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万一边说着,一回头,看到景里远远的怵在原地不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你可以试试看,让你自己在聊天室里动起来。”
“我这前边是桌子。”
景里指了指面前空无一物的地方,他的意思是在现实里,这有一张桌子。
“不是你移动,而是控制聊天室里的场景整体移动,试着做一些微动作和手势,幅度不要太大。”
伊万用手比划了一下,教给景里。
景里按照他说的,动动手脚试了试,在有规律的轻微踏步后,视野里的景色开始往后倒退变化,就好像真的在往前走路一样,而其实他并没有真的移动位置,只是让场景生了相对移动。
“习惯起来就会很容易,键盘鼠标也不是谁天生就会用的,熟练了就很自然。”
伊万给景里说道。
群视芯片的这个虚拟呈像和手势识别确实很微妙,实际功能远比景里一直以来的认知要强的多。
“其实灰帽会有不少前成员留下的痕迹,有些我们能找到蛛丝马迹,更多的我们至今也不知道他们是谁。”
伊万指了指灰帽会里的这些陈设,像是伯诺瓦的画像,奥斯卡奖杯,展示架上的一枚苹果,一份推算手稿……还有,景里如果没看错的话,那难道是那顶红天鹅绒色尖晶石大皇冠?
当然,这东西的真品肯定不在这,这只是一个虚拟的物件,一个痕迹,不过有些东西让人看了确实感到很耐人寻味就是了。
“你看到伯诺瓦,有什么收获?”
“不知道,感觉就是传递了一些很零散的信息。”
景里摇了摇头,把看到的一些内容简单的给伊万说了,包括伯诺瓦趁巴黎之乱让男仆从拿破仑的皇宫带出一台智能手机,包括那句“表演者”留言。
不过,他没有说起经维度坐标和他找到《最后的晚餐》的事,因为这个不好解释,毕竟这是他以地球人的记忆找到的。
当然,这也无伤大雅,一个已经埋土于时代的人,也没什么人有太大的兴趣去知道他的每一件事。
伊万听了景里的描述也只是说:
“伯诺瓦确实好像有找过什么东西,而且好像还找了很长时间,那几个在边缘之书见过他的黑客,都有过相似的遭遇。
无所谓,不用太在乎这个,边缘之书重在一个提醒和引导,而不是内容。”
“这东西起作用的次数不多是吗?”
景里疑惑的问道。
“不好说,分人,也分时候。”
伊万“走”回来,在沙坐下。
“越是新的行为模式,新的持有者,越容易更多的触它,简单的说,它会比较的‘喜新厌旧’。
我当初新加入灰帽会的时候,持有边缘之书三年,总共触过11次,第一年7次,第二年4次,第三年o次。
它的人格算法越是熟悉,越是习惯了我的思维行为模式,反馈的消息也就越少,当然,也可能是它把相近内容的库存,已经展示光了。
当然,这东西也分人,海伦娜你是见过的,她在我之后进的灰帽会,也是在你之前上一个边缘之书持有者,持有两年,总共只触过2次,都是在第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