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点头答应，然后发现在台下最中央还摆着一个座位，那座位站的地方很大，显得十分公正。座位旁的桌子上瓜子果品一应俱全，显然是等会有人要坐在这里，并且，那人的身份地位，应该是比其他人的辈分更大的才对。

“子凡兄，那个座位是给什么人坐的？”江凡忍不住问李子凡。

“是给姑奶奶坐的。”李子凡苦笑着回答道。

“姑奶奶？”江凡一愣，不知道什么人竟然会有这样的一个名字。

李子凡点点头：“她很厉害。”

江凡忍不住开始联想，难道是某一个年纪足够老，并且也足够厉害的女人，所以才会有姑奶奶这么一个称呼？

似乎看出江凡在想什么，李子凡便笑着说道：“姑奶奶的确很厉害，但是……她今年最多不过十八岁。”

这让江凡不由的睁大眼睛，竟然有这样的人？

“那你们为什么要称呼她为姑奶奶？”江凡不解的问道。

李子凡看江凡如此感兴趣，便接着说道：“这个说起来就话长了……两年前，姑奶奶一个人来到这里，说是要挑战我们所有人，我们当时只当是那位前辈家的女娃来闯江湖了，只当是好玩，所以便要跟她玩玩，那里知道，我们这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能够在她的手底下撑得过十招的……惭愧惭愧，当时比试之前，她说如果能够将我们都打败，我们就要尊称他一声姑奶奶，我们多是答应了的，我们武林中人不好反悔，所以，这个姑奶奶的称呼就一直流传了下来，她也时常到我们酒楼里来逛逛，年纪不大，但是修为却是十分高深，甚至时常还会指点指点我们。开始的时候这声姑奶奶我们叫的都不心甘情愿，但到了现在，都觉得喊她一声姑奶奶，可并不冤枉。”

这番话说下来，李子凡的脸上并没有什么惭愧的神情，可看的出来，他并不齿于称呼那位少女为姑奶奶。

只能说明，这少女的本事肯定是很厉害的。

江凡也不由的有了兴趣，不知道这少女长得漂不漂亮？

李子凡又跟江凡说了几句客套话，便转身去招待其他人了。

江凡脸上露出沉思表情，而小萝莉吴鸾早已经坐在了一旁的座位上，手里抓着瓜子磕着，脸上带着几分笑意。

看江凡这幅表情，吴鸾便打趣道：“这些人真是可笑，竟然会叫一个小姑娘姑奶奶。”

“你这话要是让他们听到，他们肯定会很不高兴。”江凡警告她道。

“我才不怕呢。、”

“为什么？”

“人家长得这么可爱，他们才不会舍得教训我呢，最多就是教训教训你。”

“……”

江凡发现，自己在吴鸾的面前，争吵什么的永远都不可能站到上风，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女孩，真不愧是天才。

吴鸾对于那位姑奶奶似乎十分感兴趣，一边磕着瓜子，一边问江凡：“江凡哥哥，你说那位姑奶奶长得是漂亮的，还是丑的？”

“我哪里知道。”江凡摇摇头。

“那你希望她是漂亮的还是丑的？”

“……你为什么这么问？”

“人家很好奇嘛。”

江凡没好气的在小萝莉的脑袋上敲了一记：“嗑你的瓜子去吧。”

等着李若愚到来的时间里，接连有人过来找江凡搭讪说话。

香火约，他们只是观众，并没有立场问题，而李若愚的分量不轻，能够让李若愚发动香火约，足够说明江凡的能力出众了。这个时代武林已经几乎绝迹，多认识一个同道中人，便多感觉到一份亲切。

这些人一看就是那种心性很正的人……这类人虽然是好人，但是未免将某些正道看的太重。

如果是上一世，江凡大约是绝对不会跟这些人有任何交集的。

但如今武林没落，这些人让江凡想起了上一世纵横江湖，便不免心中感觉亲切。

“江凡哥哥，你说要是你跟那个姑奶奶比一场，你打不打得过她啊？”吴鸾忽然又凑了上来问道。

“这我怎么知道？”江凡摇头。

其实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恐怕真的要对上，他是不大可能是那位少女的对手。

这里的这些人，水平跟现在的江凡大致差不多。

这些人对上了那个少女，竟然没有一个走过十招的……

江凡对上那少女，恐怕也差不了多少。

当然，如果江凡能够突破到花间诀的第二层，功力有了大幅度增加，那就另说了。

吴鸾大眼睛转了转，问江凡：“不如你跟那位姑奶奶打一场试试吧？”

“……我为什么要跟她打一场？”

“我觉得那位姑奶奶肯定是大美女，你要是打得过她，她说不定就会愿意做你的女朋友了。”吴鸾猜测道。

“……你为什么认定她就一定是美女？”江凡无语的问道。

“很简单啊。”吴鸾解释道，“你看这里这么多大叔大爷都心甘情愿的叫她姑奶奶，肯定不只是因为那个女人厉害，让我说，肯定是因为她是个大美女，这些大叔大爷故意恭维人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