啊!”鹿悠鸣不相信,又重新把了脉。
“实话说了吧,你儿子要不是高人续命,早就死了!浑身血脉筋骨是没一处完好!”鹿悠鸣摆了摆手,又洗了把手,准备转身离开。
“到底怎么个说法?”韦牧野跟在后面,急急忙忙追问着。
“没得治!”鹿悠鸣扭头,扫了眼床上的人,无奈的说道。
“啊......”韦牧野展开双臂,望着天空,一阵大叫,脸颊两边肌肉抖动。
“冒昧的问一句,是谁伤了韦莽?”鹿悠鸣转过身,问道。
毕竟有这等技术之人,绝不是泛泛之辈,真想见识一番!
“任、傲、风!”韦牧野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的道。
“有点意思!唔......这名字......”鹿悠鸣摸着胡须,嘀咕着离开了韦家。
一家酒吧之中。
任傲风坐在凳子上,一只手臂搭在桌子上,头枕在手臂上,歪着头,另一只手中拿着一个酒瓶,桌上已经横七竖八的躺了十几个酒瓶,清一色的高度酒瓶。
“都督,韦家请了很多人,都没有看好韦莽!”凝拢了拢面前的秀发,眉毛头微蹙,想伸手去夺都督手中的酒瓶。
“哦!”任傲风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他浑浑噩噩,思绪飘远。
“哥哥,我长大之后一定要嫁给你!”任可莹拽着任傲风的胳膊,一张小巧的脸上因为奔跑尽是汗珠。
“我们是兄妹啊。”任傲风无奈的道,伸出手在她脸上擦拭着汗水。
“可是只有这样,哥哥才能永远的保护我。”任可莹撅着小嘴巴,一脸的不高兴,紧紧的拽着任傲风,生怕任傲风突然之间离开。
“你这孩子,我是哥哥,肯定会保护你的,一辈子!”任傲风在任可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眼中的宠溺化不开。
“耶!太好了!”任可莹在草坪地上翻滚着,高兴的不行。
咕嘟,任傲风又灌了一口酒,眼中似乎有泪水滑落,喃喃自语:“对不起妹妹,哥哥没有兑现诺言,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