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刚蒙蒙亮,路上偶有车辆通过,山区寂静一片。
“大哥,就在这里停吧。”秦香突然道。
“怎么?这里离县城可是还有好几公里,而且这周围没有人住的,兄弟你……”司机习惯性的停下车子,却是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径起来,当即警惕地望向秦香。
“大哥不会吧,瞧你这样,把我当劫匪了。”秦香苦笑道。
“这个……兄弟,我没有那意思,只是……”司机心里颇是有些慌,却又不知道怎么解释。
“给你,两百,不用找了。”秦香丢了两张红牛过去,当即开门下车,嘭地关上了门。
司机疑惑地拿起两张钱,过手便知道是真钱,看着秦香在晨雾中大步向山上走去,心里不禁担心,摇下窗玻大声道:“喂,兄弟,是我误会你了,不过这山上只怕不太平,你……”
可是他话未说完,薄雾中已经失去了秦香的身影。
此时天初放亮,雾气并不甚大,能见度大概在两百米之内,他刚才喊的时候,秦香离他不过三十多米,可是话未说完,秦香已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今天真是见鬼了,鬼?不会真是……”
司机霎时间全身都冒起了鸡皮疙瘩,当下猛的一踩油门,车子嗖地飞窜而去。本来他是应该转个方向回西安的,但是此时却是不敢,而是向着离这里最近的临潼驶去,也不敢回头看上一眼,到了临潼之时,天已大亮,他这才拿出秦香给他的那两张钱来看。
票面崭新,水印清晰,凹凸感极强,防伪标志明显。
“这是真得不能再真的钞票,不是冥币。”司机疑惑地向身后那片山区望去,喃喃道:“如果是鬼,怎么会给我真钱?但如果不是鬼,又怎么可能一晃眼就消失不见?”
司机心中不但疑惑,而且也是心慌慌的,知道这种心态不适合搭客,便开车到临潼县城一个亲戚家去吃了早餐,在那里休息了中午,这才感觉到心里的慌乱平息了下来,告别那个亲戚,继续开车搭客。
“老任,你也在临潼呀。”一辆停在火车站出租车位上的出租车里伸出了一个胖乎乎的脑袋,热情的跟这司机打招呼:“今天赚了多少了?”
“是小蔡呀,哪有多少,就从西安火车站拉了一个客人过来,可能是昨晚睡不好,感觉到困,就跑我姑妈家去打了个盹儿,这不,刚出来。”被称为老任的司机笑道。
“你早上过来的?那你看岭头山那边奇观没有?”小蔡兴奋地道。
“什么奇观?没看到啊,我天还没亮就过来了,没有看到啊,发生了什么事?难道又有抢劫的事情发生?”老任心里一格噔道。
“哈哈,原来你不知道呀。这回不是发生抢劫,而是上个星期抢劫的那五个劫匪被人绑跪在路边,头上还顶着一条用白布条写的横幅,你猜上面写着什么?”小蔡兴奋地道。
“真的?那几个混蛋真的被抓住了?你怎么知道那五人就是劫匪?”老任又惊又喜地问道:“那横幅写的是什么?”
小蔡兴奋地道:“哈哈,你猜不出了吧?我告诉你吧,那白布条上写着五个用鲜血写着的大字:我们是劫匪!而地面上还摆着一块白布,上面是他们自己写的抢劫犯罪的过程,后来过往的司机看到了这一幕,就报了警,经证实,这五个人的确就是前段时间那两起抢劫强#奸案的劫匪,他们五人是从其他省份逃窜过来的通缉犯,由于被全国通缉,白天就躲在秦岭山脉里不敢出来,晚上就出来犯案。”
“真有这事?那真是苍天有眼啊,大快人心啊!”老任也是兴奋地轻呼起来。
小蔡又神秘地笑道:“还有一件事你肯定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
“还有暴料?”老任一听忙道:“死小子,快点说,还有什么暴料?”
小蔡嘿嘿笑道:“警察将他们五年抓起来的时候发现,这五个家伙全都变成了太监!”
“太监?五个?都被切了?”老任瞠目结舌地道。
“那是,这消息一传出去,现在整个西安都沸腾起来了,刚才我还拿手机上网看了下,各大论坛上都议翻天了。”小蔡哈哈笑道。
“那五个有没有说是谁干的?”老任问了事发时间,心念一动,便问道。
“听说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至于是不是,谁知道,反正这五个混蛋被抓了,这条路也就太平了,以后再走夜路也不用提心吊胆的。”小蔡笑道。
“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老任的眼睛突然间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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