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昆不以为意地笑笑,“这有什么稀罕的,老三你真是少见多怪,哦不对,你这是红眼病,得治!”
兰相怀在旁边纠正他道:“老三这是心病好吧,病根缘于单身太久,对症的药方是漂亮姑娘,最佳疗效当然就是咱们活泼可爱的乔小雨同学喽……”
何其强一下子就跳了起来,“老大我警告你哦,我和小雨同学之间可是纯洁的同学情谊,不容许你们这帮下三滥的家伙肆意诋毁!”
“是啊是啊,纯洁得不能再纯洁了。”臧峰朝大家挤挤眼睛,阴阳怪气地说:“前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谁在梦里叫了两声‘小雨~小雨~’,然后半夜溜到水房去洗内裤来的?”
“我靠,老二我跟你拼了!”
笑闹了一阵,好不容易消停下来,等杨昆脱了外套,一眼瞅见他挂在皮带扣上的GH398,何其强又不淡定了:“我靠,老五你买手机了?”
臧峰的眼珠子都瞪圆了,“我靠,还真是!”
兰相怀大手一挥,“兄弟们,上!”
“别抢,抢你妹啊,裤子要掉了!”杨昆一只手死死地护着腰带,一只手摘下手机递出去,“拿去,反正也没电了。”
兰相怀一把将何其强扒拉到一边,抢过去翻来覆去地看了几眼,顺手递给臧峰,问杨昆:“一台手机大几千块,话费更不便宜,你家人倒真舍得。”
杨昆早想好了说辞:“记得我在晚会上唱的那首《那些年》不,我自己个写的,2万块钱卖给了唱片公司,这才舍得奢侈一把。”
何其强眼睛一亮,手机也不抢了,拉着杨昆的胳膊把他按坐到铺上,鞠躬打千地说:“五弟啊,你简直就是大海中的灯塔,迷雾中的阳光啊,快帮三哥写一首情歌,条件你随便开!要是和小雨的事能成,三哥另有重谢!”
不等杨昆答话,兰相怀就一脸鄙夷地说:“拾人牙慧,没新意,没创意,没诚意!”
何其强一本正经地反驳道:“老大你这话说得太片面了,有没有新意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没有效果。”
“那么多现成的情歌,干嘛非要难为老五?”臧峰打抱不平道:“要我说老三你还是拉倒吧,就你那破锣嗓子,再好的歌也出不来,别到时再把人姑娘吓着。”
“你懂个屁哦。”何其强朝他挥挥手,“正因为哥们唱歌不行,才想要五弟帮忙写首新歌嘛,没有现成的版本作比较,咱想怎么唱就怎么唱,谁也挑不出理来!”
庄尼玛很认真地劝他:“我觉得他们说得有道理,老三你这吉它技巧还没入门呢,还是多练一阵子再说吧。”
何其强一翻白眼,“我死练这一首歌还不成么?”
杨昆委实不想再显摆自己的“创作才能”,就半吓唬半认真地警告他说:“不是兄弟不帮忙,只是你跟人家乔小雨同学才认识没几天,彼此还没建立起基本的好感,也不知道人家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就这么急吼吼地上去表白,我怕你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何其强自信满满地说:“五弟你的任务就是帮三哥写首歌,至于成不成功,就不用你操心了,感情这东西吧,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以这段时间的接触和小雨的表现来看,她……靠,你们这是什么眼神,不说了,老五你给句话,帮还是不帮吧?”
“帮,不帮谁也不能不帮三哥你呀。”被他缠得没辙,杨昆玩起了缓兵计:“老三你也别急,容我酝酿一下感情,构思个十天半月的可好?”
“不急不急,五弟你慢慢酝酿,慢慢构思,能再写首《那些年》这种档次的歌就最好不过!”何其强两眼放光地说:“不过嘛……也别拖得太久了,万一小雨她等不及了,来个移情别恋,那就鸡飞蛋打了不是?”
臧峰在旁边打了个哈哈,“小湖建呐,你这个‘移情别恋’用得还真他娘的精辟!”
一觉睡醒起来,杨昆就把答应何其强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反正小本本上记的好歌多得数不清,到时随便摘一首出来交差便是。
和徐丽娅联系了一下,请她把叶小换的身份证复印了传真过来,上完2节公共课后,离约定的时间还比较富裕,他就没开车,再一次步行到汇园售楼部办手续。
看他如约而至,马尾辫终于打消了心底最后一丝顾虑,热情地拿出准备好的合同摆到他面前。
听杨昆说打算用别人的名字办理房产证,她倒不觉得有多奇怪,只是看着他拿出来的材料说:“实在不好意思杨先生,按照相关规定,虽然可以由第三方代签合同、代办房产证,但必须出示户主本人的身份证或户口簿原件,以及由其亲笔签名的授权信才行。”
杨昆这才知道自己把事情想像得过于简单了,考虑了一下,问:“能不能先缴款,等我备齐相关证明材料后,再签正式的合同?”
马尾辫找售楼主管和财务人员咨询了一下,回来对他说:“没问题。”
PS:这两天应酬比较多,赶上有点上火,中耳炎犯了,多年的老病根也没当回事,结果越来越严重,已经连续失眠了好几天,不得不到诊所去挂水,更新不稳定,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