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断了传承了?这不还有鼎香楼嘛,安丘城的鼎香楼在,咱们就不怕。”
“掌柜的说的是,是我全福多虑了,我保证不当这个狗汉奸,不过咱们当着小鬼子的面可不能叫人家小鬼子,得叫这个太君。”
“废话,我就管小鬼子叫小鬼子,小鬼子能把我怎么着啊,我徐有福不是到现在还活的好好地嘛。”
“掌柜的,这是人家小鬼子听不懂咱们中国话,不晓得您在骂他狗日的小鬼子,万一遇到一个听得懂中国话的小鬼子,您当着小鬼子的面骂小鬼子,说小鬼子不是人造的玩意,可不得罪小鬼子了嘛。”
“叫小鬼子太君,我心里别扭。”
“掌柜的,我有个法子,保证您不别扭。”
“说来听听。”
“您当着面管小鬼子叫做太君,心里头骂小鬼子不是人造的玩意,是畜生,这不就不别扭了嘛。”全福说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为了这个不省心的掌柜子。
全福的心。
操老了。
“也行,当着小鬼子的面叫太君,我心里骂小鬼子,当着狗汉奸的面夸狗汉奸,我心里在骂这个狗汉奸,好办法。”徐有福赞扬了一句。
全福的办法,还真是办法。
就这么做了。
“对了全福,你一会儿看看城里那卖这个耗子药啊。”忙着手中营生的徐有福,随口叮嘱了全福一下。
“好嘞。”应承了一声的全福,刹那间觉得有些不怎么对头,开馆子的人向来不买老鼠药,这是行内忌讳。
这个忌讳徐有福知道。
按理徐有福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言语啊。
可现在。
徐有福的确交代了全福,全福也确信自己没有听错。
怪事情。
不对。
有猫腻。
全福决定问问清楚,“掌柜的,买耗子药干嘛,要是闹了老鼠,咱们养只猫多好啊,没事干的时候还能撸猫。”
“谁说要药耗子啊,我这是给小鬼子和狗汉奸准备的。”徐有福语气森森的说道:“驴好吃的牌子,可是远近闻名,到时候一定有人过来捧场,这个小鬼子和狗汉奸必定少不了,我这个耗子药是给这些狗汉奸和小鬼子准备的,我师哥和老疙瘩用板砖和木棍杀小鬼子,我不如我师哥,但也可以用耗子药杀小鬼子和狗汉奸,我得给他们报仇啊。”
“掌柜的,您怎么还记挂这个茬子啊。”全福都要哭了。
果不其然。
他这个不省心的掌柜,又在想着这个没脑子的计划了。
“当然得记着啊,你以为我刚才为什么答应龟田小鬼子开驴肉馆子的计划,我之所以答应,就是为了开业那天杀小鬼子和这个狗汉奸,来多少小鬼子,我杀多少小鬼子。”
“掌柜的,我。”全福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件事他必须要上心。
可不是说上心的与徐有福一起杀小鬼子和狗汉奸,而是上心的不能让徐有福做成这件事。
驴好吃的存在,有驴好吃存在的理由,可不能为了某些事情,就因小失大,错失了这个良机。