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王冷哼道:“是耶鲁桑说的又如何?难道他说的不是事实么?”
“靠,这耶鲁桑真是害人不浅。”秦香无语地摇了摇头,旋即盯着南王,冷冷地道:“我问你,你王兄有多少子嗣?”
“……只有紫衣丫头一个。”说到阮紫衣,南王难得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慈祥之色。
“那我又问你,你知道为何你王兄只有一个女儿么?按理说作为一国之君,后宫佳丽三千,难道是他没有生养能力么?”秦香冷然道。
“那……自然不是,本王怎么知道他,或许真的有可能呢?”南王哼了一声道。
“好,那我告诉你,你王兄之所以只有紫衣一个女儿,是因为王后娘娘生下紫衣之时伤了身子,不能再生育,自然不会再有子嗣。你王兄虽贵为一国之君,心里只有王后娘娘一个人,后宫佳丽三千,那都是别人说的,他根本就没有,就算是有因为政治关系有几个妃子,但他却是坚持,王后不生,他也不会再要别的妃子的给他生儿肓女。
“你以为他不想自己有后么?他这么做,一来是深爱王后娘娘,二来,是不想再生出一个王子来与南王的子嗣争夺王位,再弄一个兄弟相残之局,他可是打算把王位留给你这一脉的。”秦香冷冷地道:“而你呢,却误听谗言,把他的一番苦心当成了驴肝肺,你英雄了得又如何?你雄才大略又如何?在老子的眼里,跟一个畜生又有什么区别?”
“大胆,你竟敢骂本王畜生!”南王悖然大怒道。
“听他人蛊惑,逼兄退位,是为不忠不孝;伙同国师耶鲁桑,任其阴谋辱己王嫂、侄女,是为不仁不义,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与畜生有何分别?”秦香暴喝道。
“你说什么……什么辱王嫂、侄女——”
南王骇然道。
“你不知道?”秦香看他那样子不似作假,心中一动,当下便把国师耶鲁桑的事情说了出来。
“砰!”
南王狠狠的一拳砸在旁边巨石之上,石头碎裂而开,而他的拳头也是有鲜血汩汩而流,怒吼道:“这畜生,本王一定要杀了他!”
说罢又急问道:“我王嫂和紫衣侄女怎么样?”
秦香道:“都救回来了。”看了南王一眼,摇了摇头道:“看来你根本就是被那国师耶鲁桑利用了,你兀自还蒙在鼓里而不知。”
看到他痛苦的样子,秦香又道:“你知道么,我的计划里是要杀了你的,可是陛下却千交待万嘱咐,让我无论如何,都不要杀了你,说你纵然有千般错误,毕竟也是阮氏一脉之正统,是他的亲兄弟,让我把你生擒回去,说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他的苦心。
“可是你呢?阮无风,你自己想想,究竟做了一件多么错的事,你扪心自问,你对得起你王兄,对得起你的王嫂,对得起你的紫衣侄女么?阮氏一族,就你们两兄弟为正统,竟然闹出同室相煎之事来,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么?纵然你逼宫成功,让你当上了国王,你又有何面目面对悦乐王国的亿万子民?”
“行了,别说了——”
“咚咚”
南王阮无风痛苦地双膝跪地,抱头痛吼起来,双手十指,狠狠地撕扯着头发。
“兄弟同心,其利断金,更何况是同胞的两兄弟?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南王,我言尽于此,你自己看着办,如果你觉得你没有脸面对你的王兄,想要自刎于此,我也不会拦你,那与我也没有任何干系,最多是鄙视一下你罢了。
“不过,我希望,明天看到的是一个全新的南王,而不是漠河旁边的一具尸体。”
秦香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飞的掠而去,他能够隐隐听到,南王痛苦的忏悔声。
“唉,人生如斯,情何以堪!”秦香摇了摇头,身形陡然加快,瞬间便失去了踪影。
他昨天问国王要南王生还是死,国王毫不犹豫地说要生,并且还要求他无论如何都要保住南王的性命,在多方追问之下,才知道了这阮氏两兄弟一些秘密,对于国王的兄弟情深,他也是深感敬佩,同时也答应了国王的请求。
正因为如此,才有了义劝南王的一幕。
至于南王是自刎漠河之畔,还是二天亲自去向自己的兄长负荆请罪,已不是他所能左右的了。
冲上河畔之时,司马斯率领一千四百飞鸿卫已然把那千余残兵清除,杀的杀,降的降,半路截杀可以说是完胜。
“公子,南王呢?”看到秦香空手而上,司马斯等人往后望了一眼,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让他自己前去负荆请罪。”秦香淡然道,看到司马斯还想问,不禁冷然道:“难道你怀疑本帅?”
“卑职不敢!”司马斯浑身一颤,颤声道,后背却是涔涔冒起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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