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东进仔细观察了周围的情况,没有发现异常情况,他上楼去找到门牌号码敲起门来。
“来了。”赛花香知道自己约会的男人的来了,赶紧开门,她一直等待着。
赛花香开门一把将阙东进拉近去,关门,说:“没有人跟踪你吧!周围有没有人盯梢?”
“你是不是被木藤大佐怀疑了?”阙东进看见赛花香有些紧张,又问自己情况,当然猜想到了木藤大佐找了他。
“他是有点怀疑我,但是,没有证据,我总算应付过去了。来,坐吧,我给你倒茶。今天也没有什么情报,我只是想让你来跟我聊聊天,你不会怪我吧!”赛花香把阙东进让到了桌前坐下,给他倒茶。
“我怎么会怪你?我只是当心你,木藤大佐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你如果觉得有危险,还是离开这里吧!”阙东进看着赛花香,发现她没有那天那么开心。
“我不会离开这里的,我不怕他。我也知道那个畜生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他今天问我了,是不是跟你有联系,他以为我知道信的内容,他很为昨天晚上的事恼怒,把气都撒在了我身上,那个畜生!”赛花香看着阙东进,恨恨地说。
“他对你怎么了?”阙东进关心地问。
“对了,他今天在发泄的时候,还问我,他说,你真的跟阙东进没有往来么?你的名字是叫阙东进么?你在信上面写了你的名字?”
“我是阙东进,我想,李乐萱应该早把我的名字告诉了他,我在信上写了我的名字,这样,他才会相信,才会上当。他还对你怎么了?”阙东进知道,赛花香肯定吃了不少苦。
“他糟蹋我,一边糟蹋,一边用皮带抽我,还让我喊着舒服,爽,用力点,他是一个变态男人,是畜生!他什么招儿都想的出来,他是虐待狂!”
“他这样对你,离开这里吧!”阙东进看着赛花香眼里有泪,他握住了她的手,“我安排你离开这里,好么?”
“我不离开,我要看着他不得好死!”
“赛花香,你放心,我们会给你报仇的,你先离开这里,我们迟早会弄死他的。”阙东进对赛花香有了怜惜之心,他想,这个美丽而性感的女人,一开始肯定就不愿意跟木藤大佐,只是被他的淫威压着。
“阙东进,你别劝我了!我真的不会离开的,我已经被他糟蹋了,我不能就这么走了。你别劝我了。阙东进,你知道么,我第一次被他糟蹋的时候,我就下定了决心,我一定要看到他是怎么死的。我知道,他很谨慎,即使跟我那个的时候,他也防备着,我是弄不死他的,但是,我相信,恶有恶报,他迟早会不得好死的。”赛花香说。
“真是难为你了。”
“我这个人命不好,我十七岁的时候,因为长得好看,结果害死了我父母,我躲到这里来,也是因为我长得好,我进了酒店,还是因为长得好,我被木藤大佐看上了,被他糟蹋了。”赛花香说着擦了泪。
“你长得好怎么害死你父母?”阙东进问。
“我家在城南六十里的葛王镇,我的父亲是一个裁缝,我母亲帮着他打下手,生活还勉强过得去。我十七岁的时候,学校放假了,我回到了镇上,父母看我很讨男人喜欢,不让我出门,免得惹是生非,我也就躲在家里,谁知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你慢慢说。”阙东进递给赛花香纸巾,赛花香擦了泪水。
“好,我不哭了,过去了。我那时候也怕出去遇着地痞流氓,一直不敢出门转悠,谁知道,有一天,镇里鬼见愁带着他的三姨太去我们店子里给她做旗袍,我正好出来,给我母亲端茶,他看见了我,打起了我的主意。他当时当着三姨太的面就调戏我,被我父亲喝住,他才住手。他走的时候,对我笑着说,你是我见过最勾魂的女人,我明天给你下聘礼。说完,他带着三姨太走了。”赛花香说着自己喝口茶。
“他真去下聘礼了?”
“没有等到他下聘礼,我的父母就被他们给杀死了。当天晚上,我的父亲跟母亲商量,准备带着我连夜逃出来。父亲知道,鬼见愁心狠手辣,他不仅家大业大,养着十几个家丁打手,自己还有一身好功夫,他既然盯上了我,就不会放过我。可是,谁知道,鬼见愁怕我们逃跑,当天晚上派出两个家丁偷偷地守着我们……”赛花香似乎很口干,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看了看阙东进,继续说下去。
“父亲和母亲收拾好了,带了那些值钱软件和钱,带着我连夜出门。我们刚出门走了没几步,两个家丁就拦住了我们,父母求他们放过我,让他们积点德,可是,家丁惧怕鬼见愁,怎么肯放我?我父亲和母亲看见钱财也买不通他们,只好跟他们拼命,他们两人每人抱着一个家丁的大腿,让我逃跑。我是逃跑了,我的父亲和母亲却被活活打死了。我,我连给父母送终都不敢啊!我……”赛花香说着忍不住大哭起来。
“你哭吧!哭出来舒服。”阙东进拍着赛花香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