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当真是一石激起千重浪。
秦香此话一出,中文系一班教室立即象是炸了锅的滚油,讥笑、冷嘲、热讽、怒叱、冷笑、狂笑等等表现无不有之。
“笑死人了,他以为他是谁?金庸大侠都不敢说这样的话,挑战中文系一班全班九十四人?超人呀,我呸!”
“见过装,逼的,却从来没有见过装,逼装到这样的厚颜无耻,盗用刚才徐教授的一句话‘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真tmd的太能装了!”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靠,以为自己是唐寅吗?真会装,逼!”
“挑战全班94人?他以为自己是大海,我们都是花瓶里的水呀?我们每个人吐一泡口水都能淹死你,我看你还装?赶紧先打电话买好盒灰盒吧,不然到时死了都没有东西装!”
……
无数恶毒的讥讽话语一波接着一波,此起彼落,涛涛不绝,把徐柏金的制止声音也完全压了下去。
所谓众怒难犯啊,秦香这一句话已经犯了众怒,把全班男同学女同学所有的血性都激发了出来。
一个人装,逼可以,自大也可以,但自大到“狂”的程度,他们倒还真没有见过,秦香算是第一个吧?
“怎么,不敢吗?认输了吗?”秦香缓缓地道:“你们如果认为骂人讥人笑人嘲人讽人就是一种胜利,那么你们继续,我不会拦你们!”
他的声音虽轻,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地传入了每一个同学的耳中,冰寒刺骨,似是一根根钢针一般刺入众人的耳中,整个教室登时静了下来。
“好,秦香,既然你这么拽,你既然想要找死,那么就由我先来吧!”一个戴着厚厚的黑框眼镜的干瘦男生霍地站了起来大声道。
“好,展代中同学,请出题!”秦香虽然来上课的次数很少,但是却跟看过一次班上学生的资料,哪个叫什么名字,以他过目难忘的记忆力,他还是基本上叫得他们出名字的。这个眼镜干瘦男叫展代中,是某省的文科高考榜眼,颇是有一些本事。
展代中冷然道:“如果我现在去找书,你一定对此不屑一顾,好吧,我姓展,我问你,在《春秋左传》中,这个展姓是怎么来的?”
秦香淡然一笑,环扫众人一眼,问道:“哪位手头有《春秋左传》的,麻烦你们拿出翻开‘隐公八年’那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